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节:偏钻死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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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奇冷笑:“笑话,做买卖的人能算错账?坐下,正经见过大世面的人,四万至于吗?我可听说,有偿新闻吃的包的可不小。”

    记者也静了静神:“干脆我亮底牌。”掏出自己的记者证递给过奇。

    过奇:“政法记者?太好了,你更应该知道这厉害关系,而且一旦传出去,你可就一败涂地,从此就没有现在的优越性了。”

    记者又拿出一个精致的本子:“你先过过目,这么做不怕后果吗?”

    过奇一翻:“行,真不少上层人物,有些人经常上电视,不过,这些人恐怕也不喜欢你干这种勾当,如果帮了你,那是傻子。”

    “面能给吗?有个商量余地。”

    “大记者,我这个人呀有个毛病,喜欢挑战,越横越不怕你,越越不欺负你,你这么宽的路子,偏钻死胡同,没辙,算你点背,赶上这拨了,血得吐。”

    “逼我是吗?”

    “哪里,做生意是明码标价,你就值这么多钱,话已经点透,再讲没意思,你考虑吧。”

    “看样子,不答应是走不出去?”

    “理智,大哥,怎么想起干坏事来?工作不顺心,嫂子不如意,还是……”

    过奇开始缓和,套他的实底:“喝点水,静下心来,慢慢聊。”

    “我呀是外地人。”

    “一点儿口音听不出来。”过奇尽量拉近。

    “考上大学,找的北京媳妇,借她的光,*着老丈人的权势,提升得较快,到了这个位置,顾忌的多,尤其是要害部门的宣传,相当敏感,同时接触的人物都掌握着生杀大权,借着这个便利条件,真的……”

    过奇马上接过话:“真的轻轻松松拿下我们,按常规,就凭你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干什么,早有人给安排了。”他还真不理解。

    “这,就是我宝座不倒的法宝,毛病绝不能让别人抓住而不放,一点碴儿也不能让他们找到,就算伪装得好吧。”

    “我明白了,哥们儿,自古啥事不能两全,仕途上得了意,婚姻就是空白,甚至就是利用,女人满足不了男人,本身就是一场悲剧。”

    “兄弟,看得真透,服气,一般来讲,有的事情可以容忍,而这种没有任何味道的夫妻生活,真是苦不堪言,说实心的话,除了往上交,我的确有私房钱,今天的事,认账,但得明天取,肯定送来。”

    过奇问:“身上有多少钱?”

    “两千。”

    “行,给你留二百打车钱,明天请你履行诺言,你定地儿,我去取。”

    “那么相信我?”

    “我这人眼里不揉沙子。”

    “不怕我黑你?”

    “你不敢,而且本人亲自去。”

    贾涛:“大哥。”

    过奇瞪了他一眼:“没你说话的份儿,你可以走了。”

    记者:“明天中午十二点,酒吧街十字路口,希望……”

    过奇:“保证守口如瓶,我们也有职业道德,尽管放心。”

    “不见不散,谢了。”

    “我应该谢谢你。”过奇很客气地送记者走出大门,握手告别。

    过奇心情特别爽:“打赌,明天结果,愿意押钱的,赶紧下注。”

    贾涛又犯老毛病,心中的不服又涌上心头:“过哥,你平平安安回来,结了一半,兄弟顺峰请客。”过奇:“好,还有没有?”

    “我,过哥解决战斗,王府饭店,是不是德彪?”奇勇子找着机会,喊着。

    “对,我们哥儿俩给过哥当徒弟。”德彪马上回应,嗓门贼亮,“拜师。”

    过奇头脑立即有了印象,门底手底下的,跟着过来跑这儿混的,挺勤快,不多说不多道,能甩出这话,有心,自己不能晾人家,也就答应了。

    阿生他们都极力劝过奇不要亲自去。

    “兄弟,这可不灵,绝对不行。”

    “就是,戴眼镜的没几个好东西。”

    “那孙子,有把刷子,丫那行当,能把人搞死,现在说孙子话,心里指不定怎么恨,丫打个电话,打个招呼,咱们全瞎。”

    过奇不以为然:“借他一百个胆也不敢,这种人,官迷,把柄在咱手心里,想翻篇儿门也没有,除非他不想混了,否则,你们瞧好儿。”

    梁小心真着了急,小眼泪往外扑:“以前没管过你,这次,过哥,你一定要听大家的。那个四眼,通着天呢,你出事,大家怎么办?我怎么办?”

    过奇拿出手绢:“省省吧,保证手拿把攥,小菜一碟,本哥们儿判断绝不失误,各位好意,多谢。晚上夜宵,有一个算一个,我做东,全都忙自己的去吧。”拿出手机,给过智打电话:“喂,宝丽姐,跟过四抱窝呢?”

    宝丽:“找抽呢?这是当哥哥说的话吗?还有我呢,没大没小的,有话说,有屁放。”

    过奇:“宝姐,守着过四是您的心愿,兄弟理解,但他不是那种踏实过日子的人,您比我清楚他怎么回事,凭良心说句话,他根本就收不了,作为哥哥,只要他别干傻事,让我出什么力都行,要钱给钱,要人给人,不含糊。”

    宝丽:“真难为你。”

    过奇:“应当应分的,真难摸得清他的路子,没给您透过风?”

    “我?跟我沟通?从来没有。哎,你们哥儿俩不是聊得挺透?”

    “哼,滴水不露,怕也就怕的是这个。他不在家?”

    “废话,要是在家,能给你说这些。”

    “每天都出去?”

    “从早到晚,七点钟正点进门,夜里从来不出去,相当规律。”

    “喝酒吗?有人找过他吗?”

    “不喝,根本没有上门。哎,克格勃呀,怎么跟特务似的?”

    手机中传出过智的声音:“谁跟特务似的?”

    宝丽:“过智,你接吧。”

    “喂,二哥呀。有何见教?”

    过奇:“客气,刚回来?外边够花的吧?巡视完毕,有何感想?”

    “没感想,农民,刚进城,人多车也多,瞧着就眼晕。”

    “嘴不贴着心,不光是瞧西洋景吧?深入生活,看看有什么漏洞可钻。”

    “你们那个行当够热闹的,二哥你也大名鼎鼎呀,真得尊敬你呀,玩儿得真不错,前前后后也是个小集团呀,成气候了。”

    “是没闲着,小闹,根本不值一提,只是混口饭吃。”

    “劝你搂着点,不可能回回得逞,留条道,折了最不明智,以往的失败就在于轻敌呀,人在得意的时候最不听劝。”

    “我时刻都在警觉,当然,有些事赶上了,根本躲不开,不信命不成,闪都闪不开,它往上找兴。”

    “不用神经兮兮的,只是给你点一下。”

    “决定了什么事,心里有我,吱个声,还是老话,无条件的帮。”

    “知道,不过确实没有想法,这么忙,还惦念,有工夫回来,咱们聚聚。”

    “没问题,就这样。”

    过智回来以后的举止,真让过奇百思不解,是真给关傻、关怕了,还是装疯卖傻?以自己的判断,还是坚信后者,但是,就目前他这么沉得住气,有点出乎自己的意外,而自己这么上心于他,真是上赶着,看来道行还差着行市,还得练。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