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职业的小姐,走向自己的服务对象,马上进入角色,左右挽住,*在过智的身上:“大哥,您好。”
过智根本不怵场:“怎么称呼?”
“我叫可心。”
“我叫微微。”
过奇:“都是假名。”
“人不是假的,大哥。”可心挺机灵。
微微嘴更甜:“二位大哥真帅,今天的台做得最爽,干上这行当,头一次赶上双胞胎的客人,又这么出色,开眼。”
过奇手一直在忙,小姐的扣子早就让他解开了:“你们先喝,要什么都行,我们哥儿俩先聊会儿,待会儿再唱再跳。”
过智:“想探我什么底?”
“以前没戏,现在我得尽责任,倒酒。”
微微倒酒,端着杯子要侍候,过智自己接过来:“自己来。”喝了一口,不对劲:“什么酒呀?害我。”过奇:“人头马干邑,喝不惯?我忘了,去,叫服务生换蓝带。”小姐起身。
过智:“能告诉我你在干什么?保密,可以不说,不过,有种直觉,有点风险。”
过奇:“小买卖,简单。”
“越这么轻描淡写,越上不了台面。”
“严重了吧。”
“任何一种暴利都会有非常手段和手法,其经营的内容更不可告人。”
“你真成,成理论家了。”
“别绕,直奔主题。”
“开个小黑店,凑合过日子。”
“有血腥味,不是宰人吧?”
“这勾当确实不上台面,但挺实用,是快速致富的捷径,而且,很丰厚。”
“难怪,你这么张扬。”
“钱是人挣的,人也应该花它,留着它下崽呀?拼死拼活奔来的,得体现价值。”
“想必有后遗症吧?”
“当然,炸的几率还挺大。”
“看样子挺有底气,上下都摆平了。”
“这话可不敢说,反正,留着神呢,不必担心,还是谈谈你吧,怎么打算?”
“我嘛,你希望我应该怎么样?”
“有个建议,先歇歇,缓缓身体,再多看看。是,现在的世界很精彩,花花绿绿的,但不要眼热,琢磨琢磨,选个适合你的。”
过智还是相当平稳:“落伍之人没那么大的野心,既不想鸡蛋往石头上撞,也不想当臭鼠辈,只想歇×养伤。”
过奇不相信:“哄三岁小孩呢,里边可以说是龙盘着、虎卧着,睡不着眯着,那是环境所逼,六个三百六十五天,这个呀,已经把火憋得足足的、够够的,一旦爆发,相当可怕。尤其是你,脑子让凉粉给洗的,不一般呀。”
过智:“又小题大做,我算个屁,把自己的女人搭了进去,自己也没玩儿好,所以,一点都不否认,傻×一个,小鱼小虾米,能老婆孩子热炕头,就算万幸。”
过奇:“你不要以为我是在显脐,咱们是亲兄弟,以前是不入流,不客气地说,现在相当有能力,诚心诚意地想为你做点什么,只要力所能及,绝不袖手旁观。”
过智心中一热,知道老二是肺腑之言,道:“咱哥儿俩喝一个。”态度相当诚恳。
过奇也应对,对饮之后:“能把你感动一下,真不容易,其实,也算不得什么,亲哥们儿弟兄,打断骨头连着筋,你说,我不帮你,帮谁呀?”
“就目前来讲,我只能观望,至于干些什么,心里没底,而且,时刻准备收,而不是你想象的时刻准备煽。”
“真精彩。”
“你不信吗?”
“不信,你的骨头里已经被血浸泡得根深蒂固,不可能改变颜色。”
“现在,应该让我说你是最可怕的。”
这一激,倒让过奇沉不住气:“可怕,哼,不就是敲几笔小钱儿吗?根本用不着杀人放火,男人犯贱,有钱烧包,咱们哈个腰,拾起来,多好的美差。”
过智知道奏效:“这么简单,甘愿任你宰割,聪明人也不知跑哪儿去了。”
过奇怪笑着:“这年头,得挣巧钱,就这点能耐,有什么办法,钻点空子而已。”
过智点他:“那是要湿鞋的。”
过奇有一争:“分怎么说,这勾当,可大可小,伸缩性大,只要不撞在风口浪尖上,就可以很舒服地活着。”
“别忘了,也是提醒,干了损事,会招人恨的。谁都有仨亲俩厚的,碰上一位大爷犯一根筋,麻烦就会直对你。”
“接受忠告,想知道为什么不让你介入这一行当吗?”
“可讲可不讲。”
“实话实说,你不适合干这行,要触发了你的神经,完全大发了,不可收拾。”
“看样子,你还是有一怕?”
“一切为了钱开道,什么事都得考虑,但是,在我那儿,所有的叫板必须灭掉,行里的规矩。否则,别练了。”
“那这娄子老得捅呀?”
“所以说这火候就得掌握好,而你就不行,永远出乎意料。”
“可你现在更出乎我的意料。”
“兄弟,全都打住,斗嘴暂停,谈正事,你得多加提防耿小草,那个女人为你简直疯了,小瞧了她,就是致命的错误。”
“翻不了篇儿。”
“小心无大错,这个乱早晚得捣,而且,小不了的折腾,不提了,进言尽心意,剩下的,咱们狂欢。”过智:“我乐意上课。”
寻花问柳,作乐无度,男人都不用找钱。
区娴领头尽心,梁小心她们也使出浑身解数,阿生、范黑子、得龙,连过奇也亲自上阵,把参加烟草大会的哥们儿的钱挣炸了。
当然,过奇也没有食言,尽职尽责把区娴送回住处,钱挣得太顺,人也极度兴奋,每天的话题自然是第二天的单,倒也图个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你好,我好,大家好。
打道回府,继续维持原状。
小姐小青:“过哥,素质不差,但挺色,‘飞’了吧?钱也跟得上。”
过奇:“那就招呼吧。”
老规矩,五分钟的时间,过奇带人踢门而入:“嘿儿,干坏事的,跑这儿干来了,别急,慢慢穿裤子,没人吃了你。”
“被飞”的架着一副眼镜,挺斯文,脸上很不自在,一看就是不精于此道的,但口挺正的:“你们谁也吃不了我。”
“那么自信?”
“当然,说吧,多少钱可以了断?”
“涛子,出去算算账。”过奇一说,贾涛马上醒攒儿,拿结算单。
“这招成,没想到给我埋个雷。”
“人不可貌相,是个见过场面的人,怎么会进这么不入流的地方?”
“男人都有无奈的时候,都有孤寂的感觉,发泄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挺真诚,现在说实话的人不多。不过,我这是买卖,你明白吗?”
“非常清楚,我是北大新闻系毕业,而且,是出类拔萃的。”
过奇反应奇快:“记者先生,你这一步迈得不好,撞到我的枪口上。”
记者:“我喜欢和聪明人和明智人打交道。”
过奇针锋相对,话茬子绝对一流:“我最喜欢挣聪明人干没理智事的钱。”
贾涛匆匆过来:“大哥,四万一千八。”
记者惊得站了起来:“搞错了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