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就炸了,如果他在我面前,说不定我跳到桌子上就朝他的脸踢去,你他娘的什么鬼,竟敢称珠珠是你的?人家答应了吗?就算真属于你了,向我讨要?我欠你什么了。。。
好一个脑残货,还那么嚣张,你妈妈知道了会恼恨生了你这么个猪头的。
我立刻打了一行字:“珠珠没有拳头倒有,你要吗?”
想了想还是没发出去。
师父说过练武是打人的,但那只是武术的能力,不是说有武在身就处处要去跟人打,那不是变成疯子了吗?人家痞子流氓,狂人恶霸才一天到晚想打人,我学武是为了自卫,又不想主动挑衅别人。
虽然我只练了一个多月,打一打人来疯已经是小菜一碟,因为这厮屁本事也没有,就仗着他‘肥’大的身躯,还有他舅舅有钱而已,他把自己当高富帅了,有些人哪他们不知哪来那么好的自我感,看不懂。
如果我不回信,不答理,估计他也觉得没劲,也不会再找我麻烦吧。
不过我还是有点不平,就把人来疯这条信息转发给珠珠了,也没加入我的意见,只让珠珠看看在无端冤枉我呢。
过了一会就收到珠珠的回信,三个怪字:冂八口,然后一个表情。
本以为她至少会对人来疯表示轻蔑,骂骂他异想天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然后叫我别理他,让他发神经去吧,这样也让我好受点,可她只来个拆分的冏,一个傻表情,就没有一点义愤填膺?
但我隐隐觉得这里面有麻烦,人来疯没放过我,矛盾之根还在,凭一直来的教训,只要这些家伙不罢休,事情风‘浪’还会再起的。
不过幸好我和黑皮旦收拾过汤锅子了,他应该收了霸道气,从此老老实实做人了吧,只要汤锅子这边没动静,一个人来疯就不怕,毕竟姓任的比起汤来差远了。
吃完锅贴的时间,我仿佛经历了一年,回顾了以往的历史,又看到了未来所要面临的障碍。
我回城后也没回吕家,反正吕琼芳不在,岳母也可能住在公司,如果我回家,岳母又回来,丈母娘跟‘女’婿住在一起也有点别扭,虽然在岳母眼里我就是她‘女’婿,但我不是真‘女’婿,如果是真的,我当然会把她看成亲娘,也就没有不自然。
还是住到黑皮旦租所里,他不回来我一个人住也舒服。
天黑了,我叫了个外卖,正在吃着呢,响起咚咚的敲‘门’声。
这里不是高档住宅区,是没有‘门’铃视频的,‘门’铃都坏了没有换新的,外面有人来就只能梆梆敲‘门’,我把眼睛贴到猫眼上望出去,吓了一跳,是袁‘艳’。
我的妈,她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难道她加入克格勃了,有那么高超的排查技术,都能查到我躲在这里?
但没办法只好开‘门’。
袁‘艳’在外面大笑:“哈哈,王宁强,你还真在这里呀?”
我吃惊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不是我知道,我并没有知道。”
“那你怎么找到这里来,是正巧撞上的吧,你也来租房子?”
“我那边不是有租房吗,我也去睡过的,怎么忘了?”
她进了‘门’,反手把‘门’关上,就问我,有没有洗过澡哇?看样子没有吧,快去洗。
我说为什么‘逼’着我洗澡?她说如果洗好澡,浑身香喷喷,咱们先拥抱一个,亲一个。
她现在穿着灰‘色’丝绸衫,下面是长裙,她把裙裾撩起‘露’着两条白‘花’‘花’的‘腿’,坐到硬木椅上就架起‘腿’。
一下子我就有反应了。
可我还在吃晚饭呢,只好转移话题,问她有没有吃过了?
“你在问我哪方面吃过了?”她歪着头问。
“当然是晚餐呀。”
“上面吃过了,下面还没有。”
额,简直是‘女’流氓的话。
我不会顺着她的话讲,不然讲着讲着会起火的,她这次来明摆着就是来挑火,如果再说得火辣一点,说不定她把绸衣一脱,把裙子一退,然后又要折磨我了。
我只好问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有人知道你。”
其实我早猜到了,肯定是琼芳,我的手机被她定位了。
我大意了,没有关闭这个功能,这两个月里她不知道我在哪里,现在手机一开她就清楚了。
“琼芳跟你说了?”我问道。
“是呀,她去了海南,就派我来检查一下。”
“派你来检查?检查什么?”
“你一个人住还是跟人合租?”
我其实不用隐瞒,她进了屋就看得出这里有两个‘床’,还有两个人的东西。
“其实也不是什么合租,我现在是寄居在人家这里,这个屋是他租的,我没‘花’钱。”
“是个什么人?男的‘女’的?”
“当然是男的呀,我上哪里去找个‘女’人合住?”
她皱着眉头问:“你们是啥关系?”
“朋友呀。”
“什么朋友?关系正常吗?”
我愣了愣,也皱起眉头,“如果现在他进来,看到我跟你在一起,好像才会怀疑我们关系正常不正常吧?男的跟男的一起住,还有正常不正常之分吗?”
“是啊,现在这种情况,男男,‘女’‘女’,不正常就是正常,没什么了不起的。”
我立刻找到讽刺她的话头了,点点头说:“嗯嗯,你说得太对了,难怪你们三个经常在一起,都是很正常很正常的情况,即使别人怀疑你们很不正常那也正常。”
袁‘艳’似乎来了兴趣,她哈哈一笑问:“是不是琼芳妈怀疑咱们三个在一起不正常?”
“我没那么说,反正你们自己也知道吧?”
“那你呢,怎么看的?”
我想了想,拧拧嘴角:“不好说。”
“为什么不好说?”
“因为,如果说你们正常,为什么三个‘女’的都不结婚,吕琼芳虽然跟我结婚了也只是个形式,其实跟不结一样,你们就想单着,然后三个人凑在一起鬼鬼祟祟的,但如果说你们不正常,是‘女’‘女’‘女’,又不像。”
“怎么不像,哪方面看出来的?”袁‘艳’显得饶有兴趣。
我摆摆手:“你就别想哄出我的真话来,我偏不说你和珠珠对男人的那种‘骚’劲,如果你们的兴趣不在男人身上,怎么还那么‘骚’!”
袁‘艳’又格格地笑起来,“其实最简单又有效的方式,你可以直接在我们身上搞试验,如果我们讨厌男人,你想玩也玩不到,对不对?可我们不讨厌你啊,你想干,随时可以,这怎么说我们不正常呢?”
我又被拖回到这个敏感地带去了。
今晚上她可能赖着不走了,我怎么应付她呢。
我现在的体力比以前强多了,这方面也好像更充实,偷偷瞄见她裙子一撩一撩‘露’出的‘腿’,真想扑上去过过瘾隐。
她当然求之不得,但也许这里面有个陷阱,琼芳都知道我住在这里,派了袁‘艳’来找我,难道琼芳就不担心我们两个粘上了?
我吃完了,只好哀求道:“我这几天一直在外面练武,每天早上闻‘鸡’起舞,夜里也要练到起码九点才完,今天是回来第一夜,我只想好好睡一觉,放松放松,你还是早点回去吧,有事明天再谈,好不好?”
袁‘艳’反问:“你这里不是有两个‘床’吗,难道还担心我留下来要抢了你的‘床’?”
我心想只能用谎话来打发她了,就说我的朋友今晚也会回来的,他来了如果你躺在他‘床’上,不是‘挺’尴尬吗?你总不能跟他睡一个‘床’吧?
“谁说我睡他的‘床’?我没那么打算吧?”
“那你睡哪里,是不是像我一样打地铺?”
“谁说我要睡地铺?我有必要睡地铺吗,不是有‘床’吗?”
“你睡我的‘床’?我打地铺?”
“一个‘床’不是可以睡两个人吗?”
“哎不行不行,皮旦也知道我结婚了,老婆还是大老板吕大能的‘女’儿,要是他知道我把一个美‘女’‘弄’来睡,就会骂我的。”
“他骂你就骂你,有啥了不起,我们不理睬他就是了。”
“可问题是,他要夹进来怎么办?”
“夹进来?他会这样刁?”
“是呀,你不知道吧,他是玩‘女’人的老手,经常去大保健什么的,电话本上小姐号码一大串。”
“咱们把‘门’关紧,不让他进来。”
“这‘门’上的锁都没用了,要换新的也来不及,平时我们都是开‘门’睡的。”
“那也不怕,不是有你吗?你不让他进来就是嘛。”
“可我担心咱们半夜都睡着了,他偷偷地‘摸’进来,脱你的‘裤’‘裤’,然后呢,说不定来个霸王硬上弓,你还在梦里呢,就被他上了,我最怕他是不是带了一身那什么病回来,万一传给你……”
袁‘艳’气得噌地站起来:“你麻皮的就这么吓我,不让我留下来而已,干嘛说得那么恶心,算了算了,老娘走了。”
但她走到‘门’边又停下,回过头看着我,不甘心地说:“我今天本来打算好了,无论你怎么狡辩,我就是要留下来上你,难道我真这么走了?你不会是在诓我吧?”
我正要说什么,就听得‘门’外响起钥匙‘插’锁眼的声音,随即咯吱一下‘门’开了。
黑皮旦看着我们,一脸的惊愕。
我一下子高兴了。
哈哈说到曹‘操’曹‘操’就到啦,我有救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