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玉儿如果喊人,萧懿相信,没有人会向着他说话,肯定认为是他懿王调戏贵妃,特别是萧宝卷,“宁可信其有,绝不信其无。”,一定会治他的重罪的,到时候,罪过很可能和胡海狸差不多,还有,怎么向全国百姓交待呢,大家认定他纠缠贵妃,他的面子往哪儿里搁呀,声誉荡然无存,就是死后还要被骂风liu成性,连皇上最喜欢的女人都不放过,居然调戏贵妃,死有余辜。
别无退路,那就只有前进吧,怎么着都是死,也要死得其所,死得名副其实,死前真的犯过那样重的罪才是,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liu。”。想到这儿,萧懿僵直的身体很快复苏,抱起还在缓慢宽衣解扣的潘玉儿,直奔银安殿屏风后面短暂休息用的床,“玉儿,自从看见你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难得能有如此福气,我和你这就成就好事,就是一会儿死了也值得。”
“懿王你可不能死,我们好好活,好好享受。”萧懿如果去死,岂不前功尽弃,潘玉儿还得依靠他放胡海狸离开大牢呢,“记得,你要还我胡哥哥自由。”“放心吧,我一定帮你,你就是让我死——不,我们要好好活着,以后,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道貌岸然的人,一旦痴狂,更一发不可收拾,以前只不过是没有机会。
萧懿一时间失去理智。要爱潘玉儿,要与她发生肌肤之亲,不是绝对不可以,但是断然不应该是现在,潘玉儿是经过萧宝卷许可,他知道,才来到他懿王府的,她、他们周围都是萧宝卷和别人的眼线,还包括他王府内部,做什么事情,再隐秘,哪里瞒得过他们的眼睛。
只是美人可以让英雄挺而走险,萧懿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他只有一个念头,要和潘玉儿鱼水交欢,其他的都是身外之物,他的眼里,身下,周围,只有潘玉儿这女人。
萧懿太忘我,潘玉儿身上留下他的不少牙印,“轻柔些,我怕疼。”“对不起,让你见笑,我尽量。”赶情有人早已遍尝芳泽,他萧懿还只是第一次,哪里有不急不可耐的,除非他不是男人。“慢点,不要粗鲁。”潘玉儿又开始叫,萧懿横冲直撞,是以前其他男人没有过的。“是。”萧懿尽最大努力控制自己的动作,不要太过火。
“啊。”潘玉儿传出痛快淋漓不自觉的呻吟。萧懿一下子捂上潘玉儿的嘴,“别叫出声,否则我们可能就没命了。”他的神志总算还没有完全丧失。“怎么可能没命?”潘玉儿当然不理解。“王和贵妃私通,你以为皇上会饶过我们吗?。”这会儿依萧懿看来,他和潘玉儿才是一伙的,把萧宝卷排除在外。
“皇上不知道。他人很好,不会因为这个难为我和你吧?”潘玉儿只想用自己身子,换取胡海狸自由,其他的,她料不到,就是萧懿提出来,她依然以为那是不可能的。“皇上对玉儿也算用尽心机,爱之非常,相当难得。”说什么潘玉儿都不相信,那就不说。
谈论到萧宝卷,萧懿的动作有所减缓,他的大脑凉一下,理智片刻间恢复。恢复又怎么样,两个人赤身**,上下交叠,纠缠在一起,就此结束?欲壑难填,特别是**。答应潘玉儿的事,放掉胡海狸,还得照办,闹将开去,首先、最对他萧懿没有好处。再说,收回原来的话,说话不算数,并非大丈夫所为,他也不忍心背违她的意志,“玉儿,别讲话,要不然——我容易分心。”“嗯。”潘玉儿愿意积极配合萧懿,她对他本来就没有感情,只为救出胡海狸,她也想很快结束眼前这男欢男爱的场面。
终于,从萧懿鼻腔里发出“嗯”地一声沉闷低吼,完成这一次他认为是他有生以来最畅快的男与女的交合。
萧宝卷谴派的暗中关注潘玉儿的大内密探,岂止一两个,虽然只是来萧懿家,他也没有放松过警惕,以前她一出宫,就没有过好事;萧懿虽然可信,再可信也可信不过他自己。
银安殿里的任何动静,都逃不过武功深厚的大内密探的耳朵与眼睛,他们面面相觑,“这可怎么办?要不要禀报皇上?懿王爷居然趁人之危,要挟贵妃娘娘委身于他。”他们当然不会认同潘玉儿能舍弃或者背叛萧宝卷,而主动向萧懿献上她自己,有男人的嫉妒心在作祟,理智地讲就是:他们俩原先没有过多少接触,最美的女人不可能见个不熟悉的男的就这样,还有萧懿,尽管很少接近女色,比起其他几个王爷来清正得多,可是,哪个正常男人对潘玉儿能不动心,动了心,自然而然乱xing。
“这件事瞒不住皇上,早晚有一天会败露的。贵妃娘娘没有心机,肯定让懿王爷以救胡海狸一命为诱饵,给糟蹋了。懿王爷还有可能放人。与其等将来被皇上自己查出来,还不如我们现在就回宫去上报,我们这样的小人物自然没有能力阻止什么,想必皇上不至于牵怒我们。”主意已定,就立刻行动,两个大内密探骑两匹快马离开懿王府,直奔不远处的皇宫,向萧宝卷奏明这一重要奸情。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