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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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黑爬到后山的酸杨桃树下,咻咻咻地不停喘气,tmd,太险了!远远地还传来断断续续的吆喝声,老黑还想继续往山上爬,但已没有一丁点力气,只好一屁股坐在潮湿的地下,顺手捡起一点酸杨桃,也不知道有没有腐烂,就嗤嗤地吃起来。公路上的车灯如两注微弱的手电筒灯光,慢慢远去,他彻底地松了口气。刚才要不是到屋后屙尿,他早就跟着一锅端了,只可惜了桌上还放着的几百块钱。夜露有点冷,老黑拍拍屁股想回家,一寻思不对,冒不起这个险,还是到山里躲躲吧,为看管庄稼,他曾在山里搭了个窝棚。

      第二天一大早,老黑悄悄地蹩回家里,抽了根卷烟,就担起尿桶往奥上园跑,他还要去照看一下那些沙田柚,很久没有施肥了。中午回到屋,邻居们在他面前神色都无异常,他决定下午不出去了,吃完饭担张藤椅在厅里闲坐。刚喝了口酽茶,就见肥婶慌里慌张地跨进门槛,老黑借点钱急用!刚小卖部有电话来说青子进去了。老黑从屋里找了五百给她,说就这些了。肥婶忙说谢谢,又急急脚地向其他家去借了。

      到天抹黑的时候,鲁强回来了。老黑叔啊,那真不是人呆的地方,被蚊子叮得体无完肤,鲁强撩起衬衣,只见他身上布满红色的肿块。屎尿味又浓,吃的比猪食还不如,真的是生不如死哇。大后生,还怕这些!我要是进去了,我就跟他们慢慢磨,幸亏运气好,老黑啐了鲁强一句。我们也磨了哇,这不,黄所一开始死咬着说一定要两千,后来降到了一千二,蚀老本了啊,什么,你借钱给肥婶了?青子那家伙不义气!被我偷偷踢了一脚,才没敢说出你,那家伙回来的一路上都不敢跟我搭腔。你年纪大了,我怕你顶不住,这不,有些没钱的还在里边呢,保不准要十天半月才能出来。

      老黑有老长一段时间没有去摸手气了,一天,见肥婶坐在她家门口抹眼泪,三三俩俩的邻居都说真可惜。老黑问怎么回事?有人说青子被学校劝退了,学校知道了那事。老黑不禁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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