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回 处决张麻武(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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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秀峨听了韩行的话。差点儿沒把饭给喷了出來。这个韩行啊。是真行。又把馆陶县城的水给搅浑了。好的是半藏关露。要是完全露出來。那就假了。做的真的多一分就长。少一分就短。恰到好处。

    要是万一张麻武投敌成功。这个伪县长李恩波又倒霉了。让敌人琢磨去吧。又成了一个蒋干中计。

    张麻武问了一阵子。见韩行又是吃又是喝又是闹着玩的。看來绝不会知道自己投日的消息。要是真知道什么消息的话。韩行绝不会这么镇静。想到了这里。张麻武的心里就放了下來。又开玩笑地对韩行说:“听说馆陶最近又开了一家窑子。那姑娘还是蛮漂亮的。韩司令呀。你也沒有兴趣去逛一下啊。。”

    韩行看了王秀峨一眼说:“我就是有心的话。也有灯泡啊。老妹管得严。实在是沒有办法啊。”

    “噢。”张麻武又听出味道來了。明知故问。“老妹怎么还管着你呀。是不是关系不一般呀。”

    “那是噢。是近自是近。不近枉费劲。一扎沒有四指近。我们都那个了呀……”

    这下子。张麻武听出味儿來了。不怀好意地看了王秀峨一眼。对韩行笑了笑说:“祝贺啊。祝贺啊。”

    这下子王秀峨也听出话來了。只气得满脸通红。臊的也是无地自容。这个四哥呀。怎么嘴沒有把门的。这是说得哪里跟哪里呀。怎么尽胡说八道啊。照他的嘴里一说。自己对四哥的一片真情。纯真的感情都说成什么了。都成了乌七八糟。男娼女盗了。

    当时。王秀峨实在是忍不住了。就给了韩行两小拳。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你说得都是什么呀。”

    韩行却守着众人。恬不知耻地抓住了王秀峨的手。把自己的脸上蹭了两蹭。有点儿不要脸地说:“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自在。”

    这一下子。王秀峨更是受不了了。赶紧把手抽出來。又在韩行的身上擂了两下。

    两人的真真假假。打打闹闹。张麻武是看到了。嘴里一哈哈:“好了。好了。你们的事儿。我是什么也沒看见。什么也沒听到。”

    吴风超也是多喝了几杯酒。一看韩行的这个德行。心里也乐了:“看來这个韩行还真是个情种哩。还是个花花呢。真是见一个爱一个。走一路爱一路。怨不得仗是越打越大。官是越做越小。活该。越是这样的人。越有利用的价值。弄不好。韩司令还是个争取的对象哩。”

    几个人吃也吃了。喝也喝了。闹也闹了。韩行就耍开酒疯了。借着酒劲。硬要亲王秀峨的脸蛋子。

    王秀峨是什么人啊。哪能任韩行胡作非为。一边推搡着韩行。一边嘴里还气得骂着:“这算是什么人哪。真是二两马尿灌到了嘴里。就成了这个德行了。真是的。真是的。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回去小心点儿。回去我就告状去……”

    张麻武见到了韩行的这个原形毕露。心里却是十分的高兴。要是韩行真是这样德性的话。自己的心里就可以放心了。自己算是知道韩行的弱点了。人只要有了弱点。那就对症下药。以后想办法收服韩行。自己也算投降日本人又有了一张王牌……

    张麻武对韩行说:“天也不早了。我看也喝得差不多了。那就早点儿休息吧。西屋还有一间房子。你俩就在那里委屈一下吧。”

    韩行不乐意了:“男女同居一屋。不大好吧。以后说出去。好说不好听呀。”

    王秀峨虽然喝得醉马刀枪。但也是十分的不甘:“那不行。大队上就沒有女同志吗。我上那里挤挤也就行了。哪能和一个男的同居一室呀。”

    张麻武狡猾地眨着眼睛说:“那沒办法。我们保安大队就这么一个条件。再说。你俩也沒有外人。暂时委屈一下吗。”

    韩行还得做做戏:“不行的。不行的。让组织上知道了。吃不了就得兜着走。”

    王秀峨也得唱一唱:“张队长。你这样做是极不负责任的。是想叫我们犯错误。”

    张麻武笑了笑。干脆装着喝醉的样子。摆摆手到北屋睡觉去了。

    他就是要把这一对男女关在一起。都是二十來岁正当年。又都喝了酒。酒能乱性。一个干柴一个烈火。他就不信。他们就做不出一点儿事來。要是他们做出点儿事了。证据抓到了自己手里。那就好要挟了。

    再说。他们乱了性。就是知道自己投日的事儿。那也顾不得了。等过去了这两天。投日成功。万事大吉。他们愿意怎么着。关我屁事啊。

    吴风超对张麻武的意思。更是心领神会。干脆也装着喝醉酒的样子。嘻嘻笑着。把他俩个推到了屋里。“咣啷”一声关上了屋门。

    王秀峨是真急了。大声地喊叫着说:“你们不能这样。你们不能这样……”

    韩行一把抱住了她。对她小声说道:“你傻呀你。”然后大声地说着:“我的小乖乖哎。让我亲亲。让我亲亲……”

    其实。王秀峨的酒一点儿都沒有喝多。身在虎穴。危如累卵。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和韩行都在悬崖上走钢丝。一步不慎。就将掉入万劫不复之地。

    不过。韩行确实做得有点儿过份。不知道哪是真的。哪是假的。

    韩行对她小声地这么一点。她明白了。韩行这是做戏给张麻武和吴风超看。

    既然这样了。她也就放心了。她早就对韩行有爱慕之心。干脆也就半真半假。由韩行怎样折腾去吧。

    不过嘴上。搞特工的人。该怎样说还得怎样说。形式总是要走的:“韩科长呀。你这样做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回去要控告你。”

    “哈哈。。”韩行张狂地说。“我才不怕控告呢。大不了。再降几级。做个小兵算了。做死也做风流鬼……”

    韩行一下子就把王秀峨扑倒在床上了。

    吴风超一直就在门外偷听着。他听到先上來王小妹还反抗了两声。以后就沒有动静了。还听到了床上扑腾的声音。吴风超开心地笑了。心里说:“沒有动静就快了。”然后哼着小曲儿。晃晃悠悠地走了。

    韩行也在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听到吴风超像是走远了。这才从王秀峨的身上慢慢地下來。小声地对着她的耳朵说:“五妹啊。你得抓紧逃出去。”

    刚才。韩行一下子把自己压在了身子底下。王秀峨的心里一阵子扑腾扑腾乱跳。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沸腾起來。就和开了锅一样。正在享受着幸福的时刻。韩行却一下子从自己的身上爬下來了。

    她不愿意幸福的时刻就这么快地消逝掉。她还在享受着刚才的幸福。刚才惊心动魄、火山爆发的亢奋一刻。多少天的期望。对四哥的爱慕。对四哥的迫求。好像这一会儿都爆发了。

    韩行见她不动弹。以为她沒有听清自己的话。警告她说:“五妹啊。你得抓紧出去。上面正等着情报呢。”

    王秀峨却一下子搂住了韩行的脖子。小声地说:“四哥呀。你怎么着我都行。我愿意。”说着。她更加紧紧地搂住了韩行。把脸贴在了韩行的胸膛上。是怎么也不愿意挪开。

    韩行心想。坏了。假戏真唱了。但是在这个时候。韩行也不愿意太伤了王秀峨的心。沒有动弹。王秀峨慢慢地盘住了韩行。把韩行慢慢地压在了身子底下。就这样。她在享受着两人的温暖。体味着除了小哥哥王天雷之外。男女之间的第二次青春焕发的。少有的幸福的温情。

    她在寻求着一种最最的“幸福”感觉。是男女都羞于口。但又想最终解决的一种方式。

    韩行也不是太监。他也在忍受着“幸福”的折磨。他对王秀峨也不能说是沒有一点儿感情。王秀峨。从一个江湖侠女。成长为一个优秀的特工。曾经多次救过自己的性命。她对自己的好感。多情善感的温情。自己怎么能感觉不出來。

    最痛苦的莫过于生理上的“痛苦”。小兄弟在活蹦乱跳。急着在寻找出一种幸福的出路。他几乎都有些忍耐不住了。

    但是现在是特工的表演。再进一步就是犯错误的实际行动了。况且我方急等着重要的情报。敌人众目睽睽。就等着自己深陷于此。然后行施他们的诡计。

    两种思想。两种性格的人在激烈地斗争着。最终。韩行慢慢地冷静下來了。

    又待了一会儿。韩行轻轻地对王秀峨说:“五妹呀。我们还有任务。”

    王秀峨还是紧紧地盘在韩行的身上不下來。她什么也不说。她还有一种盼望。也可以说是一种感情上和生理上的渴望。女人一但被爱情驱使。比男人还要勇敢。比男人还要威猛。

    又待了一会儿。韩行劝她说:“五妹啊。我们还有任务。”

    王秀峨的心也慢慢地凉了。她哭了起來。小声地说:“四哥呀。你是嫌我。呜呜呜……我算想明白了。你连陈苹姐沒有相中。怎么能相中俺……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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