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此时此刻再听到这两个字,萧懿五味杂陈,说不清道不明是什么滋味,事,做过,情债,欠下,再后悔已然来不及。“你可以尽管亲我呀,要我呀,如果亲够要够,就把我胡哥哥放了,让我带走。”shi身于萧懿,潘玉儿不是没有条件的,她对他毫无其他杂念。
萧懿伸出舌头,最后在潘玉儿脚上留连一口,撑起身,扶起她,与她四目相对,**的两个人更显得彼此没有间隙,零距离诚挚相待,“玉儿,我们做下这样的事情,皇上不会饶恕我们的。”“皇上不知道呀。”潘玉儿的无邪是男人的**汤,也是身边人的催命符。
“什么能瞒得过皇上的眼睛。——也许你不相信,但这是千真万确的。”萧懿不容潘玉儿置疑,现在也不是置这种疑的时候。潘玉儿对别人说这类话持无所谓的态度,又不是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念叨萧宝卷的不是,“皇上知道又怎么样,谁让他自己说他无权过问胡哥哥的事。”不是什么大波大浪,都可以用撒娇来平复,她不懂。
“玉儿,我有一身还拿得出手去的武功,仅此而已,如果不是挂王爷的头衔,就什么都不是,但是,我做过皇子,现如今是王爷,我的积蓄足够供养我和你一生,我们从此以后远离皇上和京城,浪迹天涯,四海为生,好不好?”说难听些,就是当萧宝卷的逃犯。“你说什么?”潘玉儿实在想不到萧懿怎么会有这样一番论调。“噢,对了,带上胡海狸,我答应你。”萧懿不会忘记潘玉儿此行的目的,与她肯委身于他的原因,他愿意做出最大让步,谁让胡海狸在前,作为后来者的他神魂巅倒,忘乎所以呢。
“我为什么要和你浪迹天涯?”潘玉儿对萧懿突然提出的建议感觉太不可思议。“皇上要知道我们私底下做出这种对不起的事情,会杀人的,我们只有逃这一条生路。”萧懿也是被逼无奈,要不然他肯放弃王爷的尊贵身份,做个流浪犯?。
“第一,我还是那样说,皇上并不知道我和你这件事。第二,就算他得到消息,我不认为他会杀人,我们是自愿成交的,关他何事,怎样对不起他?第三,我是问我为什么要和你逃,而不是我和你、我们两个为什么要逃,我来到你这儿,肯上你的床,只是为救我胡哥哥,没有其他想法。”潘玉儿的话再清楚不过。
原来,也应该是,只是萧懿一个人自作多情,没有生路,又被心中的女神用她自己的身子戏弄,他这一次完全失去理性,就象一只困兽,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为胡海狸,跟我上chuang?。好啊,我答应你保胡海狸不死,好好的走出我王府府牢,可是,你也要好好侍候我,让我满意才行。”他不再怜香惜玉,按倒潘玉儿,发动更猛一轮进攻。
这也是萧懿有生以来最激烈的一次。而且他还不停地下命令给潘玉儿,“你要积极配合我啊,要不然,我怎么肯让皇上下过必杀令的胡海狸活命。向上。抱紧我。睁开眼睛,看清楚我。”
两行热泪从潘玉儿眼里流出来,顺两鬓往下淌,她咬紧牙关,咬破嘴唇,好疼啊,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这样粗暴地虐待过她。潘玉儿的泪滴在萧懿心上,深深把他灼痛,尽管只是一个梦吧,本来就是一个梦呀,何必如此待承柔弱的至爱的人,他极其烦躁,猛地一拍床沿,从潘玉儿身上起来,光脚站到地上,“你走吧,即使你是最美的,最让人动心的,我也不需要一块行尸走肉,为别的男人出卖她自己给我的人。”
潘玉儿紧接着坐起身,用被子尽量多挡住外露的横陈的玉体,“那胡哥哥?”萧懿面无表情,语调冷漠,一边往自己身上套衣服一边回答,“我会救他不死的,我答应过你的话,就算数,绝不反悔。但不是现在就把人送给你带走,我用个死囚犯人代替胡海狸去死,悄悄放他一条生路,你们也许很快就团聚。”
“很快就团聚”?鬼才相信,反正萧懿不相信,大难恐怕还在后头,尽管没有到来,很快就要到来。萧懿不高兴就不高兴呗,不高兴又不会死人,救下胡海狸活命,就达到目的,“谢谢你。”潘玉儿也往自己身上捡衣服。尽管歪歪扭扭,两个人的动作都不娴熟,衣服还是被最后穿好。
萧懿拍拍巴掌,银安殿大门立刻又从外面打开。上午的阳光暖洋洋照进大殿内,萧懿却感觉到有些冷,他痛苦地别过身子。潘玉儿毫无眷恋的情意,头也不回一下,径自向外走去,太阳光里她的背影拉得很长。
爱再深,痛再切,关怀是不由自主的,萧懿侧着身,并不看向潘玉儿,还是最后一遍问她,希望她好好考虑,“玉儿,你今后的路,恐怕不再象以前那样顺畅,很可能和我同病相怜,浪迹天涯并不是最差的选择,你真的不愿意,不再认真想一下吗?”只要有潘玉儿一句话,萧懿就可以为了她天不怕,地不怕,远远遁离,她回宫不保险,似乎比萧懿自己的安危还重要,萧宝卷是可怕的,只有潘玉儿意识不到。
“没有什么好考虑的。”潘玉儿说话的声音很轻,脚步也轻,一切都在表示她不可能改变主意。她当然根本意识不到刚才的行为的后果,自从胡海狸把她带到紫金山,带来这儿附近,她就从来没有离开过这儿,她可以跟胡海狸走,可以随叶思凡去,她却不能和萧懿手牵手共同对付萧宝卷的责难。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