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足以说明一点,这箱子击马车的瞬间的力道之强。幸好某人倒是身手灵活的紧,雅观这种东西现在对于某人来说显然的是不适用了,然而能够在这瞬间做出那样的反应而匆匆的避让了开去,尤其是在这么的狭窄的空间里面,某人也真是一个人才。
“公子你没事吧?”
“公子?”
“我去,谁呀,谁那么不长眼睛,随便乱丢东西呀,要死啦?”
“滚出来,立刻给本公子滚出来,本公子要好好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呼,能够有骂人的气力,小的放心了。”小牙眼见得某人气急败坏的指着头顶的破洞破口大骂的架势,心头便是松了一口气。
“什么没事,要不是本公子反应快潜意识的这么一跳,怕是这被砸的穿了的不是这马车了。小牙,你怎么的当的差,这到底怎么回事?”承志指着面前的大箱子手臂一直在发抖,面孔一会青一会儿白的,是惊的、是怕的、是怒的。“马车顶怎么掉下这么一个大箱子,你一点的反应都没有吗?”
“啊,小的,马车顶……是面。”确定了人没事,再细细的来观察这件事小牙瞬间的明白了罪魁祸首。
身形微动,大腿拉开了弓一脚狠狠的印在了箱子一个借力,身形从头顶的空洞里便是轻松的钻了出去。衣衫哗啦啦的飘摇,尔后稳稳的落在了马车的顶。撤去了碍人的遮掩,视线突然的开阔起来。
晚霞,如旧的耀眼的占据了大片的天空。
然而此刻却是无暇去欣赏了,方才视线习惯的沿着官道前行,倒是没有抽时间去注意周遭的状况。一直到现在小牙才是猛然的发现,在自己的左手边立着一座算不巍峨却也不低的山脉。并且在那山脉的齐腰位置,隐约可见不同于他处林木茂盛的沿山的丝带状过路岩壁。再稍稍的远一些,极目尘土隐约飞扬。
“面有人!”
“箱子是从面掉下来的。”
哗啦,
风声,像是什么在呜呜的哽咽。
“什么情况?那家伙是谁?”这边,承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马车里爬了出来,站在一边愤愤的指手画脚,看那架势便是非要找人兴师问罪不可。
“不知道,已经走远了,看,那边。”
“没有路去,追不了。”
“该死,什么人哪,随随便便的丢这么大的一个家伙下来,诚心要人命哪。千万的别让本公子抓到你,不然非拿箱子一遍又一遍的砸断你身的每一根骨头,慢慢的折磨死你不可。”
“呲,公子,你够狠的心。”
“少说风凉话,看不出来你家公子差点死了呀,”
“是是是,小牙口误口误。”小牙半是玩笑的打趣,并没没有几分的走心。“然而这还真是怪事,这些人看起很是匆忙,急匆匆的一路不停连诺大的箱子掉下来都没有发现。不知道这是故意丢了的呢,还是一时的匆忙未曾发现。”
“本公子看一定是有意的,绝对的是故意的,他们是看本公子不发威故意的找事儿。”
“嘿,公子您这话倒是……一路的也不张扬,他们倒是生了神通的眼睛,能够贯穿了这厚实的马车不成。”小牙本是警惕的心思,听得某人略带孩子气的无理取闹倒是没办法绷着,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鬼才知道他们的手段呢,反正他们的箱子是差点砸死了你家公子我。”承志板着个面孔,一双要吃人的眼恶狠狠的盯着马车的方向。“这破箱子,本公子这么好的人,也没有招谁惹谁,这也太过的过分了呢。”
“呵呵,公子您若是没有招惹麻烦,那么这天底下怕是没人会招惹麻烦了呢。”
“呸,会不会说话来的?”承志淬了他一口,“把那箱子丢了吧,看着是心烦。”
“若说当真的有什么无辜,却是可惜了这好端端的马车。”
“啊呜,心碎了,你这小斯枉费了平时待你那般的好。看本公子以后带不带你玩。”
“对了,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呢?”小牙说话间视线低垂,穿越马车顶的骇然大洞看向了车内。
“管他装的是什么,径直的丢了去便是。”马车稀里哗啦的一阵晃悠,像是车儿不堪重负的哀嚎。是承志也堪堪的跳了马车来,大手用力的一掀,巨大的动作兴师问罪似的险些要把这帘子都给掀了去。
两双眼睛不约而同的聚焦到了这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身,方才只顾得忐忑和惊慌,倒是未曾的来得及仔细的打量。这会儿细细的观察,倒是看去并不显得庸俗。这是一口实木纹路的箱子,密密麻麻的青铜钉子如同将军身的铠甲一样包裹了箱子的周遭。在开口位置似乎是嫌弃这样的装束略显的不够结实而又加套了一下三的铁箍子三道。
好生的严密而又结实的一口箱子,简直可以说是兴师动众了呢。有些发暗的木料却是泛着油型的光泽,倒是一时无法确定木头的品种然而单单的凭着这一特质,看去也是经过了不少的匠心。在箱子较窄的一侧,还镶嵌着一枚兽首的青铜环子。
不菲的材料,繁复的加固,从天而降的箱子,当这样的一些因素如同蜘蛛似的缠绕在一起的时候,这样的一口箱子的来历显得有些神秘了。
“什么破箱子,你说你咋谁了不好倒是非要来得罪本公子。”承志气急败坏的瞪着,一招狮子搏兔猛的抓住了铜环子,便是要把他给提起来。
“嘿,倒是沉的紧。”箱子若泰山,纹丝不动。
“你这家伙,还真是从头讨厌到了脚拇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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