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呢?有两颗。
烛光暧昧,如一点胭脂,淡淡化在空气中,调绯红。越发衬得那,饱满涨红,正好似,各有两间红顶圆亭,烘托着拔地镇妖铁塔,昂然怒立在茂盛的密林中,又似那沉甸甸的果实,晃晃悠悠供在铁铮铮硬朗朗的一柱神牌前。
心跳加速,脸颊绯红,伸出食指,轻轻触碰。又引发督师一阵颤动。
指尖传来湿润灼热,眼前人浑圆肉感,顿时令我口干舌燥,饥渴无比,一股脑化作杨,直扑向眼前的紫红熟透荔枝儿。
我,舔了一舔。舌尖勾着一丝粘液,挑出亮闪闪银丝,一吸下肚,咋咋嘴。真,真!便张开唇,含起一边,小心翼翼,啜弄甜汁。
正所谓,尽心伺候督师笑,无人知是肉荔枝。
甜蜜间,听得督师闷哼出声,又见腿脚挣动,抖得朝珠串儿,啪啪疾响,我怕他不适,忙抬起头查看——只见他双颊红,眼眸半闭,唇角上扬,似是舒适无比。
略安了心,再伏下头,也照顾另一侧的果实。以双唇呵护,舌爱抚,一点一滴,都是甘露。未几,他竟低叫了出来,那剑拔弩张的雷峰塔顶,骤然涌出趵突泉,淋在我这妖孽的头顶。
便抬头,伸手,在自己额头发际擦了一把,复将湿漉漉的手指送入口中,津津有味。一边,却见督师呼吸急促,连胸膛都红赤一片,但他脸上,攘无意识地,微微笑了。可惜是冲着前方帐顶。
那帐子上,绘着龙凤,描着麒麟。云雾山水,彩绣辉煌,乱迷人目,恰似仙界。
爱卿爱卿,你是不是身在其中?
我略松口气,又见督师亵裤,已经黏湿湿地贴在他大腿上,想必冷冰冰不舒服,便索,将其全脱了下来。与那缠绕在脚踝的东珠朝珠串一道,胡乱扔于脚。
复用帕子,给他擦拭干净。
完事后,就干脆,一头枕在他大腿上,痴痴恋恋,端详令男人满足的根源之处,并于内侧,轻轻细抚。
这,大概是督师身上,最隐秘只有最亲近的娇爱,才能一睹吧?
嘿,专属她们的雨露,如今我也占了几分,只不过,接受的嘴不同罢了!她们让督师舒服,我也能!
再小心地看督师,见他眉目之间,犹浓,正沉醉余韵中。
吗?人世间的极乐吗?督师,督师,你吃过那么多苦楚,我,我——我要如何,才能偿你万一?
我埋头更深,爱抚更切。如此灼热有力的紧致肌肤啊,光影之间,更是恍若文艺复兴式的雕塑,就是偏瘦了些!
手指突然划过一处不平滑,我皱眉,再一细看,咬住了唇。
还是伤疤,凌迟所致。就在大腿上部。那么碍眼,那眯酷。我仔细,摸了摸,舔了舔。突然记起——千刀万剐的凌迟之刑,割到第几刀便会……更有甚者,可有暴民,撕咬他男象征处?
有吗?有吗!!会吗?会吗!!!
我从阑惮以恶毒凶残,揣测那帮,那帮,炮灰渣。越想,便越有不可遏抑的怨毒,盘亘于胸,恶煞地吐着信子,嘶叫道:杀了他们,弄死他们,要他们痛苦哀嚎,悔生为人!!
可,督师不能容忍我这么干。那,我忍,我忍先。但那罪魁首的胎子崇祯,我可有什么方法,一泄仇恨!
有,有的。一个主意形成。我缓缓起身,先摸摸督师的脸庞,再走到桌前,拿起残余剩酒的壶,折回边。
爱卿,爱卿?我低唤他。
督师仍不清醒。我便托起他的头,将壶口对准他的嘴,轻轻地,想要再喂。期间,督师睁开双眼,懵懂睇我一眼,微微笑着大口大口饮了起来。
喝光见底,我再服侍他躺下,只让他改了方向,头朝里,腿朝对外,自小腿下,垂于沿。这就是,袁崇焕卧于龙上。
我踱到另一厢房藏衣间,翻出,属于皇帝最正式的,十二章衮冕,自己勉强,穿戴整齐。晃晃头,玉珠儿甩得响。嘿嘿,好,这就是,这个大明,这个帝国,的代表咯~~~~
轻轻一笑,我再至龙前,双膝一跪,卑躬屈膝,对着他。
摩梭着脚底足踝,我悠悠道,爱卿,爱卿,朕是皇帝。但也是,你最卑微的,奴婢。在你面前,帝国江山,其他一切,要多低贱,有多低贱,自然也包括朕,崇祯。
今,就让朕,用最卑贱的方式,服侍爱卿一番,好不好?你可不要拒绝。因为千秋万代……它都欠了你!
督师于上含混吐词,不知其意。我再看他,已是浑身再度赤红,微微颤抖不已。
对于占据了这个死皇帝崇祯的躯壳,我顿生凶狠畅烈的快意。这凶狠之态,好比磨得雪亮的利刃。你敢剜他肉,我便要你全家万代,祖宗后世,都给我眼睁睁棵了这个崇祯!
爱与恨的界限,如此清晰。我也略奇怪,一边恨意汹涌,一边却能,膝行上前,垫着素表朱裹大带,跪在了袁崇焕,两腿中间。
他早已未着寸缕。
崇祯低头,含住了其男子那处。头戴皂纱冕上的玉流苏,赤白青黄黑,冰凉沁人,更是随着我的动作,时深时浅,左右晃动,在他那处周围,暧昧触碰。
玉珠儿落在了密林间,玉珠儿扫过了肉荔枝,正所谓,有道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我津津有味地品味着无以伦比的快意。咂含,就是要用温暖,用活生,包围他,保护他,补偿他,满足他。
袁督师果然被崇祯伺候得,畅快绝伦,飘飘仙。他的喉咙中,不时爆发出男子兴奋时的闷喊——我的喉咙中嘛,自然饱胀着让他兴奋快乐的根源,对!还要更深一点,更紧一分!
感到口中雄壮之物,越来越热,越来越硬,我却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对,这就是了!勃发嘛!
再用力吮咂几下,那宝贝恍如青筋迸发,怒冲冲于口腔深喉将弹跳——我立即用舌尖一卷,迅速仰头后撤,却仍含着它。
灼热的液体,满了崇祯皇帝的口腔。于我而言,净瓶流出甘露液,所以我毫不客气地咕咚咽下。再低头,含着他疲惫下来的事物,恋恋不舍得再吮了吮,松口。
它依旧带着粘稠的液体,挂着银丝自我嘴角垂下,我便自然要,舔弄干净。哪知这样一来,他又起了势头。
嘿嘿,崇祯自然,要奉陪。我一面想着,要崇祯的见鬼去,一面,觉得时机已到,便自枕头下,摸出了良久前,哪位公公贡给我的,秘制药膏。
我把那精致的小盒子,紧紧扣在手心里。
我把龙上的层层帷幕,统统放下,遮挡严实。
我把革带中单衮服都撩起。
深吸一口气,跨坐在了,督师身上。应该……不会压得他难受吧?
而后,帷幕抖动,帐子外挂着的佩囊玉饰,震得泠泠儿响。满帐关不住,督师留在帐外的双腿,也随着喘息,抽搐踢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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