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将军(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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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暄夏安静地领了新兵的东西,她才十三岁,无论是面容还是身形,和那些人比起来,都稚嫩的厉害。头目长在的时候,那些人还算规矩,等头目长一走,一个个眼睛都极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打转着。

    暄夏明白他们目光中的含义。

    原主当初,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她当时虽然性子剽悍,但是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天真的以为,到了外面,和男人的关系也能像她在训练时一样,大家都是好兄弟。

    在吃了亏险些被人污辱后,原主才想办法自保。

    在军队里面,欺负新兵是常有的事情。暄夏目光扫了一眼在场的人,已经有人按捺不住了:“小妹妹今年多大了,怎么会跑过来当兵呢,当兵很辛苦,都是男人做的事情,女孩子应该老老实实嫁人,等着被男人爱嘛。”

    他说着,目光往暄夏身上肆意打量,暄夏把手中抱着的被子褥子之类的东西往地上一摔,冷冷道:“有人想打架么?”

    所有人只当她在说笑,表情猥琐地笑眯眯着,完全没把她的话当一回事,直到刚才向她问话的人,发出了一声惨叫。

    剩下的人完全没当一回事,“小妹妹啊,说话说的好好的,动手干嘛呢?”

    “哎,你别对人家说话那么凶。吓到她了怎么办,妹子你当他说话就是在放屁,老子就喜欢小辣椒一样的,尤其是在该辣的时候辣起来,那个劲爆哟”一个门牙黑黄的士兵,扣着牙,发出猥琐的笑声。

    地上的人还在哀嚎着,一声惨过一声。

    暄夏不理会这里的人,她来的时候带了两个馒头作为干粮,迅速吃掉干粮,她回了休息的地方。普通的士兵,五个人挤一个帐篷,因为不讲卫生的故,帐篷里面臭气熏天,暄夏默默地吸了一口气,额头爆着青筋忍了。

    她凝下心神来,听着外面的动静。

    “新来的拽的不行呢,无非就是仗着头目长护着她。咱们在头目长手下做事,太明目张胆也不好,今晚趁她睡着了,一人在她身上摸几把。”

    “干瘪丫头,也没什么匈。”

    “有的摸就不错了,不大但我今天看还是有点弧度的,这种时候的手感,和成熟之后比起来,也是另有一番风味!”

    “说不定啊,能在咱们兄弟手中成熟绽放!”

    几个人说话声音刻意压低了点,但还是逃不过暄夏的耳朵,猥琐的笑声传了过来,暄夏勾了勾嘴角,惬意地闭上了眼睛,你们送上门来给我收拾,这就怪不到我了。

    天晚些的时候,帐篷里面剩下的四个人,陆陆续续回来了,暄夏睡在了最边上,侧着身子,给那些人留了个后背。

    怕暄夏没睡着,他们现在倒也没做什么。等天完全暗了下来,外面传来小石子落地的声音:“咱们一个个开始吧。”

    黑暗中,有人开始悉悉索索地摸索起来,摸到暄夏身边时,急切地想要解开她衣服的纽扣,谁料到本来应该还是熟睡中的人,发出了清脆的笑声:“你想做什么?”

    那人一下子被抓到,有些心虚:“我怕妹子晚上踹被子,来看看冷不冷的。”

    暄夏一个翻身起来,拿火折子点燃了她带来的火炬,幽幽暗暗的昏黄光芒,照亮了不大的空间了,把里面挤得满满当当的人,照的一清二楚。

    “这么多人过来看我,真是有劳了。”所有人都听的出来,她是在说反话,语气里的讽刺,不加丝毫掩饰。

    她揪住刚才第一个上手的人,他既然第一个来,肯定在这群人中的地位不低,她看一眼,从面相上来看,这个人确实是个有心计,有点想法的。不像这里其他的人,看起来如同被人牵线的木偶般,混混度日。

    她借着黑暗,迅速点了那个人的一处穴位,那处是艾灸之前,打开身体,让人体能更好的接纳外界的能量,如果长期打开,外界的风寒也容易进入人体。

    而漠北这个地方,冷的厉害,躺在帐篷里面,这处穴位被打开了,第二天肯定疼的厉害。她从地上随意抓了一把黑灰,搓成一个小团子的样子,猛地塞进了那人的口中。

    暄夏的动作很快,围观的人根本看不出,电光石火间,有这样的变动。

    吃了小丸子的人,目光中惊疑不定,但暄夏那般快的速度,让他自己都觉得,会不会是自己产生的一个错觉。

    “明天没有训练么,都快散了吧。”暄夏道,被人抓了个现行,他们也不敢明面上把暄夏怎么样,只要四下里散了。

    吃了暄夏丸子的人,人们都叫他阿皮子,虽然武力在这里不是最厉害的,但是脑子转的快,来这里短短一年时间,同行的人隐隐有拥他为老大的意思,今天晚上这个尝鲜,大家自然也是让他先来。

    这帮士兵们,脑袋比较简单。

    他们没想过是暄夏事先在这里有准备,只以为是阿皮子动作太急太猛,把人弄醒了。他们没说,可眼里多少有点埋怨的神态来。

    阿皮子此刻没心情和这些人多说,心里一直在想着,今天他到底是有没有吃下什么不该吃的东西。记忆里似乎是有点印象的,但是那么短的时间,似乎又不大可能。连他自己,都不肯定。

    想不出个所以然,离开那个帐篷那么长的时间,他也没哪里不舒服,阿皮子很快就把这件事情忘却到了脑袋后面,躺下睡着了。

    快到天亮的时候,阿皮子感觉浑身都疼的厉害。他这个人身体还不错,这么多年都没怎么生过病,这病来的奇怪,也不像伤寒,也没有其他的症状,就是又疼,又浑身没力气。

    他们平日也是有操练的。

    阿皮子今天一直很不在状态,等操练一结束,他心里认定了是昨晚,那个女的给自己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他直接嚷嚷道:“小娘皮,瞎塞什么毒药给老子吃,不说出来,老子今天弄死你。”

    他本来就不是暄夏的对手,身体不好就更不是了。

    暄夏三下两下把他摔在地上,表情很是坦诚:“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