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珠珠跟琼芳去了,袁‘艳’没有去,袁‘艳’又给我发了微信,她发的啥内容?
我急忙看,只见一句:“你在哪里?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是不是做了王金龙?”
王金龙是个‘浪’‘荡’公子,带着一箱金银珠宝进了某某院,整日价与苏美‘鸡’厮‘混’作乐,一直到箱中金尽,被老鸨翻脸一巴掌赶出。
袁‘艳’居然把我看成‘混’迹‘鸡’窝的‘浪’‘荡’货了?
当然是开玩笑,只是她开口就这么损,里面也一大股调侃味。
我回复说不做王金龙,要做李小龙。
她发来一个惊叹表情,“哇噻,你在练截拳道了?在哪学呀,带上我。”
“算了吧,你已经那么‘女’汉子了,再练武,脸上的‘肉’都要横着长,到时怎么照镜子?”
“好哇,王宁强,是不是练了几招武,就想拆天了?告诉我你现在哪里,我马上来找你,把你揪回来。”
“揪回来干啥,我现在被吕琼芳放假在外,家‘门’都锁着,你揪我回去放我哪里?”
“放我‘床’里呀。”
“你养我?”
“包养,管吃管喝,还管你睡觉。”
“还有呢?有没有零‘花’钱?”
“这不行,你拿了零用钱就会出去到‘花’‘花’世界上放‘荡’,我要对你负责嘛。”
“怎么负责得这么细呀,不要连我几根汗‘毛’都要关心到。”
“哈哈,你身上的‘毛’发我都可以关心,来不来呀?”
我赶紧刹车了,再你一句我一句的,她的话会越来越放肆,越来越发‘骚’,到时我都脸红受不了,而她却若无其事。
我转移话题说吕琼芳去海南了,珠珠都约了去,怎么你成了例外,真的是贵体欠安?她说不是身体不好,而是她海南去过多次,没啥好玩了,再说她们去了海南,她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我马上料到她说想做的事,肯定跟我有关,她又打起我的鬼主意来了?
是不是她有偷别人老公那种感觉,好像‘挺’刺‘激’吧?
不能往这个话题里深入,我说不聊了,这几天好像汤锅子还在找我,有事再向你汇报。
她急问:“汤锅子又找你了?他怎么还不死心?到底要怎么样?”
我索‘性’没再回信了,让她担心去吧,也提醒她我这边的麻烦还没了结呢,怎么可能有心跟你玩新的游戏?
然后再看别人的信息,一条是濮燕燕的,也问我在哪里,怎么这么多天没消息?还有我丈母娘的,问我是不是去庐山歇夏了?
丈母娘怎么认为我去庐山了?一定是琼芳对她讲的吧,我只好回了一条,妈,我没在庐山,我去参加了一个武术培训班,现在快结束了,你放心,没事的。
另一条是我岳父发来的,宁强,这几天濮天曜情况咋样?怎么快两个月了,联系不上你呢?是不是烦爸爸了?
唉,我的岳父就这德‘性’,死死盯着濮天曜的病情,如果人家濮老板突然站起来了,你就不活了吗?还是顾你自己在非洲的企业吧,如果将来实在在这个城里没法过,带上你老婆孩子去非洲移民了,再不用跟这个濮冤家抬头不见低头见了,多省事。
当然我是不用去的,因为你‘女’儿又不认我是真老公。
要不要给岳父回个信呢?
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在这个家资几十亿的老板眼里却那么重大,简直被他在非洲的投资还重要,至少目前我还是他的假‘女’婿,还得装模作样安慰一下他。我发个回信说,这几天我去外地参加了武术培训,大概明天回,到时我去打听一下再向你汇报。
除了以上这些人的信息,竟然还有一条珠珠的,她没问我在哪,只问我,什么时候咱们可以成功?
成功个鬼啊,我一看就知道她的意思什么时候咱们‘床’里成功一次,你当是猪羊配种?
不过这样的信息让我抓耳挠腮地难过,我他妈要被你们两个B勾死了,老子刚从道观里出来,体验一把当道士的滋味了,知道最难熬的是什么吗,就是身边没‘女’人,连个‘女’人看看样也没有,对一个小光棍来说真是受刑,难怪黑皮旦这货呆不住,他是无聊了就去做保健足浴什么的,好好享受一把的,在那里却连点‘女’人香气也闻不到,还不是等于阉了他。
哼,要不是因为我还没有搞琼芳,真想先搞你们,两个一起上吧,反正要烂大家一起烂,烂得快活爽气吧。
当然那只是我在心里恨恨地想想,她们真的想上的,但我不想,愿望与现实是要摆清的,就像黑皮旦一天到晚想着那些土豪的钱,总不能真去搞绑架呀。
我没有回珠珠的信息,顾着往下看。
有一条是惠香蓉的。
赶紧看,她说小哑巴又失踪了。
我先是一阵紧张,不过马上就安慰自己,不要那么担心吧,小哑巴失踪不是真失踪,他是一个很懂事的孩子,可能觉得留在理发店里白吃白喝不厚道,还是到外面去流‘浪’,至少自己养活自己,养不活就死了算了,也不要拖累人家。
我给惠香蓉回了信,说我现在在外面,等回来就去找找,并请她放心,小哑巴流‘浪’惯了不会有事。
没想到两个月不到,积攒了那么多信息,说明我王宁强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不少人惦念呢。
但我知道,这里面最最最最重要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吕、琼、芳!
多么想接到这样的信息:“老公你怎么还不回家,想死你了!”
我想着,是不是我可以给她发这么一条信息呢,老婆你什么时候回家,我想死你了!
结果会是咋样,可能回信是:去你的,想个鬼啊,我才不想你,少装‘骚’了,讨厌!
我放下手机,一边慢慢吃锅贴,一边梳理着这些信息,这里面哪些是比较重要的,我回去要先做呢?打听濮天曜病况?先找小哑巴?
感觉都没有特别重要的,反正琼芳去了海南,其他人不是那么要紧。
我倒想起黑皮旦了,这家伙此刻在干什么?
正想给他发个信息问问,又一想还是不忙了,如果他在哪个武馆里封闭式训练,一心一意的,如果我发信息干扰到他就不好了,还是等他的信吧,反正从现在开始我随时随地都可以接收他的信息,他那里倒不一定。
没想这时手机响了,我一看正是黑皮旦发来的信息,他问我:“王宁强,你定的时限到了,现在还在山里吗?”
哈,他居然记得那么清楚,知道我要离开了,一天不多一天不少地记着呢,是数着过日子吧?
我赶紧回信说,现在已经离开,正在山脚下的小镇上吃点心,你那里怎么样了?
他发来一个惊奇的表情:“你真的呆了近两个月?好哇,有你的,比我有耐心啊,那个地方实在太寂寞了,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呀?”
“哪会熬呢,是一天一天都在习武,都嫌日子短呢,师父太好了,我觉得陪着他老人家也是一种福气。”
“哎哎,这话对,师父是好师父,就是那地方太偏了。你学到了什么没有?”
“可多了,见面详谈吧。你在学什么?”
“拳击!”
“效果咋样?”
“哈,真他妈爽,练了才知道,拳击就是管用,如果早知道练拳击这么快就出效果,二十年前就练了,也不用找个杨护尊被骗了五千块钱。”
他随即发来几张他练武的照片,看样子确实在拳击馆室内,他戴着拳击手套正在沙包前猛打,还有抬脚猛踢的。
其实这不是正宗拳击应该属于散打了,拳击是不用‘腿’的。
都说散打才是实战,传统武术已经成了‘花’架子,我注意看他的姿势,现在不是外行看热闹,而是内行看‘门’道了,我发现好几个问题,首先他的步子没摆好,如果跟有经验的武术家对打,人家轻易看出他下盘不稳,那是没练桩功啊,还有他发力在臂膀,腰部力量明显不够,然后是他脚踢时,是横着踢的,脚高没有过腰,说明他‘腿’的韧带还很紧,扬脚的话过不了肩高,这样的‘腿’功是没什么攻击力的,搞不好踢重了还把自己带翻。
但我是不会随便向他指出来的,只要他自认为练得好就行,他看样子以为适合练这个,‘挺’用心的,因为练散打见效快,他就需要狠狠出拳,狠狠踢脚,威势像张飞一样猛。
我发了两个大大的赞字,还摇晃着,让他高兴高兴。
然后他又回信告诉我,他还不会离开拳击馆,至少还要练一个月。
“王宁强,我估计你在师父那里也没学到什么,师父那些东西都太老了,光是练个桩功就得几年,你放心,等我练成回来,我来好好教你,用半个月时间教会你,咱们就可以开张工作了。”
他还是不忘那个工作,当绑匪?
我也不必急急泼冷水,就回了个眉‘毛’抖动的表情,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看来还是师父说得对,练武就是要打斗的,等黑皮旦回来,我肯定先跟他过过招,看看是他练的厉害,还是我学的有用。
我重新放下手机正想把残余的锅贴吃完,又收到一条短信,一看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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