“芸儿……呃……她还好吧……”本来我想问一问尤芸是不是长的和尤菱很相像,但又想到朱富怀见到我那副画时的表现,又感觉到自己问的有点多余了。看来朱富怀是把尤菱误认为是芸儿了。
不知何时,空气再次沉寂了下来,室内静的可以听到银针掉落地面的声音。望着那依然低垂着眼帘,陷入伤心中的佳人,不知为何一股熟悉的感觉再次涌上了心头。
“为什么每次见到对方,我总要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和心酸般的隐痛?”冥冥之中总感觉到我们之间应该存在些什么。
“我……我……我有个问题想……想问一下,啊……没别的意思,你不要误会……”我有点语无伦次了,脚尖不自然的在地板上轻微的摩挲着。
尤菱并没有答话,只不过抬起头来,用充满着疑惑的眼神直直的看着我。瞬时让我更觉不自然起来,内心充满了忐忑……
“我……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噢……我说的不是在学校,我的意思是很久以前……”我鼓足勇气磕磕巴巴的终于吐出了心中的疑问,瞬时自感胸中一股轻松传来。
问话有点语无伦次、条理不清,不知对方是否能够理解我的意思。睁着求解的眼神直直的看着面前的佳人,慢慢沉醉在了对面那双微红却依然清澈的眼眸中……
一改常态,佳人并未因我的亵渎眼神而羞恼,只不过双颊中慢慢凝聚出一片红晕。过了良久,尤菱轻轻咬了咬自己那吹弹可破的红唇,慢慢站了起来,背向我,轻步走近了我身后的书柜。
这时我才注意到,在书柜的上方静静的摆放着一个用红布包裹的盒子状物件。尤菱微微垫着脚尖,双手轻轻的自书柜上取了下来。
看着已经摆放在面前茶几上的布包,我不由的用疑惑的眼神看了一眼尤菱。对方并未理睬我的眼神,只是用她那包含深意的双眸直愣愣的盯着我,内心却不知在想着什么。
随着尤菱那修长玉指的连番动作,布包上方系着的结被打开了……
“啊!”我猛然自圆墩上跳了起来,瞳孔瞬时张大到了极致,双眼直愣愣的紧盯着面前这个随着红布慢慢滑落而呈现在面前的匣子。
望着匣子上那雕工精细的龙凤双纹,我的意识瞬时回到了一年前山洞中的一幕。急不可待的内心驱使着我有点发颤的双手,慢慢打开了匣子……
望着匣子中那依然泛着冰冷寒光,色泽光艳的银面,我的内心阵阵酸楚,眼眶内不知何时凝聚出了一层纱雾。本来伸向面具的双手,就在将要触摸到的一刻,又慢慢拳缩了回来……
“安娘……”望着已经戴上了银面的佳人,我的内心剧烈颤抖起来,泪水不知何时早已顺着双颊流淌而下。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颤抖着双手轻轻抚摸着隐藏在面具下的粉面,感觉是那么的轻滑、柔润、安逸……
我是风你如雨随行
淋湿爱的倒影
看天空泪眼朦胧
留下残缺的梦
花香消散在风雨中
了结此生美丽的梦
是缘是孽或者是空
回首前尘不停的翻涌
心中的梦如影随形
若将伤心化成感动
梦里花开如梦
梦外落花落一场空
为什么爱善始不善终
空余悲伤最爱到最痛
破镜重圆需要多少时空
梦里花开如梦
梦外落花落一场空
谁能听懂话的哭泣声
在秋天祭奠花的笑容
只留下了爱变成伤痛……
听着街头传来的歌曲《如梦》,回想着戴着银面的尤菱,渲染着内心的酸楚……
“我是谁……萧忘忧……郑少磊……”迷茫中回想着离别时尤菱那伤感的话语“我不是岳安娘……你也不是萧忘忧……”
“啊……”无视路人的目光,站在街头大声的发泄着胸口的酸痛,内心依然一片茫然……
十余天过后,学校公布了警方的调查结果,同我意料的一样朱富怀死于哮喘病发作引发的呼吸衰竭。
二个月后,老六康华剑给学校递交了休学申请。离别那天,没成想牛老大这个充满豪气的山东大汉,会像个孩子一样哭的那是飞沙走石、天昏地暗的,更是带动了兄弟几个都陪着抹了一把眼泪。
婴儿啼哭声从此过后也再未出现……随着时间推移,学生们好像早已淡忘了发生过的事情,学校归于了平淡……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