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又来个变态的,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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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工作还好,工作了,压力好大~周末俺重感冒,一个字都不想码,致歉~)



    这一晃,就是三天过去。易经这么个拍虚遛马,死皮赖脸赖上“黑风寨”的新人,自然成为了大家刁难的对象。这就和办公室里一样,新人永远是被老人欺负的。不过在山寨里,这种潜规则,很是赤裸裸的摆在了表面罢了。



    扫猪圈,沏茶倒水,洗衣做饭,凡是能做的,基本上都是易经的工作范围之内。苦一点倒是其次,偏偏每次那个狗头军师都毫不掩饰杀机,用阴恻恻的眼神望着易经,让他不寒而栗。这硬刀子不怕,软刀子没处防啊!



    可是他怎么也搞不懂,这狗头军师,为什么处处要针对自己,恨不得杀了自己呢?难道,帅也是一种错吗?



    夜晚,月色如水。易经被尿憋醒,耳边大牛震天的呼噜声一起一伏,易经将耳朵里的棉花摘下,跑了出去。



    山这么大,又是晚上,随便找个隐蔽的地方就行了。泄洪闸一开,顿时爽歪歪。拽好裤子,刚准备回去继续睡的时候,悉悉索索的声音传入易经的耳朵里。



    他身子一僵,不会有蛇吧?



    可是很快这种怀疑就被推翻,因为在这悉悉索索的声音里,还有着粗重的喘息声。易经一下子笑了起来,淫荡而又暧昧至极。这月不黑,风不高的晚上,在这么个偏僻的地方,传来粗重的喘息声,是个男人都知道要发生什么。



    易经心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迟疑一下,迅速的辨明方向,准备匍匐前进,夜探敌情。可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悉悉索索的声音停了下来,让易经不由的一惊,以为自己被发现了。



    耳朵传来低低的谈话声:



    “不要。”



    “别动,老子憋了这么久,快把裤子扒了。”



    “求求你周哥,你去找别人吧。”



    “妈了个比的,哪来那么多废话?快点,给老子趴好,今天这把火要是泄不掉,老子就宰了你。”



    “周哥,周哥,我错了,别别别。我做,我做还不行吗?”



    “妈的,真是放贱,先给老子叼两口。”



    剩下的话,易经已经听不见了。他几步跑到别处,差点要吐出来。话的内容是很香艳,可是如果说话的两个人,都是男人,你还会这么觉得吗?



    易经狠狠的吐口唾沫,他妈的,大千世界,果然无奇不有。开天辟地以来,都是阴阳相合。现在两个阳也能搞在一块,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



    算了,人家性取向跟自己没关系。易经扫掉一身的鸡皮疙瘩,转身往屋子走去。



    “咔嚓”一声,枯枝断裂的声音,在这个夜晚,显的那么的响亮。易经心里一懵,那断裂的树枝就在他的脚下。而那边正在哼哼哈嘿的两个人,猛的停下动作,转头望向这边。



    易经感觉后背心发凉,再也不管不顾,掉屁股就跑。他还算聪明,知道声东击西,拐了个弯才绕回自己的屋子。



    一夜无话,只有某人捂着小心脏,胆战心惊到了天亮。



    那一晚上发生的事情,似乎只是一个插曲。易经提心吊胆了半天,也没人来找自己的麻烦或者灭口,这不由的让他松了一口气。



    中午在大厨房给那群饭桶做好饭,易经拍拍屁股,虽然拿了两个馒头,往丑婆婆的小厨房走去。



    山寨里面,有大小两个厨房。大厨房是给所有人烧饭用的,当然,烧出来的东西,就和大学食堂一样。而丑婆婆那个,就算的上是小炒了。而且还是寨主专用的小炒厨房。



    丑婆婆是个很朴素的老太太,唯一特殊的,就是脸上那几道陈年的疤痕,初一看,有些狰狞。她不怎么说话,不过每次都会给易经留点菜。寨主的伙食就是不错,一碗鸡,好的部分自然不能扣下,但是鸡心鸡肝鸡屁股还有鸡脖子都能留下来。这些别人眼中杂碎的东西,丑婆婆下锅混点菌菇蔬菜,立刻香喷喷。



    忽然,一道身影挡在了易经的前面。



    易经抬头一看,是三当家周四蛋。奇怪,这个时间段,不是他们全体下山“工作”的时候吗?



    “周当家,您怎么会在这?”



    周四蛋是个长的很精瘦,眼神很阴狠的人。他手下有点功夫,山寨中,除了寨主韩霸天之外,就数他第一。他最恨别人叫他的名字,但凡给他听见的,不死也残。



    看见易经卑躬屈膝的模样,周四蛋眼神中闪过一丝的戏虐和不屑。他上上下下扫了易经一遍,阴阴的笑了起来,古怪的很。



    易经汗毛孔都竖了起来,这周四蛋的眼神,实在太他妈的诡异了,着实让人恶心。



    “你看见了吧?”周四蛋的声音相当的难听,就好像铁锹刮着水泥地一样。



    “啊?看见什么?”易经摸不着头脑。



    “嘎嘎嘎嘎,昨晚上,你跑的挺快啊!”周四蛋摸摸嘴唇,盯着易经的脸,阴恻恻的笑了起来。眼神中,还有着一丝的……淫欲?



    易经脸一下子被吓的煞白!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知道,既然周四蛋找到了自己,那么再怎么狡辩,也没有用。



    他只能乖乖的承认,然后又指天赌誓,绝对不将昨晚的事情泄露出去。



    周四蛋那恶心的视线上上下下的扫了易经一遍,在几个部位,停留了好久。他舔舔嘴唇,兴奋的说道:“平时倒是没注意到,原来你小子竟然长的是鼻子是眼的,这身材也不错,不错。”



    易经一下子全身汗毛直竖。不会吧?这个死玻璃,竟然看上自己了?



    他欲哭无泪,这人长的帅,难道真的是一种错吗?



    “老实的脱掉裤子,老子还能放你一条生路,否则的话,老子不介意动动手!”周四蛋已经当易经是笼中鸟,兴奋的直搓手。下身那里,竟然支起了一个帐篷。



    易经心里直骂娘,当初有被雷劈了的绝代双淫,现在竟然又来个周四蛋。老子行情就这么好吗?



    当年老子那副小身板,确实是没什么能力反抗。当时你以为现在的我,还是那个任人欺负的主?



    易经心里一下子发了狠,他面上做出畏缩的表情,颤颤抖抖的好像要解开自己的裤子。可实际上,眼神却四处观望,查探周围的情形。



    没人!



    手剧烈的颤抖,仿佛因为害怕,抖索个不停,根本解不开腰带。周四蛋等的不耐烦,准备亲自动手。可是易经好像被吓到了一样,竟然直接软到了地上,恐惧的望着周四蛋。



    周四蛋反而兴奋起来,他感觉自己身体里一把火在熊熊燃烧着。



    他上前一步,眼睛射出绿光,弯下身子就准备直接扒掉易经的裤子。



    就在这时,易经身子迅速靠前,右手一把匕首,直接捅进周四蛋的心脏。



    周四蛋眼睛瞪的老远,难以置信的望着一脸狞笑的易经。他刚准备喊出声音来,易经却迅速的用左手捂住他的嘴,同时移到周四蛋的身后,右手鹰爪出,捏碎他的喉管。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犹豫。



    这,这个小子,竟然?!怎么会?老子,老子竟然死在他的手上……



    靠在周四蛋的身后,易经没有拔出匕首。因为一旦拔出,鲜血四处喷溅,很容易让人发觉。



    他冷冷的望着周四蛋不甘的眼睛,一口唾液吐在他脸上。



    “妈的,老子可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揉捏的易经了。”



    毁尸灭迹的工作,在别的地方,或许会很难。可是在这个山寨中,却非常的容易。他小心的观察四周,又听了半天,确定没有人之后,直接将周四蛋的身体背在身上,捡着小路朝悬崖边走去。



    背对着自己将匕首拔出,用周四蛋的衣服擦拭干净,易经这才随手将他的尸体扔进万丈深渊。此刻的他,一派轻松,哪里还有当年杀人之后痛哭流涕的模样?



    也许,习惯也是一种麻木……



    毁尸的工作完成,剩下来的还有灭迹。他把自己沾了血迹的外套脱下,裹好一块石头,同样扔进崖底。等回屋换了间衣服之后,又跑到杀人现场。



    地上的染血的草,易经一一拔出,踹在怀里。正准备拍拍手走人的时候,身后传来响声:“你在干什么?”



    易经整个身子崩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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