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越来越迷恋女人。感觉不到那是爱情,更多的是感觉那是母性的美吧。看着她们,就会想起母亲。她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笑容,都含有着母亲的影子。不知不觉,已经无法自拔了呢。只要降服她们。然后窝在他们怀里,就已经够满足的呢。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一个有恋母癖的男人是恶心的吗。真不明白这些人的看法。
若不是来到这里,这座岛上,他可能永远都没想过要那么做呢。是的,那张黑漆漆的脸对他说起了岛上的居民,在探师走开的期间。对方说到了莱恩,还有莱恩的经历的时候,他整个人都不好了。是那个莱恩,都是他的错!若是在船沉掉之前,救下他的母亲就没事了呢。真是个自私的家伙,必须杀死他!他偷偷背着探师,在树林里和蓝希接触,要求蓝希杀死那个叫做莱恩的人。
“就这样?”探师一脸怀疑的注视着舒克。
“嗯,事情就是这样,其他事情是从那个黑漆漆的家伙那里听来的。”舒克衣服垂头丧气的样子。“真是抱歉,探师,说起女人的复仇,不经意间,我就”
“你有没有想过呢。可能是对方在欺骗你呢。”
“这个真是抱歉。”
“希望你不要再错下去了。”探师说。
他移开了身体,走到了木床边,躺了上去。
“您相信我?”舒克说。
“当然。”
“探师,我”
“我们之前是在说假设而已。刚好,我有个疑问,原来是你参合了。现在,头绪有些清楚了。”
“哦?是吗。”舒克走到另一张木床上,躺下。
蓝希突然消失了,原来是和舒克密会了。弗兰昔没有说谎,帐篷里就她一人。蓝希演戏的可能性下降。问题是,手枪为什么会在弗兰昔手上。“K·Z”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弗兰基的假名?或者这才是真名。只是换了个姓氏。探师合着眼。记得下船的时候,是东西全被没收了呢。弗兰基呢。他说遇上了海盗,海盗会把枪留给他吗。肯定是眼红还来不及呢。“防身的”,“少了一颗子弹”又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他特地找过子弹?少掉的那颗子弹难道藏着秘密吗。他的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可能性。假设是有人拿到了那颗子弹,对方打算嫁祸给他呢。知道这件事的应该就只有那个黑漆漆的吉格斯吧。弗兰基曾经说起过这事呢。难道吉格斯也有枪吗。到底有多少把枪在这里呢。不对,是弗兰基的枪被人顺走了吧。他浮现着弗兰基当时激动的模样,那不像是装的。
还有,小说家和吉格斯是不是存在着什么关系呢。就像之前问小说家的那样,她是招惹了这里的人吗。而这个人就是吉格斯呢。
按弗兰昔所描述的细节来看,该是吉格斯事先出现在了帐篷里边了呢。若是吉格斯和小说家有争吵,他和弗兰昔就在隔壁帐篷,很快会被发现才对。难道是密会?这种可能性也存在。假设吉格斯和小说家是勾结在一起的,他们像交易一样约好了时间,地点就是帐篷里边。是突然从篷布底下钻来的弗兰昔打扰他俩。接下来就有了弗兰昔在黑暗中被打的一幕了。可是弗兰昔手里的枪到底怎么回事呢。弗兰昔当时是失声惊叫了。之后就是枪响。这里存在着很大的古怪。难道探师突然灵光一闪,是想到了什么。
“弗兰昔姑娘。”他站在弗兰昔的房门前,敲着。不久,门被支开。一双大大的蓝眼睛注视着他。她只穿着内衣。“抱歉,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他移开了视线。
“嗯,进来坐吧。”弗兰昔说。他礼貌的点头,走进了门。她把门合上。里边微弱的烛光,被放置在一小木桌上。“找我有事吗。”弗兰昔一脸疑问。
“就想请教你一个问题。”探师注视着她。她的面色并不好看。在这岛上,山里,没有妆扮,这张脸似瘦弱的病人一样憔悴。
“嗯,是很要紧的事吗。”她说。
“对你来说,非常重要,是关于弗兰基的事。”探师注视着她。审视着她。
“嗯?难道,是找到尸体了?”弗兰昔说。
“还有一样重要的东西。”
“什么。”
“枪。”探师说。
“枪?”
“弗兰基先生的枪呢。是不是被你顺走了。”探师注视着他。如那猎犬般的眼神,她似已经无所遁形。“请您说实话。”
她像个受伤的小女孩一样,突然哽咽起来。
“抱歉,探师。”她说。“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不知道,我当时多害怕。就掏了枪。”
“可是走火了。”探师说。
“嗯。”她点点头。
“可是他的枪怎么会在你这呢。”探师怀疑的注视着她。
“是这样。”她说。她那天要洗澡。弗兰基帮她弄了个天然浴池。之后,俩人轮流守着。怕是有野兽之类的出现。“那时候,我看到了枪。它就掉在不远处,我想,是他之前绊倒的时候掉的。为了赶走炎热,他没有发现就迫不及待的进了浴池。”
“你把它藏了起来。”
“就是这样。”她点点头。
“差点呢,你就犯了杀人罪呢。”
“抱歉,探师。我太害怕了。都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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