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了一眼,就呆住了。
门口站着四个女人,但所有人眼中显然只有一个女人,站在她的身旁,任何女人也看不出像女人了。
钱谦看女人,习惯从下往上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对莲足,大小、肥瘦,都趋于完美。往上是腿,小腿和大腿的比例接近一比一,一双腿长的惊人,裙下白色滑腻的感觉哪怕看一眼都感觉得到。
再向上是臀部,不太大,但翘,勾着人想要去打两巴掌,试试那弹性惊人的手感;腰肢纤细地似乎略微一碰就能折断,而胸……
“姑娘,你是叫有容吧?”
“呵呵呵……”女人听了微微一愣,跟着掩口轻笑,银铃般的笑声顺着风送进了钱谦的耳朵里,听上去像仙乐,“老板说笑了,小女子名叫嬴贝,今天过来呢,是听说您这家米其林餐厅的食物好吃到看比龙肝凤髓,特意来开开眼界。”
嬴贝的面容本来就极为美丽,加上一个笑容的动作,一双藕臂,明眸皓齿,还有在背后飘扬的青丝,就像是一副山水画,娇美不可方物。
“咳咳,”钱谦差点没把持住,好在他也不算是没见过女人,更何况当着这么多二代的面,信仰值才是最重要的东西,强行定住心神,故作镇定道:“本店售卖的就是吃的,至于买不买、好吃不好吃,留给客人评价。”
虽然装着面色如常,语气却比对蒙古他们缓和了太多。
“哎呀,好像没有座位了呢。”嬴贝美眸流转,扫了一下小店,经过蒙古身旁时,狠狠地剜了一下,随即又装作没事一般地娇嗔:“人家好不容易来一趟,可没有了位置,怎么办呢?”
小店本来就小,一下子来了二三十人,就算是十个二代的随从都站着,也堆满了整个小店的空间。
嬴贝一开口,钱谦皱了皱眉头。在两千多年后的地球,女子这么风情万种,那自然没什么关系,但是在大秦,一个嫁了人的女子,还这么烟视媚行的,心底一定极为狠辣。
他心中微微一动,暗想这女人莫不是农家的田蜜,嬴贝只是化名罢了?田蜜的实力,按照系统划分,少说在融会贯通的级别,比钱谦还高一筹,何况手段、手下众多,不由他不小心。
一念及此,他的语气也终于恢复了对蒙古他们的淡然口吻,“没位置?那我不负责,等着吧。”
“哎呀老板,你让我一个小女子站在门外,会很害怕的。人家的夫君每天都出来花天酒地,人家无依无靠的,”说到这,嬴贝看着蒙古的目光又凌厉了几分,吓得蒙古就快把脖子缩进腔子里去了,“你就真的不考虑让我进去?我会……好好谢你的。”
说到这里,语气已经软的让人心头发颤,恨不得扑上去把她搂在怀里好好地爱抚一番。
可惜她选错了方式。钱谦那可是阅片无数,心中无码的老司机,什么波多老师上原老师有村老师看过不知凡几,这种诱惑露骨的诱惑反而对他不起作用。随口道:“想吃饭就等着,不然就出去吧,这里还有人等着吃饭。”
“呜呜,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家。”嬴贝假意哭了两声,道:“人家的夫君地位可很高哦,要是知道奴家在外面被人欺负,会带着兵上门拆了你家店的。老板,你考虑一下嘛!”
声音依旧很软糯,但钱谦听到这句话,眼中精光闪了一闪,“你要闹事?”
钱谦话一出口,旁边蒙古吓了一跳,想起昨天钱谦诡异的实力,恐怕自己二三十人也不够他打的。赶紧起身道:“不不,钱老板,息怒息怒,她是我媳妇,过来跟我一起吃饭的,没有闹事的意思,绝对没有。”
跟着一拍桌子,怒道:“还不快过来,败家娘们,脸都让你丢光了!”
“你说什么?”嬴贝狠狠瞪了自家夫君一眼,吓得蒙古差点钻到桌子底下。但终归还是老老实实地走到蒙古的桌子前坐下,轻笑道:“哎呀,人家闷得很了,就想出来玩玩嘛!”
嬴贝并不是什么风流成性的女人,但是生在帝王家,从小娇惯,也是一副大胆泼辣性格。她刚才故意装出诱人的样子,就是想看看钱谦究竟有几斤几两,但是现在看来,自家夫君堂堂大将军之子,仿佛还有些怕他似的,不由心中存疑。
在外也不可能不给自家男人面子,只好揣着疑问过去落座。
蒙古心里也苦啊,他要是带着兵,哪怕就这一屋子三十人都是蒙恬带出来的黄金火骑兵,他也有的是底气跟钱谦叫板。可惜黄金火骑兵何等精锐,怎么可能被他随意调动?
蒙古自己身后跟着的两个亲兵倒是黄金火骑兵不假,但剩下那一堆哥们的随从,就是市场上的闲汉泼皮,真要打肯定不够钱谦一只手打的。不赶快服软,他可不敢赌钱谦到底会不会把自己媳妇真的扒光扔出去。
“钱老板,再给我上……唉,上一盘干拌面吧!”蒙古当着媳妇想要阔气一把,但数了数自己的钱袋子,只好苦着脸要了一盘干拌面,低声对嬴贝说道:“夫人呐,一会蛋炒饭上来,你先吃着,一会的干拌面给我留几口就成。”
嬴贝看着一脸苦相的蒙古,心中也是感动,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你看看你,到这么个小店吃饭还得抠缩着吃,哪里还有个将军之子的样子。老板,你这三样菜给一样给我上三份!”
“蒙古,告诉你媳妇规矩。”钱谦在后厨一句话飘了出来。蒙古只好又仔细给媳妇讲钱谦的规矩,顺带控诉他弄了个什么“最终解释权”的操蛋尿性。
“呸,区区一家破烂门店,哪来这么多狗屁规矩!”嬴贝卸去了伪装,泼辣的性格完全展现出来,一拍桌子,怒道:“我今天还非要吃三份菜,倒要看看谁能拦住我……”
“有规矩,是件好事啊。”无规矩不成方圆,大秦以法立国,最重要的,就是这守规矩。”
嬴贝话音未落,便被一个温和中带着淡淡威严的声音打断。跟着店门口走进来一名身着白色锦袍的男子,眉头微锁,表情却淡然,朝着嬴贝和蒙古这桌点了点头。
“大兄,您怎么来了?”嬴贝惊喜地叫了出来,跟着恶狠狠地冲着后厨喊道:“喂,那厨子,我大兄贵足踏贱地,亲自来你这个破店赏脸,我看你还守什么破规矩!”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