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载歌载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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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语涵被邵逸飞抱进了房间。白语涵浑身湿漉漉的。而且虚弱无力。邵逸飞拿来一套衣服,伸手欲解开她的腰带,给她换上。“不要…”白语涵护住自己的腰带,摇了摇头。



      邵逸飞微微一笑,明白她的保守。“那我出去了,你好了以后喊我。”



      “好。”白语涵有些羞涩。



      邵逸飞站在了门口以后。白语涵才放心地给自己脱去了湿衣服。



      听着屋内解开衣服的声音。邵逸飞在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那一日完全展露在自己面前的美丽的胴体,他其实那一日就想得到她了,只是那时候的情况,即使得到了她的身体却完全得不到她的心。因为她是不甘愿的。而从前的自己,是从来没有女子得不到的,可区区这么个女子,本将军费尽心力却得不到,这可不是本将军的作风啊?他一度在怀疑自己,这么做,值吗?还没有哪个女子,值得本将军对她这么做。越想越心有不甘。



      “将军,换好了。”屋内传来女子温柔的声音。邵逸飞克制住自己的想法。打开门看向那女子,那女子湿漉漉的头发沾了些水滴,显然并没有擦。那女子觉察到了将军眼睛的异样地盯着自己的目光,有些不自然,但将军却好意地说着:“你头发那么一些水,我给你擦擦吧。”



      “不用…”白语涵欲拒绝,但将军却不容她拒绝,因为他觉得,她每一次拒绝对于自己而言,都是一种挑衅。



      他将她拉进屋,用毛巾给她擦着乌黑光亮的秀发。他靠得她好近,嗅着她头发的香味,邵逸飞感觉又挑起了心中的*。白语涵感觉到他炙热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脖颈,痒痒的。突然邵逸飞一把将她的身体贴近自己,白语涵意识到了,强颜欢笑道:“头发已擦得差不多了,有牢将军你了。还请将军把手放开。”



      “语涵,这种感觉不好吗?”将军竟将唇若有若无地吮着她的脖颈,语气带着撩拨的意味。如果是别的女人,面对自己这样的撩拨,一定会对自己投怀送抱。



      而白语涵却不是这样的女人,她在将军怀里挣扎,冷冷道:“将军如果再继续这样的话,别怪我喊救命!”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人那么倔将!从了自己不好么?



      而此刻邵逸飞却来了兴致,并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她,他于是将白语涵的身体扳过来,热烈地吻起她唇来,如果自己这样对她做得话,她就不会再说话了吧。



      吻了一阵,不尽兴,又去解她衣服,白语涵没想到自己刚才的话语并不管用,她又去推邵逸飞,却被邵逸飞将双手禁锢住,他又吻她的脖子。



      “将军,你说过,你不会强迫我。”白语涵试图用话说动他。



      “那是以前,现在可没有说过。”他回答得那样干脆。仿佛说过的那个并不是他。而邵逸飞早已经将她腰带解开。将手伸进她的私处。



      白语涵强力抑制住自己本来要控制不了自己发出的声音,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将军…你这么做和王武有什么区别?”



      最后因自己没有克制住自己而发出的一声低吟而她的脸涨得通红。



      听到她的质问,邵逸飞却放下了动作,目光略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以为她反抗以后就会妥协,没想到仍不屈不挠地争对自己。看到她立马坐起穿上衣服,邵逸飞刚才的兴致全无?算败给这女人了!



      而这时,门被推开了,宁祥宇看到两人衣冠不整的模样,顿时明白了一切,原来邵弟和他是断袖,撞见了邵逸飞这个秘密,他一脸尬笑:“晚宴马上要开始了,不过…你们…可以继续。晚些也可以。”



      他一溜烟走了。



      而屋内白语涵又气又窘迫:“我不想再装扮成一个男子了。”



      “不,你必须装。我不想我的女人被那么多男人盯着,我会吃醋的。”邵逸飞用手抚摸白语涵的脸。



      却不料被白语涵咬了一口。



      “好疼。”邵逸飞没料到白语涵会有这样的举动,而白语涵却冷漠地一笑:“这是我对你刚才所做的事的惩罚。”



      “呵!惩罚。我收下了。但是无论如何,我都要定你了。”邵逸飞赖皮地在她手上吻了一下。这样奇怪的举动,只有他才能做出来吧。做错了事不承认的,也只有他吧。像他这样玩弄女人的纨绔将军。要避一避才行。



      “不过,刚才你的那声低吟真得很好听,但我更想听你叫得大声一些。”邵逸飞在白语涵耳边说得这句荤话而白语涵霎时红了脸,而他却又挑逗似得说:“但此时脸通红的你的样子似乎更迷人!”



      白语涵原本是生气的,这种事情不可能不令她生气,可是邵逸飞的死皮赖脸竟让她不知道怎么应对,竟任由他摆布了!下次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绝对!绝对!



      可是有时候想,一个弱女子,本没有权利去与命运对抗。如果被富贵子弟看上。并要了去。如果反抗,就是给脸不要脸。自己早就已经做好把自己身体献出去的打算,因为挡不住男人对自己所做的。可是事情如果真得发生了。却又会觉得是那样不甘愿。因为,自己本能的自尊心,不想沦为他人的玩物!!!



      但是,却由不得自己。



      想着想着,泪水就涌了出来。被她擦掉了。不想被邵逸飞看出来。



      他们两出去了。宁祥宇一见到他两,就表现得神秘兮兮。他靠近邵逸飞说:“邵弟,你们两之间的秘密我是不会说的。”还特别讲义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邵逸飞觉得好笑,他还真以为自己是断袖了。瞥了一眼白语涵,见她有些闷闷不乐,他其实,至始至终都不知道,白语涵很讨厌别人对自己这样做。这一次已经是她的底限了,如果还有下一次,将军逼迫她那样做的话,她宁愿选择,去死。



      苗寨的篝火晚会马上就要举行了。勒达命令下人给白语涵,宁祥宇,邵逸飞准备了三套苗寨的男装,三人换好后,来到勒达所在的地方,而那个少女正在勒达旁边,她穿着苗疆特有的传统服饰,环佩叮当,略施粉黛,特别迷人,她对着白语涵微笑,白语涵也对着她回以微笑。



      “我来介绍下,这位是我的妹妹勒初雪,你们可以唤她雪儿。”勒达向众人道。



      “初雪。这名字很好听。”邵逸飞打趣道。



      而此刻初雪有些害羞,她在哥哥怀里甜笑。



      “我这妹妹啊,睁开的第一眼,外面就下起了雪。而她一看到那雪,就会笑。”勒达刮起她的鼻子,她有些调皮。



      “上次我见到她,她还很小呢。两年未见,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了。”宁祥宇忙走上前,赠给一脸娇羞的初雪一个小匣:“里面是西域的玛瑙。希望初雪妹妹喜欢。”初雪打开小匣,里面的玛瑙项琏很是漂亮,于是天真而激动地说:“喜欢。谢谢。”两颊出现了浅浅的梨涡,很是可爱。



      “初雪妹妹真是太可爱了。”宁祥宇竟然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她一脸呆萌,又拿他没办法,一脸无奈地看着白语涵,白语涵觉得有趣笑了笑,她也笑了。



      篝火晚会开始了。中间围着一堆燃起的火。众人围着火堆开始载歌载舞。宁祥宇右手牵着勒达,左手牵着邵逸飞,而邵逸飞牵着白语涵,白语涵牵着勒初雪。



      有人吹着号角,这三位客人因为不熟悉苗寨的歌舞而胡乱得跳,尤其是宁祥宇胖胖的身子跳起来十分得笨拙,憨态可掬。把众人逗得哈哈大笑。



      在人群中,有一个穿着黑色的苗疆长袍,挽着高高的髻,一脸的褶皱,眼睛浑浊目光阴沉的老妪,一走而过,她柱着拐杖,腿脚并不那么利落。她丝亳对热闹不感兴趣。仿佛是孤僻的代名字。



      白语涵觉得奇怪,问初雪:“这老婆婆是谁?”



      “她是苗疆的巫师。擅长巫盅,占卜,但为人比较奇怪。常常会自言自语。她很可怜。儿女,丈夫都死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她是古河婆婆。”初雪同情道。



      对于这样的人,白语涵十分同情。



      而这时,邵逸飞早已经被勒达喊去表现剑术了。只见他让众人离他远一些。在众人面前将剑挥洒自如。各招各式都让人觉得精湛。而邵逸飞更是慷慨激昂得朗诵起诗来:“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仍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声音铿锵有力,仿佛邵逸飞将众人带到沙场上。让人感觉到战争的气势!



      而舞剑的时候,大家都领略了来自将军的风采,在月夜下舞剑的邵逸飞英气逼人,白语涵不得不承认,他身上散发着魅力。



      有不少苗疆少女为之倾倒,纷纷投来爱慕的眼光。



      而初雪也花痴道:“邵将军好帅!”



      “帅把你介绍给他。”白语涵打趣道。



      “我早就心有所属。”初雪一脸羞涩。



      “谁啊?”白语涵显然猜不到,打趣地说。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初雪却一脸认真地看向白语涵。



      然而白语涵却显然想到她说的是自己。因为她是女子。她只是在人群里找,“谁啊?谁啊?”



      却被初雪娇嗔道:“笨蛋。”



      然而她并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大方地走向众人面前,行了一个礼:“为了迎接远客。初雪还愿意献上我自编的舞蹈。不过,我要选一个舞伴才行。”



      提到要选舞伴,宁祥宇忙自告奋勇地举手,做出夸张地动作:“选我!”不料,初雪却将目光落在白语涵身上,当着众人的面说:“冬天哥哥。你来陪我。”



      冬天哥哥?宁祥宇顺着她的目光,才看见是白语涵。是这个娘娘腔?不过,碍于邵逸飞,他只得把敌意掩藏起来,表现得挺高兴的。



      白语涵有些不知所措,当着这么多人跳舞,有些难为情。



      而邵逸飞却表现得饶有兴趣,打趣道:“磨磨蹭蹭干什么?人家姑娘让你跳你就跳呗。”



      宁祥宇理解为,邵逸飞说的是吃醋的话,只是碍于众人,并没有表现出来,遂同情地看了邵逸飞一眼,邵逸飞却没有察觉。



      无奈,白语涵只得被初雪拉着在众人面前跳舞:“可是,我不会跳。”



      正当白语涵有些迟疑的时候,邵逸飞却像故意坑害她似地:“小白,让你跳,你就跳,那么拘谨干嘛?”



      “是啊,是啊。”众人起哄。



      无奈,白语涵只得被初雪拉着在众人面前表演跳舞。



      初雪双手叉腰,热情洋溢地耸肩,抖肩,让白语涵照做,然后拉着白语涵的手,围绕着火堆将脚踢出去,手舞动起来,然后扭动腰肢,在她一个苗疆女子做来觉得很奔放,但在白语涵做来,却肢体僵硬,满脸通红。



      初雪却自顾沉浸在自己的欢乐世界里,像一个活泼的兔子一般。而完全没顾及到白语涵的窘迫。



      邵逸飞却在席间不知是鼓励还是嘲笑地鼓掌,让白语涵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



      “要我说啊,这个娘娘腔拘谨得狠,如果选我肯定比他跳得好!”宁祥宇借着酒劲,将醋意一股脑倒了出去。



      “小白,不如你回来,让宁兄来吧。”邵逸飞提议。



      勒达也笑道:“对啊,想必宁兄会跳得很好。”



      宁祥宇想,他非得要在初雪面前表现得很好。



      而初雪碍着哥哥的面子,只得让小白下去了,让宁祥宇过来跳。



      仅管她内心心不甘情不愿。



      宁祥宇上台,与初雪跳起舞来。没想到他是个灵活的胖子,抖腰,耸肩样样都会,而且手舞足蹈,俨然一幅忘我的姿态。他始终笑着。表情陶醉着,大家都被他的憨态逗乐了。



      邵逸飞更是笑岔了气。



      众人也是捧腹。



      可是他越发得意,越发得寸进尺。就在两人舞毕,宁祥宇却突然靠近初雪,借着酒劲,突然拉出初雪的手,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和初雪小姐跳舞,真是荣幸之极。”



      “流氓!”初雪快要哭了出来。猛得踩了一下宁祥宇的脚。



      “哎哟!”宁祥宇惨叫一声。这小丫头力气真不小。



      不过我喜欢。



      众人笑得更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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