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房间安装了摄像的,”
“你还记得中午帮你把东西拿进來的那位服务生吗,”
宁渊猛然记起,说:“噢,是他呀。那他是怎么知道有摄像头的,”
“是s姐让他装的。”
“s姐是干什么的,她为什么要在客房里安装摄像头,”
小卉回答:“s姐是我们的妈咪。。”
“ktv里的那个肥婆,”
“不是,s姐长着魔鬼般的身材,很有钱。。”
宁渊又问:“那个服务员为什么要将安装摄像头的事告诉你,”
“他正在追我呢,”
“你跟他上床了吗,”
“为什么问这个,”
“只是随便问问。”
“你吃醋了,”
“沒有。”
“真沒有,”
宁渊不得不承认:“也许有这么一点点。”
美卉在黑暗中找到了他的嘴唇,跟他热吻起來。
激情过后,宁渊搂着她问道:“你说的那个s姐,她为什么要在客房里安装摄像头,”
小卉说:“这里面太闷了,我们到外面去。”
她把头从被子里露出來,长长舒了一口气。凑到宁渊的耳朵旁说:“的探头在这么高的地方,电视的声音这么大,我们小声点也许他们听不到,”
宁渊才不在乎他们听到还是听不到,他追问:“s姐为什么要在客房里安装摄像头,”
小卉说:“s姐是t国人,我们这些女孩都是n国來到,她带我们过來的时候,本來说的是做服务生。可是到了这里,收了我们的执照以后,说还要“实习”一年后,才能正式上岗。所谓实习,其实就是让我们做小姐。”
宁渊问:“那么,为什么还要留下來,”
“还不是为了钱,不是为了钱我们也不会到这里來。听说还要实习一年,家里经济好点的姐妹交了來这里的费用和违约金,从s姐的手里赎回执照回家了。留下來的女孩都是像我一样,家里急着等钱用的女孩。”
“噢。”
小卉说:“其实在这套间安装有的探头的事我早就知道了。。”
宁渊气愤地说:“那你还要带我到这里來。”
“对不起。。”
小卉吻了他一下,解开睡衣的纽扣,将前襟尽量的往旁边撩开,让如脂如玉温润莹白的一对“小面包”袒露在宁渊的眼前,拿过他的手,将他的手放在上面。。
宁渊揉搓起大小适中形如半球的“小面包”,感受着它们的温腻质软,心中的怒火在一点点褪去。
小卉说:“几天前,s姐对我说,像我这么标致的女孩有很多方法可以赚钱,根本用不着做小姐。她说只要我将有钱佬引到这里睡一个晚上,安装在浴室客房的监控就能把我们做的事拍下來,s姐他们拿着视频资料去敲有钱佬的竹杠,钱到手后就可以将护照还给我,让我们回去,还要给我一大笔奖金。。”
宁渊问道:“你答应s姐了,”
“在人屋檐下,沒办法。。”
“你疯了,你是一个大姑娘啊……”
“s姐说人海茫茫,沒有人会认得我。我身边的几个姐妹通过这样的方法还清了债回去了,所以我也想试试。。”
宁渊接上他的话茬:“所以你就瞄上了我,是不是,”
小卉不好意思耷拉下头去。
宁渊又问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还帮我避开那些摄像头,”
“在ktv你让我穿上衣服,到了客房以后你又不像其他男人那样飞擒大咬,我觉得你跟那些人不同,不忍心你受到伤害,所以想出了要让他们看到我做工,又看不清楚我做工的法子。。”
宁渊心一热,把她紧紧搂在了怀里。她的身体是这么单薄,紧紧这么轻轻一搂,她就尖叫起來:“哎哟,疼,疼,你的力气太大了。。”
他低头仔细地端详着怀里的小卉,她长着一张清秀的瓜子脸,脸色红润,额头微微渗着汗汁。眼睛格外大是她的特征,一双眸子漆黑清澈。嘴唇红润微厚,相信谁见了都想亲吻一下。
她是属于那种“瘦骨型”的女孩,因为骨格小身上略显丰满也不觉得胖,反而给人以娇小玲珑的一种“甜心”感觉,正合他的胃口。
她的叫喊声使他更加亢奋,他一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他宽阔的后背完全覆盖了她小巧和匀称的身体。
透过床头等昏暗的灯光,他看见小卉紧蹩眉头紧蹩,眼睑微微颤动,像是在哭泣。知道她正临近快乐的巅峰,她的灵魂和**已经沉浸在愉悦之中……
暴风雨般的激情过去,倦意随之袭來。宁渊依然舍不得放开她,搂着她上下摩挲着她的后背。小卉静如处子,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安静地闭着双眼,在满足与安宁感中,慢慢合上了眼睛。
宁渊却依然睁圆着眼睛久久不能入睡。
从监狱出來,他整天无所事事,坐食山空
空,卖房得來的三十万存款在一天天减少。原以为可以从钱三江那里敲一把竹杠,沒料到却受到了一场羞辱。
刚才小卉说到的,s姐一伙“有钱佬与小姐上床的视频敲诈的发财经”给他很大的启发。他手上沒有酒店也沒有小姐,更不屑做这样卑鄙下流的勾当,他要面对面跟钱三江进行较量。
他看看怀里如花似玉的小卉,一个罪恶计划在心中渐渐孕育成熟……
正想得入神,怀里的美卉突然哭喊起來,手脚乱抓乱蹬,说的话他一点也沒听懂。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脊:“醒醒醒醒。。”
小卉从噩梦中醒來,看到面前的宁渊,长长吁了一口气。
她擦拭着满面的泪水问道:“我做噩梦了,”
“是呀。你又哭又叫,到底梦到了什么,”
“我梦见s姐拿着刀子威胁要对我破相。。”
他将她的身体全部拥进了怀里:“你还是跟我回公司吧,我保证你干一个月就能还清欠s姐的钱,赎回护照回国。”
他担心小卉不愿跟他走,胡诌了一个“公司”。
小卉小心翼翼地打听道:“你的公司是做什么生意的,”
“做钢材,大手來大手去,只要做成一笔就够吃一年的……”
宁渊将前未婚妻穆琳做的业务说成了是自己的。
小卉听说这么好赚,惊讶得半张着嘴。
宁渊追问道:“怎么样,跟我干吧。”
“让我再再想想。。”
宁渊与小卉分手几天了,一直沒有等到她的答复,以为她已经拒绝了他的请求。
这天回來刚进门,从穆琳阴沉的脸色來看,就知道家里发生了大事。
穆琳把脸往客厅里的沙发那边一甩,走进了她的卧室,化妆上班去了,那脸色分明在说:“你看着办吧。。”
宁渊的脚还沒來得及挪动,就往里边看去,客厅的灯光照着一位的女孩熟悉的背影。。是小卉。
她穿着宁渊喜欢的高领毛衣和短裙子,外面罩着一件湖蓝色的风衣,脚蹬一双旅游鞋,身边搁着一只装得鼓鼓囊囊的双肩包。
此时,小卉也回过头來,也许刚才遭到了穆琳太多的冷眼相待,她的眼神流露着惶恐和不安。看到了宁渊,脸上才绽放出欣慰的笑容,像一朵刚刚绽放的紫色芭蕉花。
也许是心情紧张,或者不适应开着暖气的客厅,她燥热难耐,不停地用纸巾拭去脸上的汗水。
宁渊感到惊讶,问:“你是怎么找到这里來到,”
小卉不好意思说:“那天你从酒店出來,我一只就跟在你的身后,看见你进了这间套间,,”
宁渊一语双关说:“好呀。你竟敢盯我的梢,看我怎么惩罚你,,”
不知为什么,小卉一言不发,只是孩子般地盯着他的面,一脸有苦难言的样子。
宁渊看看她身边装得鼓鼓囊囊的黑色双肩包问道:“打定主意了,跟我一起干,”
小卉抬起眼看看他,欲言又止,重新低下头去。
宁渊看到她的眼睛里闪着泪花。
小卉回头看看穆琳的房间,看到房门紧闭着。
她鼓起勇气说:“你结过婚,”
“是穆琳告诉你的,”
“嗯,,”
“她沒告诉你我们已经离婚了吗,”
“告诉了,可是她说你们还经常睡在一起,,”
小卉放声痛哭,低头朝门外冲出去。
宁渊一把搂住她,说:“别走,,”
不知为什么,小卉的情绪突然失去了控制,拼命在他的怀里挣扎着,双手在半空中乱抓,在宁渊的脸上抓出了几道指痕,可是依然沒有挣脱出去,急起來,张口在他的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
突然的剧痛使宁渊不由得起來:“哎哟,,”
小卉猛然松口,看到宁渊的手腕上流出殷红的鲜血,她紧张地张大了双眼,张着的嘴上还残留着他手腕上的血。
宁渊松开了搂着环绕小卉的臂膀,从茶几的盒子上扯下一张纸巾,捂着还在淌血的手腕。
小卉慌忙问道:“对不起,伤的重吗,你家的药箱在哪,”
“那边的柜子里,,”
在宁渊的示意下,小卉找出了消毒水止血贴,动手给他上药,一边上药还一边还轻轻吹着气。
小卉的气息吹在他的伤口上,就像一缕温暖的春风从他心里拂过。他看着她仰着脸,撅起双唇,他情不自禁地把双唇凑过去,,
...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