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苗疆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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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途经一个苗族部落的时候,宁祥宇曾经认识的一个苗族少年热情邀请他们去坐客。此少年古铜色的皮肤,体格壮硕。相貌英俊,因曾经是宁祥宇的主顾。故有很好的交情。他的名字叫勒达,是一位苗寨的贵族。



      他为人十分仗义豪爽。见宁祥宇领着他的朋友。忙摆了一桌非常丰盛的宴席,而宁祥宇介绍邵逸飞道:“此人是我朝的名将,战绩累累,为我朝皇帝器重。他是邵逸飞邵将军。”



      “久仰大名。”勒达忙为邵逸飞斟上一杯酒:“我也尤其敬佩英雄。来,在下敬将军一杯。”



      邵逸飞在席间也豪爽大方地一饮而尽。



      而勒达却又疑惑地说:“那为何将军不戍守边疆?”



      “主要是我身体的原因。像中了某种毒。一旦严寒天或饮酒过度都会犯。而一旦犯,我的身体就会痛不欲生。像是骨肉分裂。原本我还与李为大将军戍守边疆,哪料一次战役后,我又病毒发作。无奈只得回城。”邵逸飞面带忧色。



      白语涵坐在一旁听到了这番话,这才知道邵将军得了某种病。心下震惊起来。



      勒达却思付半晌,略带诧异地问邵逸飞:“你可中过巫盅诅咒之术?”



      “并没有~”邵逸飞捻着酒杯,认真思考了一阵,说道:“不过曾经我请教过一位道士。他说我是因为以前无节制纵酒以及经常作战引起的顽疾。但现在好多了。”



      他并没有把白语涵是自己药引的事情说出来。



      “如果是巫盅,找到施盅者就好办了。如若不是,就有些费解了。”勒达叹一声。



      而这时,却听到杯盘碰撞的声音,却听得旁边小白倔将的声音:“我不喝!”



      两人这才注意到身旁的宁祥宇和白语涵来,原来宁祥宇逼迫她喝酒。



      “宁兄,她不喝就算了。你逼迫她喝做什么?”邵逸飞责怪他。



      宁祥宇擦着溅到身上的水渍。一脸的不解:“奇了怪了,邵弟你把这手无缚鸡之力像女子一样的男人带出来做什么?”



      “让她帮帮忙。做做事有什么不好?”邵逸飞调侃,但他并没有把她女子的身份说出来。



      “好吧。唉?勒兄,怎么没见你那如花似玉的妹妹啊?”宁祥宇突然想起一个人,问道。



      “她贪玩,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勒达有些头疼。



      “来!干杯!”



      “哈哈哈!”



      接下来是推杯换盏的男子碰杯的声音。



      让白语涵有一些反感。她再也待不下去了。就对将军说:“我出去透透气。”



      将军应允。



      白语涵出去了。苗疆的风景真美。外面连绵起伏青青的山隐在淡淡的云雾中,犹如一幅怡人的水墨画。到处是鸟语花香。很是醉人。连天都是格外的澄净。她深吸了一口干净的空气,觉得内心舒服多了。和刚才这帮男人待在一起,迟早要疯掉。



      真后悔答应了将军的要求,出来了。



      “哎~”她长长叹了口气。



      而人一旦心情不好,就真得运气也会很不好。这不,一个圆状物体砸中了她的面门,打得她火冒金星,两眼酸痛。



      她一下子摔倒在地上,而屁股又咯在石头上。



      “哎唷。”她吃痛地叫着。



      “你没事吧。”那声音甜甜的,一双眼睛清亮亮的小丫头走了过来。嘴角还带着顽皮的笑容。她穿着苗寨的民族服装,身量尚小,特别可爱。



      “没事。”看到这小姑娘可爱的模样,白语涵的怒火消褪了大半。她拍拍屁股,屁股疼得要命。



      “没事,你就陪我玩。”小姑娘突然拉起她的手调皮地带她去了一块草地。那里有一片花海。在阳光下泛着光,特别迷人。



      “我经常来这里玩。这里很漂亮。”白语涵看见这儿的风景,果真视野中一片明净。会让人留连的美景。



      “还不知道你名字呢?”白语涵忽然想起,问道。



      “我叫初雪。因为我一看到下雪,就会笑。”她傻呵呵地说。“那哥哥,我叫你什么好呢?”



      小妹妹把自己当作男子了,不过自己也不方便透露自己真实的身份,只得告诉她:“我姓白,叫冬天。”



      这也是她跟小妹妹开了一个玩笑,而小妹妹却信以为真。“冬天?这名字?很好听呢。那我叫你冬天哥哥吧。我是初雪,你是冬天,哈哈。”



      初雪笑了起来。白语涵因为她的纯洁无暇而笑了起来。



      “对了。你刚刚提到要玩什么?”白语涵才想起。



      “你看这个!”初雪调皮地眨着眼睛,她手上拿得正是刚刚撞击到白语涵的圆状物体,它是个彩球。“我们来玩蹴鞠吧。”初雪提议。



      蹴鞠一般是男子喜欢玩的,这小丫头还真有些男子气呢。



      见白语涵答应了。这小丫头又饶有兴趣得对旁边的丫鬟说:“小天,你也来玩。”



      白语涵这才注意到初雪身旁站立的丫鬟。



      “奴婢…不敢。”她唯唯喏喏。



      “总是这不敢那不敢的。”初雪有些扫兴。



      如果总是被踢得鼻青脸肿的,是谁也不会敢的。丫鬟在心底说。



      “别难为她了。还是我来和你玩吧。”白语涵提议。



      “可是,两个人玩,一点都不好玩。”那少女噘嘴。颇为扫兴。



      “有什么不好玩的?你看,我们两来划分各自的领域。我们身后不都有一棵树吗?而身后两棵树作为各自的领域,我两来踢球。并要用尽全力去阻止对方球踢到各自的树。倘若,我率先将球踢到你身后的那棵树,那算我赢。”



      “好主意。”那少女趁白语涵在说游戏规则的时候,突然将球踢向白语涵身后的那棵树。并朝她做了个鬼脸。



      “耍赖。”白语涵也不气恼,而是将腿一伸,竟有些熟练地踢到自己怀里,并突然激起了她童趣。吐了几下舌头摇晃了下脑袋。很俏皮的模样让那个少女笑出了声。她也不甘示弱地去抢。白语涵打趣地将球高高举起。



      突然被那个少女踮起脚尖,一下子将球拍落,然后她追着球跑,却被白语涵用身体挡着。没想到那少女却用力过猛,一下子将球踢到了白语涵身后的那棵树,一直滚,一直滚,竟滚到了后面的河里。



      “我去捞。”那少女早已习以为常,因为一天到晚玩球要去捡好多次。那少女竟有些男孩子气,捡起地上一根长长的树枝就走到河边,踩在石头上面,身体往前倾。“这样危险”白语涵忙赶上前制点但她仍旧在不停地往前倾,身体却在石头上摇摇晃晃,眼看马上要够着。不过马上又被不小心拨弄开了。但她却仍不死心去用树枝够。不过身体却失去了平衡,摇晃得更厉害了,白语涵忙赶过去拉她,而那少女很自然地将手拉向她。不料,两人却都失去了重心。从石头上掉进了水里。



      冬天的少特别的寒冷。而白语涵与她却都不习水性,两人在水里,不停得扑腾,挣扎,又冷又寒,而初雪表情更为痛苦,她呛了好几口水。却由不得身体往水里沉,就在她认为自己快死掉时,白语涵虽然也不习水性。但她为了保护这个少女,硬是游向她,唯一的办法是,用嘴对上她的嘴,将气送到她嘴里,两人也许会维持到他人过来救援。



      “来人啊!来人啊!”送了一口气之后,白语涵又将半个身体从水中浮了上来,拼了命地喊。



      而小天看到两人掉了水中,早吓得腿发软,但她还是拼进全力去喊勒达他们前来救援。



      勒达他们饮完酒后正在外面散步,而他们本来看到两人在玩得挺好的,却突然不见了他们。正在纳闷的时候,小天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过来:“小姐他们落水了!救救他们!”



      邵逸飞脸色一变,白语涵她不习水性。



      于是跟在丫鬟后面,跑到了那个地方。却见白语涵在喊救命,却已经没有了气力,她与另



      一个女子在水中扑腾挣扎。



      邵逸飞忙跳下水。勒达随即也跳下水。



      邵逸飞将白语涵救上岸。而勒达将他妹妹救上岸。



      白语涵浑身冰冷,口中却在不停地吐水。邵逸飞见她闭着眼,没有一丝气力,有些心疼。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救救冬天哥哥。”勒达的妹妹艰难地吐出这句话后,就被勒达抱走了。



      冬天哥哥?想必是白语涵给自己胡取的名字。



      而邵逸飞却见怀里的白语涵衣服湿透了,很容易看见她是个女子。而抬头却看见宁祥宇正好奇地瞅着她,呆愣了一秒,竟笑出声来:“这大男人胸脯倒不小啊。”



      “看什么看!”邵逸飞没好气但又好笑地回复他。抱着白语涵去换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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