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想象一只古猿,手拿着一把宝剑,向着人类袭来的场景吗。”无言老师作着夸张的手势说。他的对面坐着莉君老师,还有个大腹便便的满脸胡渣,似是个导演。他们在办公室里。商议着故事情节。
“您说的是人猿泰山吗。我们可是要拍有历史背景的戏呢。”莉君在一旁讽刺他。
“现在的拍摄不都加特效吗。就算拍个《霸王别姬》加上些特效也不错呢。”
“咦,您看来是连特效的定义都不懂呢。您到底是如何进的演艺圈呢。”
“莉君老师,这叫出其不意。观众肯定会非常惊讶和意外的呢。”他自说其词。
“是呢。到时候无言老师您该更加意外呢。”
“嗯?”
“观众全都拿着鸡蛋砸你呢。你说意外吗。”
“你,莉君老师,你这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您这人太浮夸了呢。”
“浮夸?哼!我也觉得莉君老师您太绝情了呢。”
“绝情?”
“对啊。母亲过世了您不回家探望。这会妹妹死了,也没见你伤心呢。不会您就是凶手吧。”
“你!”莉君愤怒的站起身子,指着他。“她可是我妹妹,我为什么要杀她!”
那个胖敦敦的导演终于有了动作,起来阻止着他俩。门被打开,进来了思思和无言的经纪人。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无言被经纪人拉到了门口,又扭过头来。“您是在嫉妒你的妹妹呢。把你心里的小鲜肉给抢走了。”
“这戏没法和你合作下去了!我要起诉你!”
“好了好了。”导演上前挡住了莉君的身体,扭头示意着无言的经纪人。等无言走后,她被拉回了沙发里。
“导演。把合同拿来。”
“莉君,何必跟他计较呢。”导演安慰的说。
“计较?导演,若是他那么说您呢。”
“其实都怪我。抱歉。莉君,我该给你个时间处理下你的私事呢。”
“这不是导演的错。我没必要和他合作下去了。这种人,真恶心。”她站起身,要走人。
“莉君。拍完这部戏,我保证,把他换了。”导演似找到了切入方法一样的说着其词。
“还要拍完这部戏?您要是那么看重我。就应该马上把他换了!”她很坚定的注视着他。
“可是,宣传片都公布了呢。”
“导演您看着办。反正我”她胸前剧烈的起伏着。
“嗯,这样吧。”导演想了想说。“我让那个替身一起行吗。”
“嗯?”她蹙着眉,心里却很惊讶。她没能把那种期待给表现出来。
“我没其他意思。制作组已经决定好了。要去泰山呢。”
“泰山?您不会真想拍”她多是质疑和不解。
“不,当然不。”导演非常平静的隐藏着心里的想法。“过几天出发,我是特意给您抽出个时间,去办你的私事。”她看上去很犹豫。她的导演似看到了更多的东西。“好了,莉君,趁着机会缓解下呢。等去了泰山,说不定心情能好些呢。我能明白你现在的心情。”
2.
“莉君小姐?”
“嗯,您好。”
“我是一名探师。”探师拿出了他的名片。“是警方邀我来和您谈的。”
“是怀疑我吗。”
“这只是一个环节。你若是无辜的”
“我会傻到去杀自己妹妹吗。”她抢着说。
“不要激动。莉君小姐。”探师看了看周围。“若是您这名人在店里被发现了。可是会很难办的。”他注视着拥挤在那些位置上的顾客。
“警方怎么不亲自来。”她缓和着自己的情绪。
“也是因为您的身份呢。”
“什么意思。就不会穿便衣吗。”她咧着嘴说。
“万一您是凶手呢。”探师注视着她。她蹙着眉,戴着墨镜,他没能看到她眼睛里的东西。“您若是故意弄出些骚动,可不完了?”探师说。
“您如果我不是呢。”她说。似在和他较劲一样。她手里的叉子顶着盘子,都能听到些吱啦的声音。
“那警方更不能来呢。”
“怎么。”
“万一您故意弄出些骚动,又说是警察在监视你的行动。您的粉丝肯定会支持您呢。因为你是无辜的,事情弄大了,警方可是要被说成无能的呢。”
“呵呵,您真是有趣。”她说。她的叉子叉着食物送进了嘴里。似突然有了食欲一样,又接着送进嘴里。“您可以问了。我什么都说。”
“嗯,您真是个懂事理的人。”探师说。他送了一口咖啡润喉。“您的妹妹不是亲生的?”
“没错。是领养的。”
“什么时候。”
“不清楚。”
“您没回过家吗。”
“是呢。是不是很无情呢,在您眼里。”
“那您是怎么知道她是你的妹妹。”
“先生,您应该这么问。”她说。
“嗯?”探师注视着她。
“您应该说,你是怎么知道她不是亲妹妹的。”
“咦。您的意思是说。”
“血型,我看到了。她那时受伤在医院。”她说。似在回忆一样的摸着腮。“她的出现就是个意外。”
“意外?能说的清楚些吗。”
“她是突然出现的。她是这样说的,她是我父亲的私生女。她的母亲很久前就没消息了。父亲无力再承担她的学费。就让她来找我。”
“您相信了?”探师一脸质疑。她不该是个连谎话都说不好的人吧。他想。
“我确定了一些事。”
“什么。”
“她就是个诈骗犯。”
“诈骗犯?呵呵。”
“您是在怀疑我说的?”她挪了挪墨镜。
“您觉得呢。”
“确实,这太不合情理了呢。”
“那您供她上学了吗。”
“嗯。是的。和她相处的时间长了,并没发现她的意图,就把她当成妹妹了。”
“是这样吗。”
“是的。”
“哦?前不久,警方去查了你们的出生证明,特地跑到了您出生的医院调查呢。您知道结果是什么吗。”他注视着她。她的脸似抽搐了下。“您的妹妹是难产。你俩本该是双胞胎呢。可是您的母亲突然宫闭。等过了几天,您的妹妹才来到这世上呢。”
“这”她的心跳在加快。她无法阻止,她无法冷静。“您认为是我杀的?”她只支出了这么一句。
“我只是好奇,您为什么要说谎。”探师注视着她。“是因为那个男人吗。”他说。
“是呢,那个男人确实可恨。”她说。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该只是个感情剧吧。他想。
“探师。”她拿了下墨镜。他能看到她的泪水。他很意外。她又把墨镜按近了眼睛。“我需要您的帮助。”
“什么意思。”他蹙着眉。
“做我的私人保镖。”
“保镖?”他意外的张着嘴。
“于是您就接受她的请求了?”陈光心说。
“她似乎被什么缠身了呢。”探师注视着警官。
“什么什么。”警官皱着眉。
“您听说过吗。人猿泰山。”
“啊?那不是电影吗。”
“对,就是这么回事”
“探师是什么意思呢。”
“刀伤。死者的刀伤。我依旧坚持是宝剑刺的。”
“那其他的刀伤呢。”
“尸体的流血量很少,这一点,可以根据衣服被染红的程度来判断。”
“您的意思是说。”
“鉴定结果是什么。”
“没有被勒死或者毒杀的可能性,没有这些痕迹。”
“也就是说,是被刺死的可能性非常大。”
“至少是七八刀吧。”
“可是血流量很少。”
“嗯,探师觉得呢。”
“有第三者介入的可能性。”
“哦?这么说的理由是什么。”陈警官认真的注视着他。
“刀伤。”
“您是说,不是同一个人所为。”警官有些意外。
“有件事需要局长去办下。”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密封的塑料袋,仔细看,才能发现里边有一小段类似鬃毛之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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