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们滚也得先把他手放开啊!”东清梧见楚歌的头上已经冒了汗,焦急地说。
她不知道为什么老头对她这么有意见,既然人家不欢迎她,她也没有必要留在这里惹人厌恶。
“不滚!清梧你上一边站着去,没你事儿。”楚歌跟老头大眼瞪小眼,“我告诉你聂昌明!我决定来了就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你让我滚我就不滚!我气死你!”
他要是斗不过这老头,他就跟他姓!
聂昌明气的直抽抽,“你个混小子,翅膀硬了,为了个女的都敢对老师嚷嚷了!反了你了还!我今天就不让你进门,看看谁气死谁!”
这两个人是不是幼稚园都没毕业?
东清梧觉得自己的担心纯属多余。
“老师,我求你了,就给她看看吧,算是学生求你了行不?”楚歌好声好气的跟他商量,心里正乱扑腾,怎么以前没发现这老头劲儿那么大,他手估计不断也得残了。
“……她是谁?”聂昌明扫了一眼干站着的东清梧,长得还不错,就是身材瘦了点,皮肤白了点,个子高了点,目测比他高0。2厘米。
姓楚的小子比他高就算了,谁让他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子,这一个小女娃娃都比他高,还让不让老人家活了!
“她是……”楚歌为难的想了想,怎么说?啊?
犹豫不决,定有猫腻。
本着八卦在前,不挖缺德的理念,聂昌明冲他挤眉弄眼,很猥琐地问:“小女朋友?”
“不是。”
不用楚歌回答了,东清梧很直接地就幻灭了聂昌明的八卦的粉红小泡泡。
她说:“我们是朋友。”
“朋朋朋……朋友。”聂昌明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除了我徒弟媳妇儿,其他人概不接见!小子把她领走,快领走。”
楚歌跳脚,“是不是不论怎么着您都不帮忙?”
聂昌明很坚决,“是!”
“那我就跟你断绝师生……”
“您是创办仁爱医院的第一任院长,聂昌明?”东清梧打断楚歌那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的话,她站在原地跺脚,外边儿真冷。
聂昌明不断推门的动作停下,“你看过我院资料?”
每家医院的宣传栏上都会有历任院长,主治医师等资料介绍,只是他是个例外,由于上任期间出了些特殊问题被除名,因此仁爱医院的宣传栏里也没有关于他的任何字。
如果知道他是创始人,只有一种可能,她看过医院往昔资料,而那是不能被销毁的。
楚歌也奇怪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他是仁爱的第一任院长?”按理说这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东清梧才不过二十一岁,不应该知道这件事。
“有幸听说过您的一些事例,记得您的名字。”东清梧实话实说,她是听爸爸说过聂昌明的事情,还记得当时爸爸一阵惋惜。
“哼,肯定又是说我什么草芥人命,受贿行贿,拿莫须有的手术失败事例来宣扬我的龌龊,无耻,肮脏。我知道。”聂昌明阴阳怪气的说着,语气不乏讽刺。
东清梧低头笑了笑,“我爸爸虽然做过一些错事,但他极少骗我。他只是说,您当年被人冤的凄惨,替您抱不平而已。”
“哦?”聂昌明手上有些松动,表情也不像刚才那么愤愤,“你知道我当年发生的事?”
“知道,不过不是很清楚。传言那么多,我也分不清谁说的真谁说的假,不过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我们相信您的医术没有多高明,您的人品没有多高尚,您的性格没有多和善,大概,就是这样了。”
“那你怎么想?”聂昌明有一种想要听听她的看法的冲动。
东清梧视线在他与楚歌之间流连,她阻止了一下词汇,说:“您的医术怎么样我不知道,可如果楚歌是你教出来的学生,那么我愿意相信您是一名好医生。过去的事,可能是您得罪了一些人,才落得这样的下场。至于您的人品和性格,我只有一个词形容。”
楚歌扬眉,“哪个词?”
“恶劣!”
聂昌明看着她,沉默了许久,猛的松开手进了屋。
这是……成功了?
楚歌揉揉已经麻木的手臂,抖着肩笑了两声,对东清梧使个眼色,走进去。
小木屋里很古代化,一个家用电器都没有,别说家用电器了,就是电灯都没有,东清梧看着倒在地上的两张木质小圆凳,估计这就是刚才砰砰的声音了。
“觉得奇怪吗?老师是个古化爱好者。”楚歌笑着解释,扶起倒地的凳子,坐下。
“我到更觉得聂老师是喜欢清静和安宁的生活。”东清梧坐下,打量着屋子,在这种远离城市喧嚣的地方居住,没有任何现代化的气息,也没有手机电脑等干扰物,生活起来一定很舒服。
聂昌明拎着一个小茶壶拿着三个小茶杯走过来,一人给他们倒一杯水,见东清梧要站起身,点头示意说:“不用那么拘谨了,进来就是自家人。对了,小姑娘叫什么?”
东清梧说:“东清梧,东是东西南北的东,清梧是清雨梧桐的那个清梧。”
“好名字,意境感不错。”聂昌明这样说。
楚歌喝着茶,听到这对话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老头还会夸人?他一直以为他是乌鸦领军人物!
清梧啊清梧,我早说过你是个极品。
东清梧笑着没有说话。
“小子,说吧,怎么回事儿!”平日里让你来看看我,死活都不肯过来,今天倒好,带着个人自己主动来了。
聂昌明老师很桑感,儿大不由父啊!有了媳婦忘了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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