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克从他后边钻出身来,靠在窗户的另一侧。
“探师?想什么呢。”
“嗯。太不可思议了。”探师说。
“能说吗。”
“嗯?”
“您平常是怎么做的呢。”舒克说。
“平常?”
“就是您在侦查其他案子的时候。”
“哦这个的话”他想了想。是呢。平常断案的时候,那个老家伙帮了不少忙呢。他的脑袋里浮现着陈光心的脸蛋。“舒克。”他扭头注视着他。
“嗯,您说。”
“想体验一下吗。”
“啊?”他注视着探师,他看到了一股笑容,不禁产生了些兴趣。他点点头。
“我平常断案的时候,最爱的就是假设了。和我们的警官一起,别提有多来兴致了。”
“哦?是吗。那您说,就当我是那位警官。”舒克感觉很有意思的看着他。
“嗯,在这之前,先说说你的收获。”
“嗯,我不久回到了山上,你们就不在了。我又下了山。看到了箭头标记,就跟了上来。至于收获”他想了想,在准备思路。“我在岛上发现了许多娃娃头,和在船上发现的一样,不过,没船上发现的那个大些。”
“然后呢。”
“它们多被挂在树上,有一点,会很奇怪,不过,也不奇怪。”
“嗯?”探师一脸质疑的注视着他。
“您不知道,我当时下了一跳呢。他们竟然在发光呢。两只眼睛,闪闪的发光。”他作着一张可怕的脸型。
“是荧光粉吧。”
“嗯,就是这么回事。”
“其他的呢。”
“您说起的那片荆棘林。”
“有什么发现。”探师一脸认真的注视着他。
“如您所想,有人的尸体。似被野兽之类的啃咬过一样。有几具腐烂的非常严重了呢。”他皱着眉头,是回想起了那一幕的不堪。“我是嗅到了那股臭味才找到的呢。”他补充着。
“几具?”他有些意外的注视着他。怎么会这样呢。他想。
“已经无法数清了呢。”他作着“真是残忍”。
“难道那些娃娃头有名堂。”探师说。
“探师的意思是。”
“里边可能有人头。”当然只是猜测,他想。
“您说,这岛上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呢。”舒克说。
“你不知道32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故事吗。”
“嗯?这不是二战后吗。”舒克说。探师点点头。
“或许这里的主人就是想这么做。”
“这两者有关系吗。”舒克不解的注视着他。
“这,就该体验下假设了。”探师微微笑着。
“哦?是您和警官经常性的那类对话分析吗。”
“是的。要尝试下吗。”
“嗯。”
“那好。假设,这座岛上突然来了32个遇难的人。”探师说。
“32个全部是男人。”舒克补充着。
“嗯。这群男人不知在岛上生活了多久。”
“某一天,来了个遇难的女人。”
“这群血气方刚的男人肯定已经受不了本性了吧。即使是个丑女人,在这种地方,也是能够满足的吧。”探师意味深长。
“原本树立的和平生活就此打破了呢。每个人都抱着那种心理唏嘘起来了呢。”
“这个女人就这么在男人堆里生活着,男人抱着那种心理追求她。某一天,她和其中有个男人好上了呢。”探师说。
“那个男人成了其他人的眼中钉呢。不久,就被发现意外溺水死了。对此,没有人抱着怀疑。”
“若是只是这样就好了。不久,又有一个死了,是被山林里的蚊虫叮咬死的,又不久,又莫名其妙的死了一个。”
“他们之中的领袖肯定是坐不住了吧。”舒克注视着探师。探师点点头。
“于是,就杀了那个女人。”探师说。
“事情就此结束了呢。”舒克说。
“可是事情才刚刚开始。”
“啊?”舒克从编织的故事里边回过神,很意外的注视着探师。
“遇难的还会出现,若是被知道这些,等来了救援队,一定会全盘托出呢。”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舒克似理解了探师的意思,很佩服的注视着他。“让他们离开,还不如让他们长眠在此。”
“没有不透风的墙,事情还是传出去了呢。”探师说。
“您说的是我们的出现?”
“就是这样。”
“那您的意思是”舒克说。
“更要命的是,那个死掉的女人呢。她居然回来复仇了呢。”探师突然咧着嘴。作着一副恐怖的样子。舒克夸张的瞪着眼睛。这位连爷爷都佩服放侦探,在他的嘴里,吐出的话,就像是真实的经历一般。
“探师,您已经看见了?”他张着嘴,注视着探师。
“假设,这个罪魁祸首是布朗先生。”
“那么,女杀手蓝希”舒克没有说下去。探师和他已经心领神会。
“她是那个女人派来复仇的呢。”
“咦。探师,那她怎么没有动手?”
“不可能是得到了好处。”
“那是什么。”
“是发现了更多的东西。”探师说。
“嗯?”
“她发现了背后还有一个人,正虎视眈眈的,期待着,看到这位布朗先生死亡。”
“咦。探师,难道那人在我们这些人中间?”舒克认真的注视着他。
“假设,那个被布朗杀掉的女人,找来了女杀手蓝希来复仇。她担心蓝希会失手,于是铤而走险。”
“这个人会是谁呢。”
“不会是弗兰昔。”
“难道是小说家?”怎么可能呢。舒克心想。
“其实还有一个人。”
“啊?难道是”舒克张着嘴,“弗兰基先生?他的尸体不见了呢,不会是没死吧。”
“我敢肯定,弗兰基先生是死了。当然,我的心情告诉我,希望他还活着。”探师说。
“那是谁?”
“是你。舒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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