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川赶忙上前,扯了一把,“你跑什么?”
袁寒看着凤川,叹气,她定知道一些事情,“伯乐,你让我走。”
“你为何要走?难不成皮影男真的是你杀的?”凤川追上前,不停地质问。
“不,不!我没有杀人,刚刚有人陷害我。”他瞪着眼睛。
四邻听闻,惶恐,凤川拉他到一侧,问:“有人看到你在附近,这些话若是被恶人所听,传了去,便是坏事。”
话音断,周围人烟稀少,不久却引来官府的人,“你是袁寒?”
袁寒撒腿就跑,却被几人按住。
带领之人便是萧木,他威风凛冽,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双手掐腰,一只手舞动,“抓住他。”
凤川心里一丝疑虑,难不成是任永裕说的,转念一想,不对,任永裕跟萧木是死对头,袁寒与他无冤无仇,他不会多管这闲事的。
凤川不服气,辩驳,为何无故抓人。
萧木起初并未注意到旁人,可凤川一开口,他立马注意到,越发生气,“把人带走。”
袁寒被扭送走,凤川心中不明。
“怎么,不服气?你认为单凭几招就能断案?未免想得太过容易了,这人杀了人,证据已查,袁寒即为高良德案的杀人犯。”
事发突然,凤川来不及辩解,正义驱使,她最终上前对决,“证据呢?”
萧木冲身后摆摆手,几个人上来抓住凤川一起带了去。
这次她没有后悔多管闲事,只担心娘亲会因为此时而上火。
她不屑的瞄了一眼萧木,被抓走也认了。
“你奈何如此,一己私欲,公报私仇?”凤川吼叫越发大声,周围引来围观者,见衙门的人,又一哄而散。
凤川与袁寒被关在同一间牢房。
袁寒唉声叹气,这次恐怕凶多吉少。
凤川见狱卒退下,问袁寒事情经过,最后脱口而出,“高良德的死到底和你有无关联。”
他干脆的摇头,称他见到了高良德的尸体,但当时因害怕退到人群后。
凤川继续问,“那你是否看到什么奇怪的人出现,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袁寒想不起,不过几日前,自己倒说过冒失话,诅咒高良德不得好死,高良德还愤恨的怒骂,甚至以拳脚相争,后袁寒被几个奴才打的鼻青脸肿,高良德才满意的离开。
“你跟他曾打斗过,并非吉事,恶人作数,便是你为报仇害死了高良德,除非你具体说出昨儿寅时和什么人在一起,做什么?”
袁寒仔细回想,昨儿寅时自己在屋子里睡觉,并没有出屋。凤川听后叹气。
突然,袁寒仔细盯着凤川不转眼的瞧,从上到下打量一遍后,又从下到上再次打量,目光停留一阵,“你是男子?”
凤川双臂紧端,忙遮住,忒了两口,“瞎看什么?”
“你是女子?”
凤川害怕他人听到,摆手,责怪他乱讲。
如此说来,凤川更是气愤,自己莫名其妙的被抓来也就算了,萧木明知自己是女子,却还将自己看押男监,这个该死的家伙。
正在默默咒骂,她突然困意袭来。
梦里,枫红花飞,落叶三尺。
稻草堆中,凤川依然入睡。
梦中萧木突然温柔,裂开嘴,嘻嘻哈哈的说着什么,她看到了自己另一个模样,帅气,干练,已然不是古代。萧木轻轻拉起自己的手,深情的说着什么,很长一段话过后,凤川不争气的哭了,拉着对方的手说答应的话语。一片温馨的场面周围有人起哄。
“喂!你怎么了?”
凤川睁开眼,面前的正是袁寒。
“啊~”
他一声惊叫,推开袁寒,想起刚刚梦中的画面,脸倏地变红。
“你们两个,大人有请。”
凤川看到萧木,没站稳,险些摔倒。
“干嘛?装晕?这招没用,大人让你们过去,我不想废话太多。”
梦中深情男子怎么会变成如此令人作恶的人。
凤川撇撇嘴,跟着走了出去,看着萧木的背影,不知谩骂了多少遍,这个该死的木头愚笨怪,凶巴巴的给谁看?
两旁几个狱卒,提着灯笼,东倒西歪的晃着,灯笼的光影不停晃动,映在了地上。
公堂之上,凤川低头深跪,县老爷还是看出了端倪。
“你,把头抬起来!”
凤川不得已抬头,他幽幽道:“你怎么又来了?”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凤川直接反指萧木。哭天抹泪的求大老爷做主,“这个捕头不知为何带我来这里?”
老爷叹气,你是?
“董伯乐!”
/> 县老爷忙问是不是伯乐探馆里的那个董伯乐,凤川点头。
县老爷突然颜色大变,“早听说你探案一绝,愿不愿到衙门来?”
衙门?衙门如今不是说理的地方,高良德杀人仍可逍遥法外,如今死亡,却大动干戈寻找凶手,即不能说理,又要衙门做什么?
“多谢大人抬举,在下名为伯乐,实非伯乐,无法进入官府。”
大人无奈叹气:“最近一桩案子,萧捕头办的,高家大子高良德被杀,经推断是袁寒所害。”
凤川不做声,心中不平。
刚刚袁寒虽说得罪了自己,可凤川深知公道二字怎么写。
“袁武案证据足够,还不是放过高家大子,如今若要定罪,必有充足证据,证明是袁寒所谓,否则不应定罪,草民胡言,大人可持己建。”
县老爷看着凤川突然愤怒起来,心中怨恨不该奚落官员,“用你是看得上你,你凭何指责?”
“草民拙见,大人勿怒。”
“这位伯乐,拖出去打五大板。”
一旁的衙役连忙上前拖走凤川,凤川还没弄清怎么一回事,就被拉了下去,随后听到外面打板子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凤川的惨叫。
袁寒觉得对不起凤川,担心她的身份被识破,好在大人决定打完板子就放她走,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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