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况跟着韩千鹫跑了一阵,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再加上又很饿,跑了一阵就动不了了,气喘嘘嘘的说:"我跑不动了,休息一会儿."
韩千鹫也停下来,说:"还不是你自己找的麻烦,难道你想被他们抓去杀了?要不是你的关系,现在说不定我好可以背你一短路,可是现在好了,我都快不行了,但是还是不可以休息."最后的最后他强调说,"不想死在这里就要跑."
"你不是会飞吗?还有那个什么在地下走的.那么厉害,现在为什么不用?"叶况想到刚刚的情况和自己刚来时的事情,抱着万分之一的期望说.
"要是能用那些我现在也不想跑的,那些要的灵力太大了,刚刚救你们两个我都已经很困难了,现在怎么还有力气再用,你想累死我呀."韩千鹫瞪着他.
“有吗?”叶况不敢相信的表情,“我看你精神蛮好的,说话声音也不小。”
“你……”韩千鹫对他已经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了,“不走不行,要么我背他,你现在快走,要么我放下这个根本就不认识的人,然后强行的将你带走,你喜欢哪一种?”他也会威胁人的,反正他也不在乎这个满身是血的人的死活,这个人又不能帮他到达另一个世界。
叶况在自己的世界生活习惯了,本来也是不喜欢这些麻烦的事情的,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受了白心的影响,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又不能不管,他都觉得自己完全是个矛盾的人。最后叶况说:“你们这里没有可以给人看病的地方吗,我们还是先去那里好了,我现在饿得很。”
“看病?这里我不是很熟,我也不知道,不过你是想帮这个人的话,我身上有止血的药。”韩千鹫说。
“……”叶况没差点昏过去,“你怎么不早说,他的伤口随时可能会发炎死掉,你还那么轻松到现在才说,你们这里的人都是怎么回事呀,难道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吗?”他怎么就遇到这些不会用脑子的人啦,白心也是,韩千鹫也是。
“你说什么。”韩千鹫不是笨蛋,听了这样的话多少都有些生气,可是虽然是短暂的接触,他知道叶况说话就是这样很少触及别人的感受,他也是宽宏大量的人,也不想和他计较那么多,只是有些不悦的说:“人不是还没死么,你着什么急,我们可是随时都会死耶。”他嘴巴里说着,将那人放到了一旁的草丛中,然后从身上取了药,是个精的玻璃瓶,里面是淡黄的液体。
“快点给他止血。”叶况说,他看了那玻璃瓶一眼,“你们这里还有这种东西,看来也不是特别落后。”停了半刻,“不过你这个管用吗?”
“别催我。”韩千鹫一边给那人止血,一边说,“他管不管用试了之后你就知道了,要不我们也可以慢慢去找大夫,反正现在要死的人又不是我,多等一会儿我也没关系。”
“……”叶况突然笑了笑,他本不是一个爱笑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韩千鹫的样子他就想笑,白心是被他支配惯了,可是他没想到连才认识的人也那么听自己的话。
“你笑什么?”韩千鹫头也不回的说。
“谁说我在笑?”叶况笑着说,根本就是拿着鸡蛋砸自己的脸还说我没有做。
“好了。”韩千鹫突然收手,将瓶子收回又重新放好,“现在可以走了吧。”
“当然,不过那些人应该怎么办?”叶况转过身,指了指身后一群气势汹汹的人,每个人的眼睛就像着了火似的可怕,脸上的青筋都暴露了出来,仿佛一大群的野兽盯着猎物般盯着他们。
“你怎么不早说,刚刚你还笑。”韩千鹫跳了起来,指着叶况的鼻子大声叫道,“我看你的脑子才有问题,难道要等被杀了你才告诉我吗?”
“你们这里的人不是很厉害吗,我还以为你早就感觉到了呢,原来感觉没有那么灵敏嘛。”叶况倒是有些失望他的反应,“而且话说回来,我也是刚刚才发现问题的,现在该怎么办?”叶况看着他,自己是没有办法的了,在这个完全和自己的世界不一样的世界里,他就快成白痴了,现在还很担心饥饱问题呢。
韩千鹫现在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和他吵架,其实叶况边说也一边思考着应该这么做的问题,比起他的肚子,现在这些野兽一样的人最可怕。可是对方是野蛮的人,不是他们这样的斯文人,那他要怎么办,野蛮的人不一定好片,而且一定不好惹。
“你们想要怎么样?”叶况直接的问那些人。
其中一个领头的人说:“要你们和他一起回去向神明谢罪。”他打量着叶况,觉得这个人很奇怪,他似乎没有见过有什么民族的人是这样的服式,眼睛里充满了警惕。
“那可不行。”叶况直截了当的说,“我没打算死在这里,而且你们也没有必要非要杀了他,因为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神,有的只是人而已,杀了那么多人也没有神会保护你们。因为是神就不应该杀人。”叶况想到了自古以来的那些所谓的神的传说,都是些救人的人,没有听说神有杀人的。
“你明白什么。”那人听了这样的话突然爆跳如雷,其他的人也纷纷叫了起来,跟有人就要冲上来,巴不得一口吃了他,“你这个人对神明如此不敬,杀了他,杀了他。”
无数的人冲了过来,叶况吓了一跳,他还准备了要好好讲道理的,可是看着眼前的情况这些人似乎真的是野蛮得很,他的话还没说到两句就杀过来了,真不知道这里的法律是怎么回事,即使是少数民族的人,杀人就是不对。
“真是蛮不讲理的人。”叶况说着,双手握好了剑,他想这样起码可以吓吓那些人。但是结果似乎是适得其反,那些人见了他的模样,冲得更加凶猛了,更可怕的是,其中有人还叫道:“那是妖剑,是妖人,杀了他们。”这样的话一出口,叶况已经没有话好说了,完全都是狗屁不通的东西,被这些人说出来,怎么就变成了神圣的话了。
叶况正想着,突然手腕一紧,只见韩千鹫拉着他急说:“站着干什么,还不快跑,难道想被他们抓住不成。”叶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拉着退了几步,那些人见他们要跑就追得更紧了,叶况没有办法,反正都跑了,难道还等死不成,他突然觉得自己拼命想要证明的东西已经不可能了,一个科学的研究者居然看到了自己最反驳的东西,他还有什么理由去说服别人自己的无神论观点是正确的。
叶况看着来的人逼得近,反手就是一挥,希望可以吓一吓那些人,可是效果是出乎意料的好,只见一道白的光芒从剑上闪了出来将那些人,一道无形的风吹起,那些人都别吹得老远,叶况有些吃惊,但是他没有停住,因为那些人过了一会儿又开始爬起来,继续追来,可是时间已经争取到了,叶况拼足了劲跟上韩千鹫,将那些人甩在身后。
叶况边跑边看着手里的剑,他觉得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这把剑他一直都以为只是他们家里在上好多代的时候收藏的古董,所以一直延续到了他这一代都还没有丢掉。可是现在看来,他的想法一直都是错的。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可以借着其他的物品来穿越的这样古怪的事情?难道电视里的那些什么古怪生物,古怪的人,现象什么的都有可能是真的?
……
“你在想什么?”突然一个声音问。
叶况回过神来,看着韩千鹫,想了想,说:“你知道这把剑是怎么回事吗?”
“那不是你的东西吗?”韩千鹫奇怪的说,“你连自己的东西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我又怎么知道。不过它看上去是我们这里的东西,不过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奇怪的灵剑,它有实质,而不是人修炼出来的。”
“修炼?”
“啊。一般的剑都是要人用灵气来炼的。只是简单的用铁打造的话,那就是普通的剑,那样的剑没什么威力。”
叶况基本上是有点懂了,奇幻的故事他多多少少也见过些,大概上知道是怎么回事。
“啊。可以休息一会儿了。”韩千鹫突然停了下来,将那人放到一旁,看着叶况,“没什么好奇怪的,你在这里待久了就会习惯的,你们那里的世界我多少也知道一些,在你们那里是没有修炼灵术的人,是不是?或者是那样的人很少,已经被忽略了,是不是?”
“我饿了。”叶况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突然冒了一句出来。
“……”韩千鹫傻住了,“知道了,我去找东西吃,你在这里不要乱走,那人醒来后一定也很饿,我多找一些。”
韩千鹫走了后,叶况又开始盯着自己的剑看,白的渐身,似乎隐隐闪着光芒,仿佛又罩着一曾薄薄的雾气,看上去总觉得有一种力量,一种不容抗拒的气魄,而这些在那边的世界时叶况从来没有见过。
叶况正想得出神的时候,一个声音问:“你是谁?”叶况回头一看,是刚刚那个满身是血的人,现在看来他的气已经好很多了。“你醒了?”叶况有些奇怪刚刚还要死的一个人现在居然没事了,想到这里叶况有些被吓住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那人虚弱的问。
“我们把你带到这里来的。”叶况说,心想:难道是韩千鹫的药起作用了,可是未免也太快了点,再说,世界上有让人好得这么快的药吗?难道真的是这里的这个世界的问题?
“我记得……我……我是……”那人努力的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叫了起来,“我怎么在这里?我怎么在这里?”他又看看叶况,“你……你就是神明,你是神……神明……”那人突然向他跪了下来。
“……”叶况看了这情况愣了一会儿,“我不是,我是人,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神。”他申明一下自己的观点,希望这个人不要像那些人一样不理解,他给他们讲道理,那些人还当他好欺负。
“……”那人似乎不是很相信他,“你不是神,那我为什么在这里,我去见神了的,你不神是什么?”
“都说了是我们把你带到这里的,我看见你被绑在树上就把你放下来,然后把你带到了这里,现在还被你们那里的人追杀,你明白了吗?爱有,问我水谁的时候不要用‘什么’来形容,应该问我是‘谁’。”他强调了一下,而且他觉得很有必要,毕竟对于这里的人来说,现在的他很奇怪,难免会有人将他当成怪物来看待。
那人似乎有些木呆了,没想到这人居然在意的是这样的事情,叶况看着他的眼神,叹了口气,说:“没什么,你好好休息吧,一会儿那些人就要追来了。”
“……”那些人指的是谁,那个人似乎有些想不通,依旧只是看着他。叶况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叹了口气,闭着眼镜开始休息。一闭上眼,他的眼前就浮现了那个人的模样,他不明白怎么刚刚快没气的人怎么就一下子好了,虽然脸看上去差了些,但是眼神看上去却还不错,难道韩千鹫的药就那么有效,这么短的时间就治好了不成,看来这里的东西值得好好研究一下,说不定他还可以带回什么新的技术,开发出新的药来,而且还可以赚一大笔,本来他叶况就已经够出名了,这下要闹个全世界皆知了。
叶况想着,又看了那个人一眼,他一睁开眼睛就看见那个人也正看着他,叶况吓了一跳,心猛的跳了一下,那人似乎也吓了一跳,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退。叶况叹了口气,看了那个人一会儿,说:“你在干什么?”
“看着神明。”他很认真的说。
叶况没差点倒过去,冷静的说:“我是人,我说过了。”要不是他现在很无聊,这人又这样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他也不想多说话来缓和这么尴尬的气氛。
“原来神明和我们一样呀。”那人理解出来和叶况说的完全的不一样。
“……”叶况不再解释了,就算他是神吧,毕竟在自己的世界里,很多人也以为他是神,从小学开始基本都没丢过什么分,大多数都是满分,许多学生和老师都很佩服他,所以他一直跳级读书,但是那些老师都跟不上他的步调,叶况休了没有事情做就开始关注其他的事情,慢慢地喜欢上了微生物,喜欢上了研究那些别人觉得不怪异的事情,他觉得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一定都可以用科学来解释。
“你叫什么名字?”叶况换个话题说。
“赤原。”
“你有家人吗?”
“没有。”
“没有?你的家人呢?”叶况刚一问出来就觉得不好了,说不定这人的家人已经死了,自己这样说会不会让人不开心呀,所以他立即加了一句,“其实不说也没关系。”
“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家人。”那人似乎没有在意,说起来倒是轻松,眼神一点也没有变。
叶况奇怪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问下去吧,他不是爱对别人的家史刨根问底的人,但是不问他心里也觉得奇怪,最后他还是没有问,叶况的生活原则是有的事情不知道比知道好,但是一般指别人的私事,他只会对科学之类的东西感兴趣。
那人等了一会儿,刚要说什么,韩千鹫突然冒出来,叫道:“那些人追上来了,我们快跑吧。”
“又追来了?”叶况还没有休息够呢,怎么那些人就不知道放弃呢,就这么一点事情难道还要追着他跑到他的世界去不成。叶况的眼睛突然停在了韩千鹫的手上,“可以吃吗?”看着他手里的包,他问。
韩千鹫递给他,叶矿打开一看,是些卤肉,虽然他平时不是很喜欢这个,可是现在看着这个他就觉得自己好饿,也管不了那么多三两口的吃了起来,他边吃边想这大概就是人们说的饥不择食吧,想不到他叶况也有这么一天。
叶况吃了两口,想到了另一个人,他分了一半出来,递给赤原:“你也吃点吧,这个鬼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没有吃的。”叶矿边说边想:以后看见吃的东西一定要多吃点,要不然他又会这样饿多久是很难说的。他可不想还没回去结果自己在这里饿死了。
那人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叶况直接丢到他的手里也不多说,自己又开始吃了起来,吃完以后总算是饱了,韩千鹫拉起他就要跑,叶况指了指那人,说:“还有他。”
“他不是好了么,不用我背了吧。”韩千鹫说。
“他刚刚醒过来哪有这么快就好了。”叶况说,这人还真是够笨的,他都不用脑子想事情么?
韩千鹫叫道:“你自己怎么不背,现在你不已经吃饱了吗,难道还不能动吗?”凭什么他要当苦力。
“刚吃过饭的人不能剧烈运动,这是常识,要我跑就已经很为难了,怎么还可以背个人跑。”叶况解释说,语气倒是很冷静。
韩千鹫就是对他这样的脾气没有办法,最后又只好接受了。
刚吃过东西的叶况果然跑了不久就觉得胃开始痛了起来,他喘息着说:“不行了,我们怎么一直都在跑呀,真是的,怎么一到这里就遇见你这个倒霉鬼呢?”
“我还没有抱怨呢,怎么你就开始不满了?”韩千鹫心里比他还想不通,要不是这个人,他已经到了另一个世界了,怎么现在变成是他的错了,说起来他才是最可怜的一个人呢。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叶况好不容易可以休息,心里松了口气,可是因为被人追杀,他们连火也不敢生,吃的东西净是些冰冷的,叶况没受过什么苦,这些东西一吃多了就开始闹肚子,感觉上比不吃的时候肚子闹得还要厉害,叶况又开始担心自己了,这样的日子他还要过多久呀?
半里,叶况因为闹肚子又起来了,摸索着到了空旷的地方,他正上的舒服的时候,突然听见一阵声音,一会儿就听见一个声音说:“你还真会装。”叶况听着声音熟悉,仔细听了起来。
“你自己不也是吗?”另一个声音也很熟悉。
叶况听出了这两个人正是和自己一起的那两个人,韩千鹫很赤原。从他们的话听来,似乎这两个人都是有什么隐瞒着的事情,虽然从一开始他都没有想过要完全的相信他们,可是韩千鹫也就算了,为什么连赤原也在这里,那么重的伤,难道是假的,还是韩千鹫的药是灵方,那么快就没事了。
“我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你没那么简单,为什么要接近他?”这是韩千鹫的声音。
叶况想:“他们在说什么,说的他莫不是我?”可是他一个光棍,这些人接近自己干什么?叶况想着就觉得自己好笑。
“你当然知道为什么,你自己不也一样么?”赤原说,“苍魂剑。在两百前消失的圣物,十多年前再现,后来又消失了。那是王族的圣物,是王着的象征,你说我要他做什么?”
“就凭你?”韩千鹫冷笑,“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谁不知天高地厚了,一切都会达成的,这里的一切本来就该是我的。”
“你可知道他姓什么?”韩千鹫提醒他。
“姓叶么?”赤原笑道,“就算是又怎么样,我才不怕呢,姓叶的早就该在这里消失了。”
叶况听了这话觉得心里有些不爽,姓叶又怎么了,姓叶的人又不是他一个,他的姓有错了吗?
“两百年前的事情,你看来还是没有看明白,你以为就凭你可以改变什么吗?就算是你,两百年前的事情还是会从演。”韩千鹫说,“应该说你根本达不到两百年前的情景。”
“你的话可真不中听。”
“因为那是真话。”韩千鹫冷笑着说。
“那可难说,流凝弓要不了多久就会到手了,你说两百年前的一切会改变,那是当然,因为我不会失败,这一次,这里就是我的。”赤原自信的说。
“看来你真是不明白情况。”韩千鹫觉得自己太啰唆了,“我真不该跟你说这些,不过你要怎么样我也不想管,可是你不能对他下手,他是我的,在我达到目的之前你别想碰他。”
“听说你要离开这里?我还以为以后会是敌人,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赤原说。
“那可难说。”韩千鹫说,话里的意思是在明显不过了,“你想做什么是你的事情,不要妨碍到我,你做什么都可以。”
“可是我你妨碍到我了。”赤原突然说,“我们在争一件东西,那个是不能给你的,你要把它带离这里,那是不可以的。”
“看来从一开始你就是要跟我打架,早说几好了,你还真是有够麻烦的。”韩千鹫满不在乎的说。
叶况知觉得眼前一,一团巨大的光芒闪亮,瞬间炸开,听得一个声音说:“对于那个人来说,我们谁跟可怕,他以后就会知道了。“说完那个声音消失了,叶况看见地上躺了一个人,他知道留下来的人是谁,但是他的心里却迷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