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到三,自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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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你第一句会骂我,这倒让我很意外。”卞菅棱刚毅的脸上带着玩味儿。

    丁可可内心犯嘀咕,她想骂,倒是敢啊!

    他杀了人还能睡得着觉?不会做噩梦么?失去父母主任应该还小吧?那时他是怎么度过那些日子的?

    丁可可没法想象,因为那时候爸爸生命垂危,她绝望又满怀希望地来找主任,如果失去爸爸会让她痛不欲生,那主任又会如何自处?

    难怪主任面对别人的生离死别半点反应都没有,冷得像没有心。

    “还要不要睡觉?”卞菅棱平静地问。

    “主任……我知道你很难过,你别憋着。”丁可可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换位思考下,出了那样惨绝人寰的家变,她一定也活不了了。

    卞菅棱看着她流泪,眸光闪了闪,拉过她就深吻。

    丁可可没有反抗,身体在他怀里软软的。主任的吻太疯狂,仿佛要将她吞进肚子的可怕。

    急促的呼吸就像下了晴欲的猛料。

    卞菅棱微微拉开点距离,灼热的气息喷薄在丁可可面色绯红的脸上。

    “本来今晚要饶过你的,是你逼我的。”卞菅棱翻身而上,唰地脱下睡衣,露出精壮的胸膛。

    紧接丁可可身上薄如丝的衣物被抽取扔向*下。

    “主任……”她心慌地胸口起伏,一耸一耸地就像是在*着卞菅棱,让他最后一丝理智都不见了。

    丁可可被激烈的气氛逼迫地动弹不得,身体里仿佛有水源源不断地往外流,让她颤抖不已。

    卞菅棱扑上来,只有承受的份……

    近凌晨,丁可可痛苦地*,身体轻颤着。

    卞菅棱惊醒,只见丁可可额际上都是汗水。立刻掀开被子,丁可可的手捂着肚子,手摸了下她的四处,并没有看到血。

    卞菅棱翻身下*,从医药柜里找出药水,针管。抓过丁可可的手臂,针扎进去,将药水往里推。

    卞菅棱的手都在抖。从来没有过的紧张。第一次杀人都不会如此。

    一共用过两支药水,卞菅棱在丁可可掌心的穴位上轻柔,没一会儿渐渐平息下来。

    卞菅棱坐在*边看着那又坠入睡梦的脸。这样她都能睡着,真是没心没肺。

    而他居然失去理智到将她做到动了胎气。

    他真是疯了……

    那些事不是早就应该忘掉了……

    丁可可还没睡够就被拉着起*用早餐。

    看到面前的食物,她都要哭了:“主任……为什么又要喝牛奶?”

    “快点喝。”卞菅棱毫不为她的楚楚可怜心软。

    “主任……我明天喝好不好?哪有人天天喝的?”丁可可扯他衣袖,继续装可怜。

    “别让我说第二遍。”卞菅棱看着她。

    丁可可心骇地一缩手,乖乖地端起被子,一手捏着鼻子,牛奶猛地往嘴里灌。

    喝完后,丁可可痛苦死了:“好腥啊!”

    “我没让你全喝完。”卞菅棱眼里带着戏谑的笑意。

    丁可可一愣,看着杯子里的牛奶一滴不剩,连死的心都有了。

    主任真是坏死了,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她!

    “那明天的份是不是就不要喝了?”丁可可不想吃亏。

    “你说呢?”

    丁可可嘴巴撅了撅,觉得自己亏死了。

    “走吧!”卞菅棱站起身。

    “去哪里?”

    “医院。”

    “去医院做什么?”丁可可跟在他身后的脚步停下。

    “给你检查身体。”

    “什么?”丁可可脸色白了。“怎么……要检查身体?我身体很好,不用检查。”

    她还以为孩子的事被保密地很好,也不想被卞菅棱发现。否则他会压着自己在手术台上,直接将孩子拿掉。

    她绝对不要去医院!转身就想回房。

    “站住!”卞菅棱走近她,“你怕什么?”

    “我没有怕什么!”

    “看来你是知道自己怀孕的事。作为医者这点领悟都没有,不如改行。”

    丁可可浑身僵硬,主任已经知道了?他怎么会知道的?难道自己因为压力大说梦话了?

    她脸色死白,害怕地看着他:“你……你为什么会知道?”

    “你的事,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月事推迟这么久,别说是其他原因。你一向准时。”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怀孕……”见掩藏不住了。丁可可慌忙解释。

    她怎么可能会让自己未婚先孕呢!

    面对医生的卞菅棱实在是太可怕了!连这个都知道。这次要不是推迟够久,她也不会发现端倪。

    她看了看他的脸色,哀求着:“既然怀了,能不能……能不能留着?他虽然是个意外,但毕竟是个生命。要不这样,我走的远远的,不会打搅你的生活,更不会拿孩子来威胁你,我发誓!”

    丁可可就差竖起手指。

    “还有呢?”卞菅棱好整以暇地问。

    “还有?”丁可可用力地想,还有什么呢?忽然眼神一亮,“对了,还有……”

    “丁可可!!”‘还有’还没说出来,就被卞菅棱一吼,整个房子都震了震。

    丁可可整个人像被点穴了似的,动弹不得又惊恐地看着他。

    然后盯着主任的手,生怕那里突然冒出手术刀。

    她不想死啊……

    “你居然想带着我的种逃跑,想死么?”卞菅棱真想剖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是怎样的构造。

    “可是孩子是无辜的……”丁可可眼泪流了下来。

    “这个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真的会肢解你!”

    “我知道,孩子……”还在抽泣的丁可可回过神来,“主任……你说什么?”

    “以后孩子最好不要像你。”卞菅棱说完就去开车。

    丁可可愣了半晌才跟上去。上了车:“主任,这个孩子你要?你不会是要等我将孩子生下来,然后抢去吧?”

    卞菅棱懒得再说,否则他也会变得蠢。

    帝都医院。

    做完b超的丁可可坐在主任办公室内休息。刚才真是丢脸死了。主任带她去做b超,以前的同事,都露出惊恐的神情。

    这下瞒不住了。不过还好,孩子很健康,其他也无所谓了。

    只是主任去哪里了?

    等了半天还不见人影,丁可可坐不住了,走出办公室,准备去找人。

    她在高档病房在转悠,然后她看到病房里*边的霍安舒,满脸愁云。

    难道总裁生病了?

    再望向*上的人,并不是总裁。居然是霍谨赫,那不是总裁的情敌么?只是安安为什么会在这里?还露出焦急的表情。

    正在思考的丁可可转脸就看到远处出现的霍封城。那高贵如天神的脸上冷地连整栋医院楼都冻结。

    丁可可望了望里面的霍安舒,她觉得还是进去说声比较好。

    她连忙推门进去。

    霍安舒吓了一跳,站起身,在看到是丁可可,紧张的心才缓缓放松。

    “安安,你弟弟来了。”

    “什么?”霍安舒脸色血色尽失。容不得她片刻考虑,就要往门外冲。

    丁可可赶忙拉住她:“来不及了,总裁正往这边来呢!找个地方躲一下吧!”

    “往哪里躲?”霍安舒焦头烂额了。

    病房的门被推开,霍封城出现,颀伟的身型一站,气势逼人。冷硬的脸面无情绪,锋利的视线泛着寒意。

    丁可可可从未做过什么坏事,当然,藏人应该不算。

    “总裁。”她恭敬地开口。

    霍封城犀利的视线环顾,低沉如磁的嗓音隔着空气:“姐姐,我数到三,自己出来。”

    “一。”

    霍安舒心口狂跳。他是真知道自己在这里,还是试探?这混蛋太狡猾!

    “二。”

    丁可可也紧张地搅着双手,时间就像催命的刀子,她觉得是个人都不会愿意和总裁同处一室。

    那种可怕是带着胸口窒息的痛的。

    还以为霍封城会数第三声让人有作最后考虑的机会。

    谁知他不数了,直接朝着*位走去。

    霍安舒眼见着那高档的皮鞋靠近,便早他一步从*底钻出。

    亲们,还有一更,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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