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卉将头一偏说:“都是我不好,都因为你前妻的一句话让我失去了理智。。
宁渊恶狠狠地说:“她这是在胡说八道。回來看我不揍扁她。”
小卉说:“答应我千万别这样做,要不我就离开这里……”
说着,挎起來双肩包。
宁渊拦在她面前:“别走。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小卉看了一眼穆琳住的房间,忧心惙惙地问:“你前妻会不会生气,我还是出去想想办法吧。”
宁渊的脸有点搁不住,说:“什么话,有我呢,跟我來。。”
拎起小卉的双肩包走进了房间里。
小卉还在打量着卧室的摆设,宁渊已经迫不及待将她搂到怀里。小卉旋即便倒在他的手臂里。
她屏住气,接受他缓缓地吮吸着她的嘴唇时,刚才的各种呕气荡然无存。
宁渊吻着她的香唇,手伸到她的大腿上撩起她的短裙。
“你慢点,急什么,真是的,瞧你现在这个样子……”
小卉露出嗔怨的样子:“等一下,我去冲个澡。”
“不用了,这样挺好……”
“不行,身上净是汗。”
“沒关系的。”
“不行……”小卉再度挣扎了一番,但是到了这个地步为时已晚。才一会,她已经被宁渊剥得一丝不挂。
宁渊感受着她滑腻温馨的**,凑到她耳边说道:“今天晚上我要好好折磨折磨你。”
“不行,我可不喜欢那样。”
“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为了你,我今晚就要变成一个坏男人來折磨你。”
小卉仍旧不情愿地使劲摇头:“我还是去洗洗。。”像泥鳅一样滑下床去。
宁渊一把沒抓住,她已经赤着身子小跑着进入了浴室。
宁渊在后面叫着:“喂。。走错了洗澡间了。。”
小卉从里面出來,有些不知所措。
宁渊开心地看着小卉赤身**面对着他。半天才说:“那间是穆琳的,这间才是我的。。”
小卉一听,顿时喜上眉梢:这么说,他们真的已经一刀两断,如果不是,不会分得这么清的。
她高高兴兴地进入了“宁渊的洗澡间”,不一会,从里面传來了花洒的水喷洒在大理石板的沙沙声,浴室里水气氲氤……
宁渊走出客厅,眼睛紧盯着浴室的门,在焦急地等待小卉从浴室里出來。
突然浴室门半开,小卉伸出头來问:“老板,我可以用一下你的洗浴液吗,”
宁渊回答:“当然可以。”
无意中看到她暴露在半开门缝的瘦削**,他的裤裆有撑得满满当当的。他想,好在穿的是特大号的睡袍,要不被她看到了该多囧。
他又冲着浴室说:“以后你不要叫我老板了,还是叫我宁渊吧。。”
“哎。。”
小卉答应着,浴室里飘來一阵阵洗浴液的芬芳。
手机响了,是穆琳的來电:“那女孩走了沒有……你要让她住下來,你别忘了,这是我的住房,让你住下來是念及咱们往日的感情,你可别想得寸进尺。。”
“我得寸进尺了,你又怎么样,女孩正在洗澡,一会我们就要上床了。。”
“好你个忘恩负义的宁渊。你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你要是真的跟那女孩在我家里乱搞,明天我就把野男人带回家。”
“你敢。看我不打断你们奸夫的腿,”
“我是奸夫,你和那女孩又是什么,打断我们的腿,还不知谁打断谁的腿呢。。”
电话戛然挂上了。
宁渊苦笑摇着头,回过头的瞬间,看到洗浴后出來的小卉,被她妩媚的娇容吸引住了。
小卉身上穿的是宁渊白色的浴袍,浴袍拖到了地上,松垮垮的浴袍显不出她身体的曲线,可是那张轮廓秀美的脸,红扑扑的,像水果店的火龙果。
她盘在头上的发髻已解开,一头柔软的长发拖在身后,沒过她的臀部,黑黑漆漆的,在客厅的灯光下闪着幽光。
宁渊赞叹道:“你。你可以当秀发模特。”
小卉笑吟吟地问:“喜欢吗,”
“喜欢,知道吗,刘德华就喜欢长发披肩的女孩子。我也喜欢。可是我从沒见过那个女孩有这么长的头发。”
“我们那里的女孩子都是这样,从生下來到死,头发从來不剪,都留着这么长的头发。”
宁渊羡慕地说:“哇。那以后我一定要到你们那里去。”
“真的,”
“真的。”
小卉的脸上抹上了忧伤的色彩。宁渊她还在为被s姐克扣的护照发愁。
他安慰她说:“你放心,只要你好好工作,不出一个月,我就能赚够钱为你赎回护照,带着你到外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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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小卉说:“我不要到外国,我要回家乡去。在家乡,我们女孩子用采油茶树得果子柚子树的叶子洗头,洗过的头发那才叫柔软发亮呐,这里用的是洗发水,头发越來越难看了。”
“好的,我答应你。我陪你一起回去,再也不回來了。。”
宁渊已经为自己找好退路,计划将小卉的家乡当成他的藏身之处。
“真的,”
“真的,我要娶你。。”
小卉动情地勾住他的脖子,吻着他的嘴唇。
她的嘴唇紧贴着他的嘴唇喃语道:“我一定会做一个温柔的妻子……”
“我现在就看看你是不是一个温柔的妻子。。”
宁渊说着抱起她走进卧室,将她横放在床上。
床头灯透过金黄色的灯罩映射到床上,被褥枕头的玫瑰红色使宁渊更加亢奋。
他紧贴着小卉睡了下來,他左手抱着她的上身,右手从她的脖颈到胸部,再往下从平坦光滑的小腹滑下去。。
小卉说:“灯还亮着呢。。”
宁渊毫不顾忌地将她的浴衣下摆往上撩起來。
小卉又说:“我去关上灯。。”
“让它去吧……”
宁渊把挣扎着想要起身的小卉压倒在床上……
不一会,小卉便感觉到自己像在在无边无际的波浪中飘浮……
宁渊体味着小卉愉悦的扭动也兴奋了起來。
不知过了多久,俩人最终从深渊里缓缓醒來。飘渺的感觉徐徐消失,瘫痪在床上。
宁渊左手抱着小卉的上身,右手从她的后脖颈到后背,再往下从腰部起滑向滚圆的臀部。
他用一种似触非触,近乎感觉不到的轻柔沿脊背缓缓向下抚摸,研磨着她的感觉。
开始时的舒适感突然变成了难耐的感觉,小卉忍不住发出了哀号:“我不要啦……”攥紧拳头,捶起宁渊的前胸來。“你坏死了坏透了。”一骨碌背过身去蒙上了被单。
宁渊又从背后凑了上來,在呼吸刚刚平静下來的小卉耳边嗫嚅道:“怎么样,我在酒店里跟你说的事你想好了吗,跟我干吧。”
好一阵,才听到小卉回答:“好吧。”
宁渊知道这事关系重大,单凭他与小卉“啃”不下來,又找到了狱友严维守和阿泉,三人臭味相投,一拍即合,准备大捞一把后就偷渡到邻国去过花天酒地的生活……
沒想到这俩人第一次做事就失手了,放跑了钱三江的小三江依依,第二次出手又赔上了小卉。。
他看着这两个被野狗袭击遍体鳞伤的“酒囊饭袋”,心中暗暗骂了一句:“酒囊饭袋。。”准备亲自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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