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阿皮之殇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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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几天,骊歌在马厩账房内勤勤恳恳做事,每日吃了早饭,便会早早来到马厩账房,提了水桶麻布将四间账房打扫干净,然后,整日在三号账房内整理陈年账册,按照年份,类别分类存放,一日比一日熟练,一日比一日整理的账册更多起来。

    这几日,她总算在默默的工作中,清楚了马厩账房内的情况,拓跋大人是账房主事,说到底就是掌管萧家军粮草财务的总管事,而第一天前来报到的时候,刁难她的陆孤十三郎,却是马厩账房中专门管理战马来往事务的,陆孤十三正是马厩中陆孤大人的弟弟,平日里极为嚣张跋扈,来往于马厩有业务的军汉们无不退让三分。

    除了骊歌,马厩账房内还有一个负责杂物的兵奴,正是当日里领着阿九,阿恭,阿泰三人安顿的阿皮。

    阿皮身板瘦弱,少言寡语,每日里默默做事,骊歌每次看到他的时候,总觉得阿皮走路怪怪的,像是抬不起腰来一样。

    阿皮看到骊歌,总是早早地低下头,掩饰着什么,偶然抬起头来,那双黝黑的眼睛有着一丝迷茫,跟脸上有青色胎记的骊歌比起来,阿皮相貌清秀,年龄也比骊歌大着两三岁的样子,身材瘦高,倒是有几分少年郎的风华。

    自从第一天被穆泰拦截,骊歌变得更加小心谨慎起来,心中不时地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得意忘形,千万不要对人微笑,这个时代的男人们癖好诡异,在没有逃离出去之前,她须得保全自己。

    生存下去,现在成了她努力的目标。

    这一日,阿皮不知道为何,身体更加佝偻了,做事的时候脚步都缓慢了许多,阿皮少言,骊歌也不好询问,只是在账房内整理着账册。

    “唔……”

    “哐当……”

    猛然间,快到黄昏的时候,隔壁的账房内传来了哐当的声响,一下子传入了骊歌的耳中!

    这几日,骊歌觉得,她的听觉越发敏锐起来,只要她精心凝神,就能听到很远的练兵场上战马嘶吼的声音,甚至在深夜时候,还能听到紧挨着的骑军营中军汉们发泄着旺盛的精力搏斗的声音,很多的时候,她刻意封闭着听觉,而这一刻,隔壁的声音却被她听得清清楚楚!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被压制的,极为痛苦的求饶声传入了骊歌耳中!

    是阿皮!

    兵奴阿皮!

    阿皮连求饶的声音都有气无力!

    阿皮怎么了,为什么要求饶?

    隔壁是拓跋大人所在的房间,她刚才还听到陆孤十三带着阿皮进去,难道阿皮犯了错误?

    “大人,还按以前的方法吗?”陆孤十三郎极为兴奋的声音传了过来。

    “阿皮小郎臀扁平小巧,后魄之门也被塞了一天一夜,也该让阿皮小郎释放一下了。”拓跋石尖锐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阿皮小郎臀扁平小巧,后魄之门也被塞了一天一夜,也该让阿皮小郎释放一下了。骊歌闻听,顷刻间脸色大变!

    变态!

    马厩账房的拓跋石和陆孤十三居然……

    居然……

    “大人……大人……饶命……”阿皮像是极为痛苦的哀求,骊歌还听到了膝盖跪在地上的摩擦声。

    “吱扭!”像是榻几被移动的声音。

    “大人,这一次十三郎找了骑兵营的张五郎,按大人所说的尺寸,打了这两个铁环和圆筒,大人可亲自给阿皮带上。”陆孤十三极为献媚,语气猥琐。

    “啊……大人,饶命,饶命。”阿皮连声音都变成的极为低沉的痛呼声。

    “十三郎,这铁环刺入阿皮的胸乳,极为壮美,”拓跋石又尖又兴奋地说着。

    十三郎,这铁环刺入阿皮的胸乳,极为壮美!骊歌已经瘫软到地上,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

    她不敢妄动,这马厩账房虽是石头墙壁,但顶棚是木板铺就,上面铺了茅草,根本不隔音!

    那拓跋大人和陆孤十三郎敢于在这个时候欺辱阿皮,根本不怕她听到!

    “啊……”阿皮又痛苦的大叫着。

    “大人,这阿皮甚为无趣,我还是堵上他的嘴巴吧。”陆孤十三折磨阿皮,居然还嫌阿皮痛呼,还要堵上阿皮的嘴巴。

    像是阿皮被堵上了嘴巴,骊歌听到阿皮的双腿摩擦声,极为痛苦的挣扎声,她的听觉极为敏锐,像是发生在她身边一般。

    “大人,这个小圆筒怎么用?”陆孤十三更兴奋了,声音居然变得更诡异猥琐。

    “这阿皮小郎,身材瘦高,没想到这阳锋却极为粗壮,套这小圆筒正好,十三郎,你用手指点这机关,圆筒内圈缩小,阿皮定然极为痛苦。”

    这阿皮小郎,身材瘦高,没想到这阳锋却极为粗壮,套这小圆筒正好,十三郎,你用手指点这机关,圆筒内圈缩小,阿皮定然极为痛苦。

    居然……这拓跋石居然和陆孤十三郎联合起来欺辱阿皮,利用小铁环和圆筒欺辱阿皮!

    变态!

    想到她第一日来到账房,陆孤十三郎肿胀的三角眼,拓跋石诡异的尖嗓子和气息,那是浸淫在变态做法中的诡异表现,骊歌一下子恍然大悟,瞬间,全身止不住得颤抖起来。

    “嘭,嘭,唔……”阿皮应该在极力移动着身躯,带动了榻几摩擦,骊歌听到了陆孤十三郎和拓跋石两人充满兴奋的奸笑声。

    她颤抖着,惊恐地远远地靠着墙角,她不敢出去,也不敢发出一点点声音。

    “嗯,嗯……若不是我的分身被那小杀神活生生割去,还用得着看着阿皮的裸身让十三郎侍候吗?”耳中有传来了拓跋石尖锐的声音,这个时候的骊歌,神情更加的惊恐不安,却咬着下唇,脸色更加苍白。

    若不是我的分身被那小杀神活生生割去,还用得着看着阿皮的裸身让十三郎侍候吗?

    那拓跋石居然是阉人!

    极为变态的阉人!

    “啊……啊……饶命,大人饶命。”猛然间,堵着阿皮嘴巴的东西好像被拿开了,阿皮痛的大叫起来。

    “十三郎,用力,嗯,用力,这铁环扯阿皮的小乳,看着这鲜血流出来,大人我恨不得将那杀神千刀万剐,毁了大人我的性致!”居然在大力扯着阿皮被刺入胸乳的铁环,而且,那拓跋石居然亲自折磨着阿皮,一面跟陆孤十三郎做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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