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高大的丑汉正接着电话,‘事情办得很顺利,我知道了,哈哈哈,黄毛兄,人已‘请’到,奖赏自然少不了。’
‘直接到三无商务会馆。’丑汉命令道,
车向左拐了一下,紧接着向城内一处并不起眼的灰色三层楼开去。
这三层楼看去已是被废弃多年的厂房,外墙早已脱落斑驳。车到楼门前嘎然而止,那丑汉下得车来,大手一挥,那兰博基尼瞬间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之中。
楼内极尽豪华之所能,地面上猩红的外蒙产的地毯从楼梯一直延续到每个房间。硕大的高档挂毯更是随处可见,让人感觉有种拥挤的窒息感。哎,他娘的,再有钱也不能糟蹋艺术······
雏菊静静地坐在高档的沙发上,她想开了,不哭不闹,她正细细的品着‘伴侣’咖啡,她在等待,尽管这等待是如此漫长,她希望那人能尽早的出现······
‘哒哒哒,’轻轻地敲门声,雏菊霍然起身,门外走来一位笑嘻嘻的侍者,鞠躬问道;‘小姐,你是否还有什么需有;’
‘我,不·需·要·,马上,滚。==’雏菊一字一句的狠狠说道,她已被气的声嘶力竭。再次的失望了,那个混蛋,到底是谁;
‘哒哒哒’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雏菊摸起咖啡壶,狠狠向门口砸去······
‘砰’的一声,门上的镂花玻璃应声而落,一高大的身影敏捷的躲过。
‘哈哈哈,雏菊小姐,不不不,还是应该叫什么【英善会】的会长更贴切一些吧。’来人不无讽刺的说道,
雏菊一愣,在这人生面不熟的地方是谁如此了解自己的身份,一个小小学堂里不入流的学生会不至于和社会上有什么过节吧;
‘人不大,您倒是脾气不小,来到我这里的人,也就你敢如此放肆。’那人含愤说道。
雏菊细看,来人一头的黄毛,左眼睁,右眼瞎,雏菊的印象里并无此人,他是谁,为何自己又会在他这里;
‘你,是谁;’雏菊大着胆子说道,她觉得此人并非善类····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是谁把我害成这样,是也不是;嘿··嘿·嘿···’黄毛阴笑道。
‘这···,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雏菊有些摸不清头绪。
‘当然和你没关系,但和你那个‘他’倒是渊源颇深,他对你没提起过;我的这只眼就是他的丰功伟绩,哼,抓住你,顶顶他欠我的,比抓住他更让我兴奋,女人,更能让一个男人有成就感。哈·哈·哈哈哈··’黄毛步步紧逼过来。
‘你,想干什么,畜生,禽兽····’雏菊吓的浑身颤抖,向后退缩着骂道。
‘我,能干啥呢,好好地‘雏’,让哥哥尝尝什么叫冰火两重天不是很好嘛;’黄毛已露出他那肮脏的胸毛······
‘砰,’的一声,黄毛满头大血的顶着一头的碎玻璃倒了下去。
‘啊===’雏菊抱着头,浑身战栗的蜷缩到墙角,血,有可能是所有女人都会感到恐怖的‘液体’之一吧。
‘哎,小姐,你没事吧;’一个高大的汉子喊着雏菊。
‘怎么,是你;===’雏菊吃惊的犹如在梦境。
‘雏····菊·····,’大汉好像也有些意外一样。
‘我们快跑····’还没等雏菊明白过来,大汉拉起雏菊向门外跑去······
一切都那么顺利,没有一丝的阻拦,雏菊感到无比的幸运。她感到幸运之神总是那么的眷顾自己,真可谓‘福星高照’。
接连几天,雏菊都生活在‘幸福’之中,不仅仅是和旧友的重逢,毕竟那个男人还是自己以前的追求者。更为重要的是那个男人已帮他联系上了超儿。
今天超儿来接自己,雏菊感到无比幸福,宾馆里冷清清的房间有了无穷的暖意······
顶楼之上,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大汉一人,显得空旷而神秘。
‘喂,好,多派人,一次性解决干净,对,一定把车祸现场制造好,钱不是问题,他妈的,你听我的还是我听你的,小心我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大汉愤愤的挂了手机,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黄毛狠狠的摔掉自己的手机,妈的,自己挨了那么一酒瓶子不说,要点补偿还被骂。现在又让他派人除掉那个‘异类’,妈的,老大是不是疯了,杀人又不是杀只鸡,说杀就杀······
一辆装满废渣的大型货车,东倒西歪的正奔向市外的路上,超儿正在路边向几个农民工般的兄弟打探着那辆有着四个零的轿车······
车急速前进着,后面冒着滚滚浓烟,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切,包括超儿······
超儿只是听到轰鸣声震耳欲聋,当他反应过来弹跳而出时,那几个农民工兄弟已是命丧车轮之下······
超儿蒙了,他疯狂的跑向前去想看一下情况,不想那车再次向自己撞来······
是有意还是意外,不容超儿多想,那车已离超儿半毫米之多。
车,奇迹般的停下······
司机惊愕的双眼险些掉了出来。
那疯狂的车前竟赫然出现一个硕大的水珠,似露珠般晶莹剔透,悬于空中,幻化而动······
超儿亦不知自己会有如此幻化,在那车头即将撞到自己的那一瞬间,他只是想竭尽所能,弹跳而出,不想竟出现如此奇迹。
超儿平心静气,自己所幻化的那露珠竟缓缓而落,在那即将触地之时,霍然又恢复了超儿的原身。
车内那楞眼司机早已被吓的昏死过去······
可怜那三位民工兄弟,两伤一死,被那好心市民拨打120统统送往医院之中······
超儿深深感到遗憾,如果自己提早发觉说不定那三位民工兄弟不至于到如此地步。天有不测风云,有些事并不是超儿一人所能左右的。
交警迟迟未到,超儿更是走坐不安,一种压抑之感强烈的充斥着全身,政府有关部门的办事效率再次彰显了他的无穷魅力。
超儿感觉这次事故绝非偶然,一种强烈的预感告诉他,有人在找他的麻烦······
是谁,又是为什么,一切都是迷······
千等万盼,交警终于来到,超儿一起被带走去做笔录······
早晨,雾很大,一米之内,谁也看不到谁的脸。
昨日,那司机已主动承认受人指使,他拿了20万。超儿所能知道的仅仅只有这些,交警告诉超儿案件性质有变,要移交公安······
是谁,和自己有如此深仇大恨,一心要治自己于死地·······
是那辆有着‘0000’的轿车吗;和雏菊的神秘失踪难道有着什么联系;
有着‘0000’牌照的车,不是所有人所能随便挂的,超儿打听过,超儿曾试图问过交警,那‘高傲’的nvbi竟用‘白眼’回答了自己这个问题。要不是因为她是女流之辈超儿早给她脸上加点‘彩’了。妈的,老百姓就该死,娘的,上三辈子说不定你们全家也是农民。
寻找雏菊好像陷入僵局,唯一的线索被有关部门‘保护’起来,超儿很无奈,即使他有通天本事在这个小城里也还是形同大海捞针。他只有等待,只要自己还在这个世上,鱼儿总会咬饵的。
顶楼的办公室里,大汉雷霆大怒,黄毛的臭脸更像开了染坊一般······
2
黄毛心中好恨,娘的,为个‘雏’女,害的自己接二连三的挨拳头。老大是不是有病,身边的女人如此之多,还没见过老大如此上心过。这‘浪货’我黄毛非玩死她,打不过‘老大’弄死他的女人解气再说,黄毛心中暗自发誓······
‘还不快滚,钱已打到你的卡上,你最好在中国消失。’大汉暴怒。
黄毛怯怯的飘了一眼大汉,他知道自己的这个‘老大’绝非凡类,是个隐形的‘魔鬼’,自己在他手里连半招的机会都没有就会命丧黄泉。
冲动是魔鬼,黄毛已过了冲动的年龄,江湖拼杀早已让他变得更加能隐忍,明处的叫杀手,暗处的叫隐者,隐者更具有杀伤力······
雏菊已等待了三天,她的兴奋日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愈来愈强烈的担心。
雏菊觉得自己像被‘软禁’,从宾馆挪到这超级豪华的别墅,她的心里越来越没了底·····
超儿已不再到处打探那辆‘0000’,他知道那个‘人’一定还会再次向自己下手,他觉得这两天有人在跟踪和监视自己,他没敢惊动他们,超儿知道一旦‘打草惊蛇’掐断的线索将更加难找。
超儿决定‘以静制动’,为了麻痹‘对手’,超儿决定离开······
夜,无边无际,黑的让人没有了方向感。
或许这是自己在这个小城里过的最后一个夜晚,黄毛希望自己能平安的度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况且自己不会让自己等上十年,他阴阴的笑了一下······
窗外一缕亮光一闪,瞬间消失了,黄毛一个激灵,迅速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3
雏菊向无尽的深渊落去,像流星般,超儿幻化成一股劲风却依然没有把雏菊裹住······
超儿大惊失色,一下子从睡梦中醒来,惊出一头的冷汗。一种不祥的预感充斥满了超儿的全身。
凌晨两点,超儿已无法睡眠,那种可怕的感觉象头无形的巨蟒把超儿完全的吞噬······
超儿费劲脑汁,他想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去营救雏菊,办法终究是人想出来的,超儿对这句话向来深信不疑。超儿笑了,太阳已从东方挣破层层云雾一跳而出,大街上人头攒动,可怜的人们又为了生计开始了一日的繁忙。
超儿所住的小小旅社之外,两个可疑的男子靠在旅社外的的门框上打着瞌睡。
一阵凉风吹过,左侧的男子一个冷战醒来,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扑了一下,浑身像是有了无穷的压力一般,他用力的伸了一下懒腰,这感觉依然没有丝毫的减退,他有些疑惑,轻轻地推了推他右边的另一个男子,却不想这一推险些把他吓出屎来······
那男子却昂面而倒,满脸的蛆虫······
这突如其来的惊吓,让另外一个男子像离弦之箭飞速狂逃而去,他杀过人,却没见过像这般的死人,恶心而恐怖······
一阵痛疼让那倒下的人忽的醒来,他摸了摸自己的头,显然觉得莫名奇妙,自己好端端的站着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躺在了地上,看着自己那狂奔而去的兄弟,他更觉得纳闷······
1
却说那狂逃而去的那位老兄,心中更是惊恐,身上像是背负了百斤重担,更是加重了他内心的恐惧,两腿开始发抖,即便自己是个‘练家子’出身,也不免累的是气喘吁吁,不知是累的,还是冷汗,汗水像雨点般狂倾而下,他有种感觉,他觉得自己肯定是撞了‘邪’。
哆哆嗦嗦的拿出手机,他尽了最大的努力,终于控制住自己那颤抖的双手,拨通了他不得不打的那个电话······
不大一会儿,一辆并不起眼的锈迹斑斑的白色面包车停靠在早已瘫坐在地的他的面前。
白色面包一路狂奔,一直向郊外开去······
车,一直开到一片废弃的矿场,越过一大片不算茂密的杨树林,方才缓缓地停了下来······
那老兄被两个大汉搀扶而下,匆匆向那一座破旧的钢架走去。
钢架之下有一块一米见方的木板,破破烂烂的早已不成样子,一个大汉毫不费劲的便把它掀开,不想那木板之下赫然出现一个黑乎乎的洞口出来,向下望去,像是无底洞一般,没有一丝光亮······
两根瓦亮的粗大油性钢丝一左一右垂直而下,那大汉摸起一根粗大的钢管,向那其中一根粗大钢丝狠狠砸去,接连砸了三下方才作罢。
约莫有五六分钟的样子,那粗大钢丝却震荡起来······
一个足以盛下四人的铁笼缓缓被提了上来,那老兄被一人搀扶而上,大汉这才又敲了三下,铁笼瞬间消失在黑洞洞的深井之中。
剩下那一大汉,盖好木板,向那面包车走去······
铁笼越来越慢,渐渐地井下却有了光亮,且这光亮愈来愈强起来······
不想这井下却是灯火辉煌,那灯光瓦亮的长长走廊左右更是有着整整齐齐的两排房门······
仔细看来那房门之上却有着不同的编号,没有数字,左侧是用‘春,夏,秋,冬’和‘梅,兰,竹,菊’八字各表示着单独的房门。右侧房门是用‘金,木,水,火,乾,坤,天,地’来表示着不同的用意。
那大汉搀扶着那受惊老兄下来铁笼,径直向那标着‘地’字的房门走去······
‘砰砰砰’,大汉轻轻地敲了三下房门,只听房内传来一声娇嫩的‘请进’声,那声音让人听了直叫人八魂丢了七魄,酥酥的,简直是肉麻之极。
那大汉却是极为小心,轻轻的站在门外,战战兢兢问道“婷姐,我是否能把那位兄弟带进去见您?”
“当然,要不接他过来,还有啥屁用!”瞬间,那女人的口气竟是水火两重天,女人,都她妈的善变·······
推门而进,两位大老爷们惊得更是险些坐在地上,只见那偌大的老板桌前赫然站着一位**少妇,美艳眩目。
但见她怒目圆睁,皮带攥在手中,双手前抱,更显野性······
那桌面之上,更有一赤身瘦弱女子,被反捆双手,浑身泛青,索索发抖······
二位老兄一看这阵势,亲娘哎,心里怕得要死,却又管不了眼睛。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没看老娘正忙!?”那美艳少妇更显狂妄。
“**贼聋,还是装呆卖楞?这偌大的地下‘春宫’里,你俩还是没见过女人?”婷姐看那两个楞货傻傻的站在那里发呆,火气更是蹭蹭上窜。
“是不是要赏你俩一个败败火?”话没说完,那婷姐美腿一个横扫,但见那桌面上那被捆的清瘦女子像一条溜滑的鳗鱼般直冲二位大汉飞来······
两位大汉正在想入非非,不想这袭击来的这般突然,被那清瘦女子砸个正着,双双被压在那女子之下,推又推不得,站又不敢站,更是囧的双面通红······
“哈哈哈哈······’婷姐被这情景着是逗得不轻,不仅大笑了起来。
那两位大汉见婷姐高兴,借此机会慌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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