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封,带他下去记录,时间紧迫,只给他一刻钟,敢有半点隐瞒,立即格杀。”李易给文封个眼色,挥了挥手示意带对方下去。
文封闻言拎着杜莠下去,这厮苦求:“学士,学士,小人定坦言。。。。。。”
“给我走,留你狗命就算大方了,还给我唧唧歪歪的。”
刘斐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不相信第看着李易,轻声道:“放了他?”
“我当然不杀他。”李易瞥了眼刘斐,古怪地笑了。
刘斐怔了怔神,似乎明白过来,指着李易恍然笑道:“好个狡诈的王子明,他娘地,吃人不吐骨头。”
“对待敌人,就应该向冬天一样无情,不过,我真的没有杀他。”李易淡然地笑了,杜莠民过是小人物,却牵连不小,决不能放过,既然他不能杀对方,却不代表文封不能,压榨最后的价值还是必要的。
韩老三一脸茫然地过来,满脸诧异道:“二哥,四名弩手全部被杀,都倒闭在墙外。”
刘斐脸色极为精彩,狠狠咽了口唾液,盯着李易,道:“子明,不会是你这厮留下后手,还得老兄我白摔一跤?”
李易脸色诧异,却对刘斐翻个白眼,道:“秦风正护卫子圭,他也无瞬息斩杀四人的本事。。。。。难道?”他顿了顿,眼前一亮,险些把自个吓了一跳,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好了,不去想了,遇到后再问问。。。恐怕也问不出道道来”
“子明,你在絮絮叨叨什么,什么去问问,也问不出道道?”刘斐一脸疑惑,似乎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李易摇了摇头,笑道:“我也不太明白,好了,这里的别院,是不是你的产业?可有人知道?”
“还用问。”刘斐翻个白眼,又看了看满地尸体,忍不住打个冷战。他是富贵人家出身,虽见过大场面,但这操刀杀人的勾当,还是平生头一遭,方才生死攸关还没有感觉,此时想想却是毛骨悚然。
“二哥放心,我这就回去,召集几名弟兄。”韩老三也是有眼色的,眼看事情做的不太顺,立即采取补救措施。
李易点了点头,沉声道:“好,三哥,你日后便负责联系刘家大少,我回蜀川后会派专人与你建立联系。”
韩老三闻言大喜,李易的话透出意义,实在非同小可,等同还是认可他的,直接用于李易和刘斐之间联络,非亲信不能担当,又能与刘斐亲近好好做上几年,李易成了气候,他还不飞黄腾达。立即向刘斐抱拳,和善地笑道:“日后,还望刘大官人多多指教。”
“岂敢、岂敢。”刘斐知李易好谋划,亦是对承诺的具体化实施,他们不可能事事亲躬,只能由信得过的亲信,来办理日常事务,想想蜀川巨大的资源,将为他所垄断,老大还能把他怎样?那张胖脸笑的更加灿烂。
“你能不能别一脸的铜臭,毁了花好月圆之夜。”李易翻个白眼,揉了揉鼻子撇撇嘴,一副我不认识你的模样。
刘斐心情大好,也不在意地上的尸体,夸张地向上看了看,道:“花好,看不见,今个哪有月亮,子明,我看你是掉书袋,掉的脑袋昏了。”
韩老三强忍笑意非常的辛苦,却又暗叹刘斐与李易交情很深,自己和李易相识于微末,却无法如此随意,不敢想啊!
李易摇了摇头一脸苦逼,死胖子真丢人,尤其在故旧面前真有些丢面子,不得不把话题撇开道:“耽搁不少时间,老兄快走吧,咱们兄弟,算是后会有期。”
“不用急,生死搏杀都过来了,还在乎这点时间。”刘斐满不在乎,其实,他在乎与李易离别,毕竟日后相聚不会多了,实在有些眷恋。
李易却知刘斐心意,不仅感慨不已,人生得一生死知己足矣,与他出生入死肝胆相照者,何止一二人,韩老三也算是个,可惜就是放不开身段。
此时,文封拿着一张染血的纸张,快步走了过来,递给了李易,倒是把刘斐吓了一跳,惊秫地看了眼文封,似乎尤其可畏惧,这可是问完话就杀人的主啊!
“看来都招了,嗯,应该还有所保留,不过,也算不错了,收获不小。”李易递给韩老三,郑重地道:“看看临安还有谁?”
韩老三接过稍稍一看,脸色变了变,又恭敬地递回去,满脸怒色地道:“还有两人,今夜立即拿下。”
刘斐咧了咧嘴,向屋里看了看,李易果真与往昔不同,短短数年,杀伐果断,谈笑间断人生死,毫不拖泥带水,看来那杜莠民以北文封斩杀。
当他目光转向文封,冷不防文封回了一眼,那带有杀意的目光,令他浑身肥肉一颤。
“好,回去后,严加提防,把驻行在那些大小使臣,都给我全部细细查清,不得有任何疏漏。”
李易话省未落,忽然听闻院外传来一阵惊呼:“学士,不好,这里有尸体。”
李易、刘斐大为吃惊,却道是不好,他看着刘斐道:“成章兄先走,我来应付。”
刘斐摇了摇头,叹道:“宅院是我的,能走到哪去,得把这些人给宰了才行。”
李易点了点头,对文封说道:“前去开门,准备杀人。”
文封冷着脸手提曲刀就走,完全做好了杀人准备,其气势让刘斐不住心颤。
门开了,一名将校和两名佩刀士卒走进来,但见满园尸体时,三人脸色一变正待要退出,却发觉文封持刀站在门口。
“就这三人?”李易不想才来三人,明显是开封府巡兵,那就好办事情了。
“你。。你等何人,这。。。。。这些人是,是怎么回事?”为首将校目露恐慌,嗓音颤抖,就差转身跑路了。
“这不是郑指挥吗?”文封忽然出口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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