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他说:“没事,咱们只要是不把大钱的血擦干,咱们就能顺利的走出这古墓了。”
“话是这么说,你,你就真的,真的相信没有东西,东西来害我们吗?”
我笑了笑说:“不信。但是有些事情由不得我不信了。”
二人一同向着眼前的洞口走去了,是通往最后的终站吗?
没有人知道,也没人知道倒下去的那颗树上有什么。
似乎一切都需要我们探索,一切都是谜团,一切......也都是未知。
火树银花依旧殷红如血,银花落下更有一种别样的凄美。
凄美与优美,总是不可相比。
但是两种美都是独一无二,就像是流星与繁星,同样是星星,可它们的差距却很大,命运,也截然相反。
世上的事,本就很无常。
人是会变,天是会黑。
黑暗与光明总在一念之间,一念之间也许天堂就在地狱里,地狱里也有天堂的存在。
我们虽然是盗墓贼,贼也有着贼的思想。
并不代表贼要天生被警察抓,只是无可逃避职业宿命。
老李似乎就在瞧着我,像是每一步都走的分外小心,分外警惕。
他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
突然变得小心翼翼,如同姑娘一般的慢慢吞吞,倒是令我很不自在。
是他变了?
还是我变了?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更是觉得出他有特别反常的举动。
他原来不是这样的。
原先他胆子非常大。
胆大的人也就总有他们会害怕的东西。
比如,现在......
我不能断定出他害怕什么呢,也不能想象他的心是有多么的惊慌。
他脸上的表情,能令我感到吃惊,我反而从他扭曲的五官中看出了什么。
是害怕?
我想绝对不止。
我问他:“你,怎么了?”
他脸上都是汗水,水滴的也更快,一颗颗如豆子的汗滴顺着他的脸就挥洒下来。
他说:“你,你没感觉到有人跟着我们吗?”
我回了回头,身后一地繁花,眼前却也瞧不见繁华。
我说:“你不是要告诉我,有人跟着咱们吧?”
肉眼瞧不见的事物,往往令人最害怕。
那是无影无形的杀手,更是可怕的恶魔。
恶魔不就是人心中的心魔吗?
起码这一刻我到并不是这样的认为。
因为我不清楚老李的目光有什么了,是畏惧死亡的来临?是野兽般的光芒?
二者都不是,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神似,更令人心跳加快,汗毛都能卓竖的感觉。
我说:“你不是在吓唬我吧?”
目光绝不是装出来的,他眼波一道寒光射出。
我觉得要坏,似乎他是中了邪,很可怕的邪。
这种邪术也许能让他有一点点的思想。像是控制的并不多。
他一下抓住了我的手,冷冷的对我说:“你,当真什么都没有看见?真的什么都没瞧见吗?”
冰冷的语气,惊惧的目光。
一个身躯,两个灵魂?
我说;“你到底在说什么?”
他指了指对面说:“你看,仔细看!”
一个人?
黑暗能遮蔽人的眼睛,却无法让人的心变成瞎子。
通过心灵的感受我能看见是一个人,一个很高,高高如石像般屹立。
我说:“就是这东西?”
老李看了一眼手心。
我也跟着他看。
他的掌心上有一枚大钱,明显红色的血迹已被汗水擦干。它的威力也像是没了,意味着不是百邪不侵,是真的有怪东西来了!
老李吞了吞口水,神色更慌张的说:“你真的瞧仔细了?你。”
我在看的时候他已不说话了。
也许是认为不打扰我的思绪吧。
可我确实相信是有一个石像,一个很大很大的石像。
就在我一转身,一回头,一指那东西的时候。
老李已变成了听了雷声的兔子,撒腿就跑。
他说:“跑!快跑!”
他的背影是渐渐模糊,人却在呼喊。
银花是在飘落,凄美又令人惊惧。
哪里有什么怪东西?只有一个石像,分明是死的,一动不动的。
如今它竟有了生机,有了思想,更有了灵魂。
它在动,地就在颤,花落的更快,老李跑的也更快。
他喊:“跑啊!快跑啊!”
声音距离我很远,石像可靠近的很快。
它近了一些,在近一些。
是一个双手拄着剑的将军,眼睛是红的,鲜红,红的像是夕阳,更像情人的嘴,更像情人杯中的酒。
那一梦我做的很真实,他的眼睛我也更认得。
是长蛇家族的人,家族都有坏血病,眼睛一到夜晚就会赤红赤红,需要用蛇血才能消除眼疾。
“彭”
它跳了过来,已站在我的面前。大地微微发出一颤,花落的已变得更快。
我盯着它的脸,显然它的表情是愤怒的。
不管他怒也好,不怒也罢。
这个人我都不认识,更没见过。
我说:“你是谁?朕?怎么没有见过你?”
石像有灵一般都能说话,怎么它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硬生生的挡住了我的路?
我又问:“朕乃震王,尔等见了?竟敢不跪?”
“震王是嘛?妾身可等你等的好苦啊!”
声音在身后,我人却在转身。
我与她一照面,不是她死,恐怕就是我死。
老李在后退,红装女子在慢慢的走来,长蛇将军正用锋利无比的宝剑在逼着老李的咽喉,它的剑,似也闪动着光芒,光芒似也令人心寒。
我说:“大胆!见朕在此!尔等胆敢不跪?”
红装女淡淡一笑,万种风情不及花蕊一半,她人万分妖娆,不及花蕊脚趾。
她的美,透着的是阴邪,邪恶也更使她面露狰狞,猛的一下就向我扑了过来!
我拳头已攥得很紧,怒斥道:“大胆!你敢伤朕!”
她道:“妾身为何不敢?”
朕杀兄扒皮,何人胆敢伤朕?
梦始终是梦,那里可以一统天下,回到现实怕只怕双拳难敌她血色的指甲,锋利的牙齿!
她人在靠近,我却只能后退。心跳的也更加剧烈,从来没有的剧烈!
她说:“大王既然不怕,又何须还要后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