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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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祯八年四月二十,辽东大地终于有了天的气息。我站在高高的锦州城楼,远处,小凌河如一条金玉带,两岸农耕土地,翻出沃土,牛羊生机勃勃,一望无际淳朴的黑土地是那么磅礴大气,看着看着,我似乎,隐隐懂得了战争的真谛——

    家园国土,如此丽,值得用热血和生命来保卫。哪怕再惨烈,再痛苦,也不容这幅蓝图被亵渎。

    心底似乎响起了什么应景的旋律……正悄悄吟唱,忽然瞧见督师也步上了城楼。

    我迎过去,面对督师的询问,我伸手一指,指着辽阔的原野道,爱卿,那边的土地,原本都属于大明。咱们迟早有一天,要从鞑子手里夺回来!

    督师微笑点头,也随我一道眺望,目光坚毅,精神抖擞,引得我不住转头看他,这一刻,多好,希翼与信心像阳光一般灿烂,犹有耳际晨风,吹得披麾猎猎作响,

    收到了海蓝珠已经抱恙的讯息,我便派遣吴三桂为先遣队,以去年的路线,杀去鞑子统治区——如今正是耕时节,要捣乱,就趁现在!

    经过近五年的调查研究,有一种,原产自倭国的杂草,极其具备争夺其他植物养分的能力,又由辽东局实地试种后发现:第一,它在黑土上长弹盛,第二,牛羊都不吃它。满足这两个条件,就是犀利彪悍的生物武器!

    所以,吴三桂带出去的三千骑兵,还有一项特殊任务。他们每匹马背上,都驮了个大口袋,里面满满,都是杂草种子。给我跑一路,就撒一路!撒一路,就绝它经年粮食与牧草!

    其实,我还想送些水葫芦在辽河浑河太子河里,只可惜,这玩意儿目前寻遍了大明也没有一株,看来还待在原产地没出来呢!

    皇太极,该死的,白便宜了你们!

    那边吴三桂将他的老本行挑衅捣乱,是干得有声有。这边皇帝崇祯,则在锦州大张旗鼓,摆出全副銮驾,招摇无比地举行了入城仪式,并堂而皇之地颁布旨意,要在锦州督战,表示从此大明一方,由战略防御,转入战略攻击。

    而且,我还在方公布的文件里,或是有意无意公开场合社交环境中,大肆嘲笑皇太极是我的手下败将不算,从他长得胖没有皇帝尊严骑马就算是虐待牲畜骑人会让人窒息而死弄不好海蓝珠的病就是被压得五脏移位等等等等都被我从头到脚羞辱凌辱了个遍。

    这么做的后果,就是五月初,皇太极率领八旗军与蒙古兵朝鲜雇佣军,在号称三十万人马实际顶多十三万的旗帜下,倾巢而出,要与我大明,决一雌雄。

    终于,来了。什美格多尔衮,岳托阿巴泰,听说过的没听说过的,人都到齐。这架势,就是传说中的,大决战。

    我拿着皇太极送过来的战书,邪魅一笑,往地上一扔,道,朕,一句话都炕懂,拿回去叫他再修习十年文墨先!

    满座的将领,哄堂大笑。鞑子使者,面如猪肝。

    我摆了个悠闲的姿势,又道,我大明,岂是你们这帮人,想来就来,想抢就抢的?回去告诉那皇太极,朕,就和他,卯上了,非揍得他把从前抢了吃的都吐出阑可——啊,没准这样,他还能瘦下来呢!

    说完欠揍的话,我也有一点点心虚——如果真落到皇太极手里,我就完了,他非剐了我不可。但事已至此,还不如做到头爽一把算啦!

    所以,我完全不管两国交战,不辱来使的默认规矩,指着那鞑子道:来人啊,给他整整仪容!

    于是,在这壮汉的挣扎中,皇帝我亲手,又把他的猪尾巴给削了。结果,当然他也嚎哭起来,怦怦撞地,真菜,虚有其表。

    但,这又给了我一个灵感:以彼之道,还彼之身。赶明儿,收复沦陷区,或者抓到俘虏后,我也颁布一道法令:留发不留头。想活命,就把猪尾巴剃掉!如此一来,才算在万分之一的程度上,偿还了血债!

    好了好了!把辫子挂城门楼上,鞑子轰出去!

    皇太极,经此一激,更是怒发冲冠,啊,不叮他的头发,冲得起冠吗?三路大军,行进加速,很快就将包围锦州。

    这也意味着,我得马上,以金蝉脱壳之计,秘密避去大凌河。也就是说,和督师分别在即。但也许这次分开后,我们就能长久地在一起!所以,我忍得了,这一时。

    因此,在临行之前,我再次和袁督师相携,登高城楼时,我摸摸那垛口锃亮的炮膛,看天际,雄鹰翱翔,看远处,还有那金的小凌河,胸中激道气万千——我脱口而出,爱卿,朕给你,唱首歌吧?

    督师近瞠目结舌看着我,我硬着头皮望着他,心里碎碎念:慈禧不是靠阳天吗?穿越武侠世界的猪不是靠笑红尘吗?穿越后宫的猪不是靠明月几时有吗?现如今,逼不得已,我也要来一次!

    不管了!说唱就唱!

    我清清嗓子,酝酿情绪,眺望远处河水,唱出了最初,就在心里盘庚的旋律来——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两岸。我家就在,岸上住,听惯了艄公的号子,看惯了船上的白帆——

    姑娘好像,儿一样。小伙儿心胸多宽广。为了开辟,新天地,唤醒了沉睡的高山,让那河流改变了模样!——

    好山好水好地方,条条大路都宽敞。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他的有**!

    感情是真挚的,声调是悦耳的。歌词是滚瓜烂熟的。站在空旷处高歌,那效果,是绕梁的!

    一曲唱完,竟然惊见,以督师为首,连带四周本站着的哨兵们,竟然向我,纷纷屈膝拜了下来。有夸张的还伸出袖口抹眼睛——

    怎么了怎么了?

    那人哽咽着说,这唱的,就是小的家乡!小的誓死也会……

    我再看督师,忙扶他起来。督师看向我,目光里是掩不住的情绪激荡。他道,陛下可否再多唱几遍?臣想让人记下来,在军中传唱,以鼓士气,以励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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