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个故事 义.灵猫(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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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下午面馆生意不多,赵宏没事又跟在李璐身边坐了一下午,直到晚饭时间将至,他才恋恋不舍的带着毛毛回家。

    回家路上,赵宏一遍又一遍的哼着小曲儿,脸上始终美滋滋的!

    “别唱了,难听死了!”跟在赵宏身后的毛毛终于忍受不了赵宏那跑调的歌声,皱眉反对。

    “对不住、对不住,我只是太高兴了,一时间把你忘了!”赵宏挠了挠后脑勺,歉然一笑:“这次有机会接近李璐,全都靠你!谢谢啦!”

    “呵,高兴?你高兴的太早了吧?”灵猫冷冷一笑:“你现在应该想的是怎样博取李璐父亲的好感,让他肯把女儿交给你!你难道忘了他第一次见你时的情形?想把人家女儿带走,就凭一包茶叶?你想的也太简单了吧!”

    赵宏一时无语,脸上的欢乐笑容瞬间僵了下来——确实,人家父女二人相依为命,想瓶一包茶叶就把李老汉搞定,的确是天方夜谭!

    “那你说该怎么办?”赵宏拍了拍额头,思索一会儿,终究是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只好问灵猫。

    “要我说?哼哼……”灵猫捋了捋胡须,沉思半晌,最终说:“我也不知道!”

    “你在逗我?”赵宏气哼哼的瞪着灵猫。

    “虽然现在还没想到什么好主意,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放心吧,会有办法的!”毛毛安慰着赵宏。

    “嗯……”赵宏也没说什么,现下的确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做了李璐的补课老师,赵宏有了正当理由来找李璐。从这天起,赵宏只要有空就会跑到李璐家的小面馆,周六周日更是会跟在李璐身边一整天不离开。李璐的英语水平越来越好,两人的感情也是愈见升温。

    同时,跟毛毛的预想一样,李老汉对赵宏的态度是越来越冷淡。

    那天李老汉从女儿手中接过赵宏送给自己的茶叶,十分高兴——跟李璐不一样,李老汉常年喝茶,他知道赵宏给自己买得那些茶叶价值如何。但在这同时他心中也是犯嘀咕,赵宏这小子跟自己非亲非故的,怎么会送自己这么贵的茶叶?这不合常理啊,怎么回事?

    随着事情的发展,李老汉知道了原因,赵宏在追求李璐,他是想带走自己的宝贝女儿。虽说“女大不中留”,但当有人真的要从自己手中把女儿带走,李老汉还是不免抵触。一时间对赵宏也很难有什么好态度。

    李老汉的态度转变赵宏察觉的到,但现在的他没心思管这些小事,他正在纠结是否应该对李璐做次真正的表白!

    虽然和李璐的关系越来越紧密,但在赵宏看来,没有次真正的表白李璐就不能算是自己的女朋友!为这,赵宏心中的始终系着一个结,在很多地方也主动对李璐保持一定距离。

    为此,一直在两人身侧做旁观者的毛毛很是郁闷,对赵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说你和李璐关系已经如此紧密了,就差一句“我爱你”!你倒是说啊,多说一句话能累死你?静下心来,毛毛决定再帮赵宏一把……

    周末清晨,赵宏拿着两张新上映的电影票匆匆走向李璐家——这部电影还在拍摄时李璐就非常关注,曾经说等它上映一定要第一个跑去电影院看。如今电影上映了,赵宏排了一夜的长队买到这两张前排联号座椅,想着李璐见到这两张电影票的雀跃模样,赵宏脸上不由自主挂着微笑。

    来到李璐家的面馆,赵宏发现自己并不是最早来这里的那个。在自己之前,已经有一个衣着考究、面目清俊的年轻男子来到这里。此时正与李璐说笑着什么,注意到赵宏进店,年轻人从口袋里拿出什么,递给李璐。

    李璐犹豫一下,看到在门口发呆的赵宏后赌气似的接了过来,接着向年轻人笑着点了点头,去向面馆后方的卧室。

    等李璐离开后,年轻人走到赵宏身边,自来熟的说:“我以为只有我会来的这么早,原来还有人比我更早!怎么样,排队排一宿感觉如何?” 年轻人对赵宏揶揄笑道。

    “你,你是……”听到这个声音,赵宏指着那个年轻人瞪大了眼睛,说话也结巴下来。

    “没错,是我!”年轻人点了点头,扬了扬眉毛。

    “你还能变成人?”赵宏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我一直都能啊!不过人类的模样太过丑陋,我还是喜欢自己本来的样子,变成你们人类挺没意思的!”年轻人打了个哈欠说。

    没错,这年轻人正是灵猫所化!变化后虽然形态变了,但声音没变,所以一开口说话赵宏就识得它的身份。

    “你为什么要变成人?你想要做什么?”赵宏心中感觉不妙,质问道。

    “为什么?嗯,是这样的,李璐漂亮贤惠,我喜欢上她了!从今天开始,我要让她成为我的女人。”灵猫点了点头。

    “什么?”赵宏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可你是灵猫,李璐是人,人和猫怎么能在一起?而且你很快就要飞升为仙,怎么能贪恋世间的情爱?”

    “怎么不能?李璐虽然是人,但我现在不也是人的模样吗?”灵猫转了个圈,示意赵宏看自己帅气的外表,顿了顿又说:“再者说,人和猫怎么就不能在一起了?你们古代时候不还有白素贞和许仙的故事嘛!而且我什么时候能得道目前还不清楚,如果这世间情爱真的那么美好,我干脆就不要成仙了,就在这在人世快乐逍遥!”

    “……”赵宏无言以对,半晌,才缓缓说:“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会让李璐永远在我身边!

    ”

    “你?哼……”灵猫轻蔑一笑:“就凭你这凡夫俗子还想跟我灵猫抗衡?笑话!”

    “你……”赵宏气急,正要与其理论。而就在这时,后台的李璐换了一条漂亮裙子出来,手上还拿着张票子。

    看见李璐穿的这条裙子,赵宏心中是悲喜交加:喜的是这条裙子正是自己送给李璐的那条,她穿说明她喜欢,不枉自己的一份心意;悲的是,穿是穿了,但她不是为自己而穿……

    赵宏垂下头来,不经意间见到李璐手上拿着那两张票子,呆住了——这是自己熬夜排队买的那部电影的电影票!自己买来的还没拿出来,李璐怎么会有?难道……

    赵宏快速翻开钱包,没错,自己的那两张电影票真的没了踪影。这时的他终于明白了灵猫刚才为什么那么有自信——灵猫施法把自己那两张票子偷了去!

    “赵宏,你来啦!”李璐装作刚见到赵宏的样子,与他打着招呼。又指了指灵猫所化的那个年轻人:“来,我跟你俩介绍一下:这是凌昴;这是赵宏,我的老乡。”

    听李璐这样介绍自己和灵猫,赵宏心中一阵难受:他明白直接称朋友名字与在名字前面加一个前缀的区别!很显然,前者更显亲近!

    “你好!我是凌昴,总是听小璐提起你,很感谢你之前对小璐的照顾!希望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凌昴”也装作刚认识赵宏的样子,对赵宏微笑的伸出右手。

    面对“凌昴”这幅代客为主的模样,赵宏气不打一处来,可是他又不方便把灵猫的身份与李璐说个清楚,只好怒气冲冲的甩手击开凌昴的右手:“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

    灵猫也不说话,只是甩着被打开的手呵呵的笑。倒是李璐,她对赵宏这副样子皱眉埋怨道:“凌昴是我朋友,你怎么这样对待人家?”

    “李璐,你不知道,他……”赵宏想要对李璐说出真相,但又怕吓到她,最终还是支吾着没了声音。

    “我要跟凌昴一起去电影院,今天面馆歇业半天……”李璐对赵宏淡淡说。

    李璐态度如此,赵宏也没法再在店里待了,只好败兴回家。在离开时,赵宏趁李璐锁店门,在灵猫耳边低声狠狠道:“如果你敢伤害小璐,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凌昴呵呵一笑,很是不以为然。

    凌昴和李璐去了电影院,赵宏默然离开。不过他并没回家,而是去了一家小酒馆喝了个酩酊大醉。直到晚上,才醉醺醺的回去自己的出租屋。

    出租屋外,赵宏醉眼惺忪的掏钥匙开门,钥匙拿出来怎么对锁眼都是对不上。正在他跟自己发脾气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他脚边传来。

    “你还行不行啊?喝那么点儿酒就醉成这样?不能喝就别喝!”这语气中尽是嫌弃与不屑,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情敌”——灵猫!

    “嗯?”赵宏蹒跚的脚步转过身去,在自己脚边,毛毛正在那打着哈欠。

    “你,你还敢回来?”赵宏瞪大被酒精烧红的眼睛,惊讶说,声音中难隐那深深的怒意。

    “为什么不敢?这里也是我家啊!”灵猫不以为意的翻了翻白眼。

    “你……”赵宏指着灵猫,想要说些什么时,他攥着钥匙的那只手终于把钥匙塞进锁眼。“啪”锁开了,毛毛跳到门前,自己开门进了屋子。

    赵宏眨巴眨巴眼,跟着推门进去。

    回到家里,灵猫跑回自己的小窝睡它的懒觉。赵宏坐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这些事,越发的不能明白。洗了把脸,清醒不少,赵宏把灵猫从它的小窝里拎了出来。

    “你干嘛?知不知道把人家从热被窝里吵醒是很没有礼貌的?”毛毛睁着木木的双眼说。

    “吵醒?我,你……”赵宏被毛毛的样子气的不知说什么好。

    “你想说什么?到底是‘我’还是‘你’?没想明白?那你先自己想吧,想明白了再叫我!”毛毛斜斜的扫了赵宏一眼,说完又要回窝里睡觉。

    “你给我回来!”赵宏又是一把薅住毛毛的后颈,把它拎在手里:“你和李璐都去哪了?都干了什么?”赵宏酸溜溜问道。

    被赵宏拎在半空中的毛毛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就是去看了场电影,没干别的!不过话说回来,你也忒穷了吧?本来想请李璐吃饭的,可你口袋里的根本就不够啊!别告诉我你每次和李璐出去都是这样!”

    “那又怎么了,我们之间的感情用金钱是无法衡量的……”赵宏强词说,说了一半,才注意灵猫根本就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又次说:“我是问你,你和李璐都干了什么?你有没有占她的便宜?”

    “都说了,你的钱不够干别的,我俩只看了场电影!”灵猫白了赵宏一眼,说:“要说与她的进一步发展嘛……第一次,我也没好意思太猛烈,那样显得本仙太轻浮——我只拉了拉她的小手。不过那双手……又嫩又滑……”灵猫轻眯着着眼睛,看样子很是陶醉。

    “别说了!”赵宏忍无可忍,暴喝打断了灵猫的叙述。与李璐相识相交这么久,因为怕对方反感自己,赵宏连手都没敢碰过。如今居然被一只猫儿抢了先,赵宏心里很是憋屈。

    “毛毛,我们俩是不是好朋友?”赵宏突然问起其它。

    “额,算是吧!”灵猫想了想,点头说。

    “有没有听过人类的那句话?‘朋友妻,不可欺’!”赵宏循循善诱。

    “嗯,听过!”灵猫又是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要把李璐从我身边抢走?我那么喜欢她,你怎么能这样做?”赵宏对毛毛大喊着,终于,他的暴风雨来了。

    “从你身边抢走?她在你身边么?你跟她什么关系?”灵猫处变不惊问赵宏。

    赵宏又次无语。

    “没话了吧?!既然你跟她的关系你自己都不确定,又怎么能说是我把她从你身边抢走呢?”顿了顿,灵猫又说:“李璐这么优秀,我身为灵猫都能被她迷住。你难道认为别的男人都是瞎子?”最后,灵猫做出结案陈词:“所以说,我追求李璐是正确选择。你又不敢追,她早晚会入得他人怀抱,在那之前,还是由我来先下手的好!”

    毛毛说的句句在理,赵宏张了张嘴巴,却是什么都没说出来。只能由着灵猫回去自己的小窝接着睡懒觉,他自己心烦意乱却是无人诉说。

    从这天起,毛毛开始追求李璐。在李璐有空闲暇时,毛毛都会变作俊朗帅气的“凌昴”去找李璐约她出去。有时,李璐也会应邀。

    灵猫这样追求李璐,赵宏当然会想方设法阻拦:赵宏曾试图囚禁住毛毛——他找来一个铁笼子,把毛毛锁在里面。可毛毛是灵猫,只略施法术便从里面逃离,根本就不管用;有时,赵宏也会对毛毛产生杀念,但那也只是一闪而过——毛毛能够追求李璐说到底还是怪自己!试想,如果毛毛是人类,自己难道也要杀了他?自己不敢对李璐表白从而让别人有了机会,这能怪别人吗?

    这天,毛毛又变作那个帅哥“凌昴”去约李璐出去吃饭……当然,吃饭的钱是它自己从赵宏钱包里“借”来的。对此,赵宏几次训斥过它,但却始终没什么效用。

    “今天和李璐出去,我还是只能牵她的小手,没啥进一步的动作!”晚上回来,凌昴回来赵宏的出租屋,进屋后便化为原形,对赵宏唉声叹气道。

    “那你还想怎样?”赵宏被毛毛的得寸进尺的样子气得脸红脖子粗。

    “想怎样……”灵猫目暧昧的看了赵宏一眼:“都是雄性,你懂的!”

    赵宏哑然,毛毛却是在那里絮叨个没完:“说起来,你对自己也太苛刻了。口袋里就那么一点儿钱,够干什么的?大方一点,时常揣个千八百的才对!另外,办张信用卡吧!明天赚的钱,今天不花什么时候花?还能让我能也借个光!”

    “够了!别再说了!”赵宏狂吼道,他心中的火山终于爆发:“你越来越过分了!说,你想要怎样?要怎样你才会离小璐远一些?!”

    “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她?”灵猫很是莫名其妙的反问道:“我和李璐男未娶女未嫁!为什么不让我们在一起?说出理由,如果充分的话,我也许会考虑!”灵猫轻点了点头。

    “因为我喜欢她,我明天……不,我现在就去她身边表白!我们是朋友,你说过的,这样你该不再骚扰她了吧?!哈哈哈哈……”赵宏大笑说道,脸上的表情却不知不觉的有些可怖。

    “额……介个……”毛毛低着头,好一会儿才勉为其难的答应说:“好吧,谁让我们是朋友呢?不过你可得快点,要是让别人走在你前头我可决不答应!”

    “这……这个……”赵宏支支吾吾的没了声音,过了小半天,才诺诺说:“其实这件事,还是应该从长计议……””刚刚那份如火激情燃烧殆尽,赵宏又怂了。

    “行,你就从你的长,计你的议吧!”灵猫毫无感情说道,说着又向赵宏伸出它胖胖的猫爪:“借我点钱,我和小璐约好了,晚上一起吃饭!”

    “不借!”赵宏双手护住腰间钱包,警惕的看着灵猫。

    “不借?哼!”灵猫冷笑一声:“我说过,你不是我对手的!”

    赵宏沮丧的松开护住钱包的手,毛毛说的没错,每次毛毛说跟自己借钱,无论怎样防备它都会从自己手中把钱拿到。

    “你为什么总从我手中拿钱?以你的法力,应该轻而易举的得到很多钱吧?”赵宏真的很不明白毛毛的行为方式。

    “为什么?你刚才说过了啊,因为我们是朋友!仔细想想,我哪次从你手中借钱没对你说?”灵猫又晃了晃手指:“至于我为什么不借住法力得来横财,因为我是灵猫,是不可以用法力来获得横财的!”

    赵宏又次无语:是的,自己和毛毛是朋友。但毛毛每次从自己手中借钱……拜托,那能叫借吗? 活脱脱就是一个抢啊!想了想,赵宏又问起别的:“难道你就不怕我把你是灵猫的事公诸于众?到时一定会有对你们有兴趣的人给我大把钱财把你带走研究的!难道你不怕?”赵宏疑问道。他真的很不明白灵猫为什么那样相信自己。

    “你不会那样做的,因为我们是朋友!”灵猫点点头,淡定说道。

    赵宏没话了,灵猫说到赵宏的弱点了,他的确不会把灵猫出卖给别人——虽然他一无所有,但在心中却始终有“道义”二字。

    毛毛已经很不耐烦:“说吧,你去不去?你如果不去我可要去了!到时可别怪我不顾兄弟情谊,等我把小璐拿下,嘿嘿嘿……”灵猫笑了,笑得很y荡。

    “去,我现在就去!你别再对小璐有什么非分之想了!”赵宏脱口说道。言毕,他换了件衣服,刮了刮胡子,把自己弄得清清爽爽的,离开出租屋去到李璐家的小面馆。

    尽管赵宏很不情愿,但是毛毛硬是要跟着他一起去。说是未免赵宏再犯怂,没有表白却骗它与李璐表白。

    赵宏没办法,只好让它跟着自己。两人(一人一猫?)到得李璐家的小面馆时,李老汉不在店里,李璐一个人正在面馆的几张桌子上收拾食客们吃过

    过饭后剩下的碗筷。见到赵宏来此,李璐脸上露出一丝喜色,不过很快就换做一副冰霜:“你来啦,有事么?”

    “我,我有事……”赵宏低着头,唯唯诺诺说。

    “哦?什么事?”李璐不过是顺口一说,不想赵宏真的有事。

    “我……其实……我想说的是……”赵宏磕磕绊绊说了好多废话,就是不来重点。轻瞥了在门外角落处藏匿身影的灵猫一眼,却见它并没有看向自己,而是轻轻晃着脑袋,长长伸了个懒腰,两只胖胖的猫爪还不停的搓着……赵宏明白,它的意思就是:你最好快些来,不然我可要上了!

    “你在看什么?”顺着赵宏的目光,李璐也跟着向门外看,可此时的毛毛已经藏了起来。待她回过头来时,却发现赵宏的样子有些不对劲。

    “赵宏,你没事吧?是不是不太舒服?”李璐关切问道——赵宏此时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也是涨成了猪肝色,也难怪李璐会担心。

    此时的赵宏却好似没有听到李璐的问话,只是自顾自的大声喊着:“小璐,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虽然我现在一无所有,但我会努力奋斗!”、“这辈子,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只要你要,只要我有!”赵宏声音又高又亮,像是吵架一样。

    “你在干什么?这是跟我表白吗?”静默片刻后,李璐轻声问。

    “对啊!我就是跟你表白!怎么了?不行吗?”赵宏像是只斗战中的公鸡,前后移动着身体,额头上还渗出细细的汗珠。

    “瞧你内点儿出息!给,擦擦汗吧!”李璐把随身带着的手帕递给赵宏,娇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儿,随后又叹气道:“原来,你一直都把我当成普通朋友。亏我自作多情的以为自己是你女朋友……”

    “果然还是不行……”赵宏并没有听清李璐的话,自卑的他认为自己一定会失败。不过在他仔细咀嚼过李璐的话后,低垂的脑袋猛然抬起,眼睛中也霎时发出亮光:“小,小璐,你说什么?你答应做我女朋友了?”

    李璐“哼”了一声,没有应他的话,不过眼神中的那股脉脉含情却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噢耶!太好了!太好了!”激动难以自持的赵宏不顾李璐娇笑的捶打,抱起她在大堂里欢呼着。静了下来,赵宏又想起灵猫这些日子以来对李璐的追求,极不合时宜的问了她一句:“那凌昴呢?你跟他,跟他是怎么回事?”赵宏低着头,言语中尽是醋意。

    “傻瓜,那当然是骗你的啦!不刺激你哪敢开口?”李璐敲了下赵宏的头,在同时,脸上又浮起疑云:“不过这个凌昴也确实奇怪,约我出去每次都是彬彬有礼的,不像是追女朋友,反而更像是弟弟对姐姐!”

    赵宏呆了呆,对这些日子灵猫的所做作为恍然大悟。

    就在此时,毛毛出现在大堂门口,看着赵宏与李璐两个人有情人终成眷属,大功告成的打了个哈欠——没错,这正是它想要见到的。对赵宏说的那些所谓“喜欢上李璐,要为她放弃修仙大道”只不过是自己找的一个借口。它对赵宏的“爱你在心口难开”没别的办法,只好变作“凌昴”追求李璐,这样来刺激赵宏说出心中所爱,成全这对人类情侣。

    “帮赵宏这么个大忙,他没有理由不答谢我。晚上让他给我做顿大餐!吃什么好呢……”灵猫托着下巴冥想着晚上的吃食。在不经意间回身时,看到有人向面馆走过来。

    “诶,怎么把他给忘了?”灵猫心道:看来还得再加把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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