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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其实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儿,就是想您了,来看看您。”楚歌讪笑着,很狗腿。

    “空着手来的?”聂昌明老师对他这种打哈哈的方式很鄙夷,“有事就直说,我让你们进来了就是答应帮忙了,至于能不能帮的上忙暂定。”

    楚歌看看东清梧,发现后者也正看着他,显然自己无意成为了中心人物,他放下茶杯,说:“老师,我带她来,您就该很清楚我是希望能帮帮她的。”

    聂昌明老师喝着茶水看东清梧,半晌,他蹙眉说:“我看她的气色很好,你需要我帮什么?我已经退隐江湖很多年。”

    “我也认为我的气色很好,不需要什么帮助。”东清梧直截了当的说着,她确认自己最近的情况很好,而且楚歌也说恢复得不错不是?

    “可你今天早上还流血不止,清梧,你是旧患未好又添新伤,老师他当年是著名医学院争相抢夺的医科鬼才,有他的帮助,你会好的很快。”那个时候,我就可以远离你了。

    楚歌冲她笑笑,很真诚的模样。

    东清梧犹豫着咬嘴唇,她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对医生产生了抗拒心理,如果登门就诊的不是楚歌的话,她这两次应该连人都不会见。

    “什么旧患?嗯?”聂昌明老师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这小子真是有问题了,啧啧,还得需要他老头子给帮一把。

    “重度抑郁症患者,大概,还有神经衰弱症。”楚歌苦笑了下,他是真的很少看到这两种病症出现在一个患者的身上,换种说法,东清梧能无恙的活到现在,也算是个奇迹。

    聂昌明老师摸着下巴观察东清梧,点点头,敲桌子,下定语,“你,上里屋去,有各种书籍,看一会儿。”

    东清梧看看他指着自己的手指,很听话的站起身,走进了里屋。

    楚歌看着她走进去,皱下眉问:“老师,你这么明目张胆地把她支走是什么意思?”关于她的事情,她不在这里怎么解决?

    “小子,你老实告诉我,她是你什么人?”聂昌明老师此时验证了一个很重要的观点,爱好八卦,人人有责。

    哪怕他的曾经再怎么光辉。

    “什么人?”楚歌眉头拧成一股,“朋友啊,她不是跟您说了好几遍了,还是您老人家年纪大了,耳背?”

    聂昌明老师啪一巴掌扇他脑门上,“你耳背我都不会耳背,臭小子!还想跟我溜圈子,普通朋友,普通朋友你会把她领我这儿来?”骗老师没有好下场,有你哭的那一天!

    “不是普通朋友,是好朋友。”楚歌纠正自己语言上的错误,坚决不承认自己对某人有不轨意图,有些事情想想就行了,说出来就是另一码事了。

    “行,就算是好朋友。那你跟老师说说,有没有可能再进一步?”

    楚歌惊得从凳子上跳起来,撞到桌子,茶水洒了一桌,“老师,您说什么?不好意思我没听懂。”

    反应这么大?

    聂昌明老师挑了下眉,“我说,你能不能把她搞定当我的徒弟媳妇儿?老师我很喜欢这个小姑娘啊,不卑不亢的,跟我真像!”

    容楚歌想一想,东清梧和自己老师像,这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

    “你别说什么你没那本事啊!虽然我不在京城里溜达了,你干的那些个事儿没有一件是我不知道的。你要是想把她追到手,绝对就是轻而易举的。”聂昌明老师见他张嘴就知道他要说些什么,索性先把狠话撂在这儿了,他是真的挺喜欢这姑娘的,在京城里边还能见着这么干净的孩子,不容易。

    “……我……”楚歌怀疑自己那点儿心思已经毕露无遗,他双唇抖动,半天没吐出一句能听清的话。

    聂昌明老师拿来桌布擦了擦桌上的茶渍,示意他坐下,“没事儿,你慢慢说,反正现在人就在里屋呢,跑不了。”

    楚歌扶着桌坐下,他哈哈干笑两声,那声音听了他自己都觉得假。

    “老师,真没什么好说的,我带她来,纯属是看她一个年轻女孩子,挺可怜的。想让您帮帮她,没别的意思。您要是不信,也可以去问问她,我就是她的一个医生而已。”还是被她前夫派过来的医生,就算是想近水楼台,也得看他够不够胆儿了。

    聂昌明老师说:“你是不是忘了我的规矩。我说过,这一辈子都不在替人看病,你把她带来,是存心想看我笑话的?”

    压根没把那么不成的规矩听在耳里。

    楚歌腹诽着,说:“您是医生,您不看病您干什么?杀人?!那是要坐牢的。”

    “医生也相当于刽子手,死人也照样坐牢。”聂昌明老师如是说,此刻很想拿块板砖儿一家伙拍晕这小子,看人家的眼神都不对劲了,还在这儿跟他装纯洁,真是膈应人。

    “不是,您都把人领进屋了,您不是又想反悔吧?!我会鄙视您的。”楚歌警惕的盯着他,觉得自己说的很有可能,这老师可不是什么说一不二的主。

    聂昌明老师很诚实:“我就是想听听你对人家姑娘什么想法。”

    楚歌学生很违心:“我对人家姑娘什么想法都没有!”

    “哒哒哒——哒哒哒——”四根手指依次在桌面敲打,聂昌明老师托着腮,他一点儿都不急,耗着吧你就耗着吧,看谁耗得过谁!

    一声声规律性的声音在心底如猫咪的爪子一样轻轻划过,留下淡粉的痕迹却看不出什么伤口,楚歌无力的趴在桌子上,闷声道:“她有丈夫。”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