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浑身**的走进客栈,一脸疲惫的说道:“老板,给我开间上房,快点准备洗澡水。”
“好咧。”
胖子感觉这个声音好熟悉,扭头一看,不正是李文么。激动的拍了拍身边的陆逸涵。
“干嘛啊?”陆逸涵不耐烦的瞥了眼胖子,见他手指往前指了指,顺着方向看去,惊呼道:“阿文!”
“阿文?”卢炳德和洪宝听到声音,惊讶的回头看去。
“哎,你们怎么在这?”李文听到动静望那一看,居然是胖子他们。
“说来话长,你快看看英台好端端的昏倒了。”陆逸涵赶紧拉着李文的手臂走过来。
“英台,英台你怎么了?”李文看着昏倒在地上的祝英台,一脸急切的喊道。见她始终没有睁眼的迹象,摸了摸额头,“好烫啊。”
“英台好像是发烧了,你们谁去医馆叫大夫过来?”
“我,我去。”洪宝站起身子就往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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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房间内。
李文给祝英台盖好被子后,疼惜的看着她苍白的脸,好一会才渐渐回过神来,走到桌边坐下。
“阿,阿文你可见到小玉了!”卢炳德期待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李文,说话的时候也是结结巴巴,生怕听到有不好的消息。
李文左右为难纠结了好一会,看了看胖子他们,又看了看卢炳德,长叹一声道:“唉。昨天我在屋后躲着,就感觉有人走过来……”
“那,那个麻袋里,是不是小玉,说啊,到底是不是小玉。”卢炳德见李文迟迟不肯开口,语气逐渐加重,重复了好几遍。
“我,我并没有找到麻袋,昨晚雨下的太大了,刚准备伸手去抓麻袋的时候,就被一波洪流给冲走。早上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冲到岸边,麻袋不知去向。”李文惋惜的说道。
“啊!高雄!”卢炳德双眼通红,双手握紧拳头,猛地一拍桌子,快步走到床边,拿起宝剑就准备往外走。
“卢大哥,卢大哥你别冲动啊,前往别冲动啊。”洪宝赶紧上前抱着卢炳德的胳膊,被他一抽身跌倒在地上,依旧死死地抓住他的小腿。
“对啊,卢炳德别冲动,麻袋里未必是小玉。”
“你就算现在杀了高雄有用么?小玉还不是找不到?”
就在此时,李文一拍桌子,大吼道,“够了,你们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么!”
“卢炳德,你说说你,你都在干些什么?”
“我要为小玉报仇!”
“你怎么那么肯定麻袋里的就是小玉?好,姑且就算麻袋里的是小玉,那尸体没找到,就证明她还有活着的希望,你这么冒冒然的去杀高雄。到头来苦的是你老娘,人们看到她都会说她有个杀人犯儿子。”李文说到这顿了顿,想了想又道,“而且这事已经被你们闹到官府,你现在去杀了他,这算什么?藐视王法!这样搞的别人就会以为是你栽赃嫁祸于他,现在见事情闹大,就去行刺高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该怎么办啊,小玉到现在还了无音讯!”卢炳德被李文一番话劝住,扔下宝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双手抱头懊恼的说道。
李文望向窗外,眼睛里不时闪过精光,平静的说道,“或许还有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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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俊杰一大早就赶到半山镇,刚准备去衙门看看的时候,就被一个路人叫住。
“请问,您是邝公子么?”
邝俊杰疑惑的看了眼那人,说道,“是,你是何人?”
“邝公子先不要管我是谁,这有封信,是有人托我交给您的。”那人从怀里掏出信后,四处看了眼,交给邝俊杰后就快速离开。
“哎。”邝俊杰接过信,刚准备询问几句是谁叫给他的时候,就见那人快步消失在人群里。疑惑的拆开信封看了起来,不一会,邝俊杰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目光阴险的看着人群,嘴里小声叨咕着,“李文啊,李文,哈哈哈。”
衙门内。
张县令扫视了眼台下数人,见人数少了好多,疑惑的问道:“为何一晚上过去,你们俩边都少了人呢?”
“大人,我的朋友因为发烧所以现在在客栈休息,还望大人原谅。”陆逸涵走上前拱手说道。
张县令听完后点点头,又看向高雄。
“大人,下人马四因被卢炳德刺伤后,又因昨夜淋雨,现在伤口感染,导致现在昏迷不醒。”高雄一脸悲切的说完,死死的盯着卢炳德,好一会后摇了摇头。
“哦,是这样啊。昨晚上邝知府连夜派人给我送来信件,信上说这事他已经知道了,所以今早就会派来一名官员,协助办案。”张县令一脸高兴的说完,心里暗道,“这事既然连邝知府都知道了,看来只要我好好破获此案,那恐怕,恐怕就有机会到杭州城内胜任职位,从此远离这偏僻的小山镇了!”
想到这,张县令望了眼大门,始终不见有人过来,说道:“就是不知道现在那人现在到了何处。”
“大人,门外有三人自称是邝知府派来的。”
“哦,快快有请。”
邝俊杰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身后紧跟着的俩名主事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知府大人说这事一切交给邝俊杰,但,但他毕竟没有官职在身,要是被人发现那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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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那边邝俊杰在公堂上的事,客栈内。
“咚咚”
“是谁?”李文听到门外有人敲门声,询问道。
“请问是李公子么?”
李文迈步走过去,打开大门,只见门外那人落魄书生打扮,藏青色的长裳洗的有点发白。想了想,好想怎见过这人,不由好奇的问道,“我是李文,你是谁?”
“李公子,在下张德凯,刚才在路上碰到陆逸涵陆公子,他告诉在下,叫我赶紧叫你去一趟医馆,说卢炳德气急败坏赶去医馆刺杀马四和高雄了。”
“什么!”李文大惊,没想到卢炳德还是没有按照自己所吩咐的去做。
“李公子事情紧迫,我们赶紧去吧。”
“好。”李文点头答应,回头对着屋内的清心说道,“清心,我有事先出去,你在这照顾英台。”
“嗯,好的。”清心一口答应。
李文跟着张德凯快步跑到医馆后。
“李公子,人就在里面,你进去吧,我不好露面,就不随你一起了。”
李文虽然心里还有点疑惑,但此刻因卢炳德的事,也就没有多想,点头答应后,冲了进去。
“人呢?”
李文在医馆内四处找了找,没有看到人影,便往后院走去。推开一扇房门,只见屋内左侧有张宽大的床铺,上面赫然躺着一个人。走近一看,只见那人浑身上下都是鲜红的血液,一把宝剑正骇然的插在那人的肚子上。
“这,这不是马四么?”
李文走上前,仔细观察着剑柄上的痕迹,只见上面写着个卢字,这的确是卢炳德的宝剑啊。在屋内又翻找了一下,并没有发现其他人,心里暗道,“这,这不会是卢炳德杀了人后,逃跑了吧?只是为何宝剑不带走?”
“谁?”
突然李文感觉到门后有个人影晃动,急忙跑了出去紧跟上那个人影。边跑,心里边想:“这宝剑是卢炳德父亲传给他的,珍惜得很,这会怎么会把它留在这里,而不带走呢?更何况卢炳德是怎么知道这马四在这修养的?而且房间内并没有看到有打斗的痕迹,刚在那个张德凯说话之间眼睛好像动了动,还下意识的摸着鼻子。”李文想到这,满脑子的疑问就像缠在一起的麻绳一般,繁杂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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