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学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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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汉神朝国子监,大唐神朝通文馆,大周神朝凤凰台,大宋神朝太学,大明神朝翰林院。



    五大神朝的最高学府,为五大神朝培养了无数巅峰武者与圣人儒士,才造就了五大神朝的声名赫赫,令北方蛮族不敢轻易南下,反而替人族戍卫北荒。



    学宫,便是雪国的国子监,通文馆!



    “爷,快换上衣服吧,不然您又要被宋先生打板子了。”被徐凉一只大手上下纷飞搞的面红耳赤呼吸粗重的牡丹死死按住徐凉的大手,媚眼如丝地哀求道。



    “管他呢,被他打的还少了。”徐凉不在乎道。



    徐凉不管不顾地翻身,用嘴堵上了牡丹的樱唇,让她后来的话只能化成呜呜声。



    半个时辰之后,徐凉神清气爽地穿着一袭白色儒杉,走出了房内,只觉神清气爽。



    屋内,牡丹沉沉睡去,双颊潮红。



    “今儿天气真好啊,可惜缺了把折扇。”徐凉砸吧砸吧嘴儿,有些遗憾。



    如果不是头上始终悬着一把藏在暗中的刀,徐凉真的觉得自己没必要这么拼命地去修炼不死血神决,徐家在雪国内已经位极人臣,自己哪怕不修炼也是一生富贵可期。



    “人活着,就是身不由己啊!”徐凉轻叹一声,缓步朝学宫走去。



    在徐府门口,看到了一身白甲威风凛凛的于阶。



    “少将军。”看到徐凉,于阶顿时翻身下马,朝徐凉一抱拳,露出一口大白牙。



    “恭喜于将军官晋典军校尉。”徐凉同样抱抱拳,笑道。



    徐阶咧嘴笑道:“多谢少将军提拔。”



    徐良摇了摇头,说道:“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是老爷子提拔你,况且那也是你应得的。”



    于阶只是咧嘴笑,也不说话。



    倒是上次跟在他身边的副尉,不知道去了哪里。



    “一大早的你杵在这儿干什么?”徐凉问道。



    于阶看了一眼天上快要爬到中间的太阳,心中苦笑,这他娘的都快晌午了,哪里早了。



    不过他嘴上当然不能说出来,而是道:“老将军让我等寸步不离保护将军。”



    徐凉怪异地看了一眼于阶,怪声道:“我睡觉你们也要保护?”



    于阶一张黑脸顿时涨的通红,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似乎又不知道怎么说,徐凉不再调理这个老实人,哈哈大笑道:“怎么这么不幽默。我们走吧。”



    “哎。”于阶顿时如释重负,赶紧为徐凉牵过战马,说道:“请少将军上马。”



    正是于阶那匹妖兽战马。



    徐凉翻身上马,一抖缰绳,那妖兽战马唏律律一声长嘶,便好似闪电一般飞奔了出去。



    身后,于阶一招手,一千白甲便跟在徐凉身后,朝着学宫奔去。



    “真烧包啊!”徐凉回头看着身后的一千白甲,轻声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徐凉好似听到自己心中响起了一声冷哼。



    惊的徐凉差点摔下马来。



    “是谁?”徐凉在心中大喊,就好像一个孤独无助之人在一片无尽黑暗之中呐喊,希望能让那隐藏在黑暗中的未知现行。



    可无论徐凉在心中怎么呐喊,那道声音始终没有再出现,就好像真是徐凉的幻觉一样。



    一千白甲在学宫前缓缓伫马,徐凉翻身下马,神色有些阴沉。



    “少将军,我等就在此等候。”于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徐凉没有转身,只是摆了摆手,表示知道了。



    学宫很大,一条松江穿城而过,将学宫一分为二。



    南岸三山,天地人。



    天山主文,地山主武,人峰为试炼之峰。



    北岸两峰,一前一后。



    突破了扛鼎五座的武者,才能进入北岸两峰苦修。前峰主杀戮,为雪国征战杀伐,后峰主修炼,为前峰不断补充新血。



    江心一座箜篌岛,乃是所有通过了学宫三场文试才能进入,为的是培养未来心怀天下浩然坦荡的儒者。



    而徐凉,自然是属于南岸的。



    而且是南岸天山,甚至至今都只能在山脚下的人字堂。



    钟声悠扬,从天山顶上传出,传遍整座天山。与此同时,地山上有战鼓声响起,咚咚之间,响彻地山每一个角落。



    只有人峰,安静无比,可你若能深入其中,便能发现安静下的暗流汹涌。



    人与人斗,人与兽斗,人与阵法斗!



    毕竟,那是试炼之峰。



    天山脚下有仁义礼三堂,每堂又分甲乙丙丁等十房,徐凉入学最早,因此在甲子房。



    徐凉对这些都还有些印象,可当他一只脚踏进仁堂甲字房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目瞪口呆!



    满屋近百名学生,清一色没有一个超过八岁的。



    徐凉当时只觉心中一万头战马呼啸而过...



    而那个满头白发的老夫子更是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手持戒尺,朝着徐凉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徐凉,你又迟到!”老夫子怒发冲冠!



    “这...”徐凉无言以对。



    这具身体之前的主人究竟是怎样一个极品。



    满屋子的小孩子齐刷刷地看着徐凉,那种就好像看一坨屎一样的目光,让徐凉真是透心凉啊透心凉。



    “看来不能太藏拙,还是先想办法混到同龄人中去。”徐凉心中暗道。



    “伸出手来。”老先生怒道。



    徐凉正在思索,闻言下意识地伸出手去,便听啪的一声,戒尺重重地打在手上。



    疼,倒是不疼,毕竟徐凉现在皮糙肉厚,别说是个老掉牙的老夫子,就是被老虎拍一巴掌,他现在都当是在挠痒。



    不过自己堂堂七尺男儿和一群小孩子一起上课,这种生活太可怕了。



    徐凉定了定神,收回手,朝老夫子认真地行了一礼道:“宋师教训的是,小子这两日来也一直在反思自己。暗暗惭愧自己堂堂七尺男儿竟仍和稚子同处一堂,实在是不当人子。因此还请宋师准许小子上智信两堂学习。”



    “混账!”老夫子出离的愤怒了,前半段听着还以为这小子终于迷途知返准备奋发向学了,后半段就露出了马脚,竟想让自己准许他上智信两堂。



    “谁能不经考试便上智信两堂,况且智信之前还有义礼!老夫也不诳你,你现在指着这初秋节气能给我做出一首诗来,老夫就保举你上智信两堂学习!”老夫子满脸冷笑。



    徐凉看着窗外初秋的景色,轻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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