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要骂你没出息!”
“对,她要骂我没出息,怎么到现在还没有跟她‘女’儿成功的睡一次呢?怎么就没好好播下革命的种子呢?”
琼芳脸上一阵尴尬,立刻就叱咤我:“别借题发挥,你做那么无耻的梦,想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来?想得美!”
“不是不是,妈也说我,责任在我身上,我守着一个美人老婆,却硬是当和尚,不是太没用了吗?”
“哼,你以为我听不出来,你不就是在拐弯抹角地责备我吗?我不上你的当,你听好了,不管我妈怎么教你,你休想当真,什么时候你都不许玩我,咱们是有协议的……”
噗,每当关键时刻,她说不过我了,就拖出那个协议来威胁我,搞得我哑口无言,那是最厉害的杀手锏呀。.。
我还能说啥呢,只好小心答应,以后不做这种‘混’帐梦了,再要这么做梦,我就在梦里被人剪小‘鸡’‘鸡’。
琼芳不由自主地看了看我那个地方,眼睛里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然后她没再说什么就出去了。
我重新躺下来,忽发奇想,我要是再做一个梦,梦到要跟琼芳那个,大声地叫出琼芳我想‘摸’你‘摸’你,我还要上你上你上你,不知她听到了又会怎样,会不会把我骂一顿?
但梦是不由自己主动做的,假装做梦说梦话也没意思。
天亮后我起‘床’,琼芳也起来了,她说要去公司看妈,还警告我自律点,不要再跟哪个‘女’的去叽叽歪歪了,见了马彪等人也躲开点。
她自己搞了那么多事却不提,连我曾经对她英雄救美也忽略不计,只许她放火不许我点灯。其实我哪里想主动惹事?
琼芳出‘门’后我正考虑今天去干什么,我的手机响了,看到号码就大为惊讶,这个号码不是国内的,我马上猜到是岳父打来的。
果然电话接通后,传来岳父的声音。
岳父先告诉我他正好有事到了小城里,利用这个机会再给我打个电话,问问家里是不是什么都好?
上次岳父跟我通电话时向我要了手机号,现在他不打家里的座机直接打我手机也是正常。只是我疑‘惑’的是,既然他想挂念家里老婆孩子,怎么不给岳母打呢?这么些日子夫妻没见面,不是想死了吗?或者给‘女’儿打个也应该吧,为什么偏偏打给我这个上‘门’‘女’婿呢?
难道他把电话打给我,说明他看得起我,完全把我当自家人看待,家里有事没事先问我?
面对他的问题,我略有点迟疑,家里不是什么都好啊,都出一桩丢人的事了,岳母给一个男的给狎玩了,虽然没被直接干,幸亏我这个‘女’婿及时闯入打断了男人的行动,结束了他的美梦,但岳母至少被老公以外的男人‘摸’了‘奶’,至于有没有‘摸’过下面就不好说了,反正身子给‘摸’了。
这事能向岳父汇报吗?
肯定不行!如果这事能让岳父知道,岳母完全可以直接向老公诉说的,岳母不是叮咛过我,不要对别人说吗?这个别人应该是所有人,包括了岳父吧。
我就用轻松的口气对岳父说,家里一切都好。
岳父听了没有很高兴,只哦了一声说家里好就最好了,他也可以放心在外拼搏,没有后顾之忧。
闲聊了几句,岳父忽然话头一转,问道:“宁强,你妈最近没有犯什么病吧?”
我心里一惊,岳父还是提到岳母了,看来他对岳母还是最关心的,但这是我最害怕的话题。
我说妈没有犯病吧,她‘挺’好的。
“这几天她一直在忙公司的业务吗?”岳父问。
“是啊,在忙业务。”
“公司的担子不轻啊,落在她这个‘女’人肩上,实在有点不应该啊,我曾经多次劝过她不要当什么‘女’老板了,那家公司我会请一位经理来管的,她完全可以呆在家享享清福,那多好啊,可她很要强,偏要亲自在公司管理,里里外外一把手,其实是在为难她自己唷。”
乍一听岳父是一个多么好的老公啊,说起妻子那么辛苦就显得很心疼。
不过我也听得出岳父还有另一层意思,好像在埋怨岳母太要事,本来不需要亲自出马去管一家公司,但因为权力‘欲’望太大,非要当这个‘女’老板,其实是在自我折腾。
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问题,我也搞不清,正常夫妻之间嘛也不会事事都合拍的,有些事情上观点不同,做法不同也正常。
岳父又反复问起岳母有没有不舒服的情况,因为他很担心她会不会积劳成疾?
我说妈‘挺’好的,身体没什么问题。
岳父好像迟疑一下,又问:“你有没有听她说过,她都累得晕倒过?”
“晕倒?好像没听她说过。”
“也没见过这种事发生吗?”
“没有啊。”
“这就奇怪了……”
岳父好像在疑‘惑’。
我听得莫名其妙,问道:“爸,难道你认为妈一定会出现晕倒的情况?”
岳父却没有直接回答,继续问我:“宁强,你跟爸说句实话吧,最近这几天,你妈有没有发生晕倒的情况?”
我越来越感到岳父对个问题很敏感,也很执着,好像他能确定岳母一定晕倒过。
是他只是出于爱而担心呢,还是他听到什么蛛丝马迹了,就像上次他听到濮天曜得病晕倒一样。
岳父好像信息特别灵。
我警惕起来,掂量着岳父的状态,揣摩他知道多少情况。
“爸,你那么担心妈会晕倒吗?是不是你多心了?”我小心地问。
岳父叹了一口说道:“不是我多心,是你妈身体早就有隐疾,她从来没说过,但我是知道的。”
“隐疾?什么隐疾?”
“她心脏不好。”
“心脏病?”
“对,她有隐‘性’心脏病,如果过于劳累,或者情绪‘波’动太大,就会晕倒。”
原来是这样?
这么看来岳父是因为知道岳母心脏不好,怕她发作才追问有没有晕倒过的,不是别的原因。
那么三天前在敖灵酒店事件,岳母处于昏醉状态,是自身的病发作了,而不是什么被那个男人下‘药’‘迷’醉的吧?
不过也不对吧,所谓‘迷’醉,连岳母自己也认为她是被‘迷’醉了,更有医院检验作出的结论。
也就是岳母这次在酒店的状况确实是被下‘药’‘迷’晕的,不是岳父所担心的心脏病发作。
我也算松了一口气,原本以为岳父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怀疑岳母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了,其实是他根本不知道这几天岳母“昏”过一次,被别的男人上下其手,‘摸’了个痛快,只是在担心岳母会不会发作“心脏病”而已。
如果岳父知道了这边的情况,会是什么心情?也许他连那边的事业都无心了,想想在国外拼死拼活干事业,老婆却在请客吃饭喝酒时被人下‘药’撩衣脱‘裤’地‘摸’个够,差点还给上了,他受得了吗?
我再三向岳父表示岳母好好的,没什么问题,请他放心好了。
岳父咂了咂嘴,没有立即说放心了,而是沉默了一会,才缓缓说道:“宁强,我知道你没说实话,我感觉你妈这次一定晕过一回了,只是你怕我听了不安定,所以不肯说,对吧?”
我又吃一惊,不知岳父说这话什么意思,他竟然怀疑我没说实话,难道他真的知道岳母昏倒的事?
马上他又换了一种口气,显得轻松地说:“算了宁强,不说这事了,你还是说说,你妈平时对你怎么样?”
“当然很好呀。”
“他对你好,那一定是真心的。”
岳父这话也莫名其妙,难道岳母对我好还有真心假心的问题吗?他的说法太怪。
“那么,琼芳对你怎么样?”岳父又问。
一提到琼芳,我说话就不能爽气了,要说她对我好,那是赤果果的谎言了,我被他当成木偶,当成狗,还能说她对我好?我那婚姻史虽然还短暂得勉强半月,但充满了辛酸之泪呀。
但我能向岳父诉苦吗?
不能!他是琼芳的爸!
所以我不能说琼芳对我态度很差,全无真心,完全不当我老公的。我既不能说琼芳怎么怎么对我好,又不能说她怎么怎么对我不好,我只能含‘混’地说,我们俩接触时间不长,可能就因为结婚比较仓促,婚后总有些不太合拍,不过不要紧,只要我们相互配合,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就会合拍的。
岳父呵呵呵地一阵笑,笑得我的头皮都有点发麻。
“宁强啊,你还是没有完全说实话,不过爸理解你,有些话是不能说得太全的,该说的可以说,不该说的尽量不说,琼芳这个姑娘,我是很了解她的‘性’格的,你跟她结婚,可能要受一些委屈的,这一点我是肯定的,其实我担心的不是她而是你!”
“担心我?为什么?”
“以后你慢慢会明白的,这事先不谈了。”
岳父转换话题,他让我再去打听一下濮天曜的情况,看看经过这几天的救治,他的病情是转好还是转坏,或者还保持老样子?
结束通话。
我归纳了一下,岳父这次特意从国外打我手机,好像有三个目的,一是关心岳母的心脏病是不是发作,有没有晕倒过一次?二是向我问起琼芳跟我之间的关系,好像了解我跟琼芳不那么和谐,并且还说担心我胜过担心琼芳,他担心我什么呢?
到最后又叫我去打听濮天曜的病情。
无法判断他的重点是哪一点,好像他关心的蛮多哦,但每个问题里都好像存在一些玄机,我听得出来却找不出具体答案。
反正岳父这次给我打电话,留给我很多疑问。
不管了,还是先去打听濮天曜的病况吧,这本来也是我关心的,如果濮天曜醒过来,不知外甥搞的假绑架案会不会‘露’馅?
我前往医院去打,结果令人意外,濮天曜虽然还没有完全苏醒过来,但医生说他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只要再过几天就会逐步清醒。
而这个消息,是濮燕燕亲口告诉我的。
但令我更意外的是,濮燕燕见我主动跑来打听她爸的病情,不仅没有显示感动的样子,反而对我的行为感到奇怪,她问我,是不是受了谁的委托才来打听的吧?
“你怎么会这样看呢?谁会委托我来看他?”
沉默了一阵,濮燕燕才轻轻地说出一个人:“是不是……吕大能?”
我惊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