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s市这几天,不晓得是因为认床的缘故,还是为了海大军的事心烦,连续好几个晚上一宿一宿的睡不着。
其实,海大军这事我心里多少已经有谱了,也探过他的意思。要能选择谁都不愿意在牢里待个三年五载。别说里头日子不好过,就是好过,他那身子骨这两年因为骨癌折腾,也就剩几斤骨头,再到里头熬个几年,能不能活着出来都是个问题。
现如今,翘首以待白等的这一星期好不容易让他接受现实,拖我把支票转交回去,还没来得及再准备上一阵,医院那头又因床位紧缺,和他身体恢复的程度,不停催促我们办理出院。
烦躁的把头埋进枕头,难道真的去求他?
脑子里已经没有那种亢奋过激的情绪在那呐喊:‘求他?那我宁可去死!’。
现实里,除了自己,谁会管我死活?
猛的起身跳下床,拉开衣橱翻个洞底朝天,还是没找出件合适的衣服,转身直冲july房间,拉开门便不客气的直奔衣橱,接着便是对她两大衣橱毫无温柔可言的大、肆、蹂、躏。
她衣橱里的装备显然比我的蹭蹭蹭高了n+1个档次,几乎全是些价值不菲的名牌,有不少衣服价码牌都没撕,更可恨的是,有大半穿都没穿过!
标牌上‘0’的个数,让我不禁怀疑,july是不是有钱人家飘洋在外的遗珠!
同样是打工的,我日子过的紧巴巴的,她却滋润得还能储存和工资不成比例的两大衣橱名牌!
回头看了眼坐床上揉着睡眼的july,骂道,“你太丧尽天良了!”
july看着我,打着哈欠,把手边的熊熊抱枕砸了过来,“我靠!三更半夜!你居然门都没敲就进来了!我屋里要有男人都让你吓肾亏了!而且,你居然这么过分!进我房间就为了翻我那两橱垃圾?”
我指着那两衣橱看着睡眼朦胧,打着哈欠抱怨的july问,“我来收垃圾的,这几件还要吗?我替你拿去扔了。”
july定眼看着我手里从衣橱挑来的米色皮草和白色小礼服,问“你要去。。。。相亲?”
“不,是认亲!”
特意打理了一番,自我感觉特良好,不忍赞叹,“其实我不差呀!打扮打扮简直就是名媛附体!”
july抬头瞄了眼,调侃道,“一大清早你别吓人了!名媛他妈要看到女儿这么穿,十个估计得打死十一个。”
我一头黑线的回头看她,阴着脸问,“怎么打?还能把肚子里的打出来?”
“不,是谁说好看,打谁!例如,你。”
光鲜亮丽的我不请自来的跑到林雯家。
或许我的做法很唐突,很不礼貌,也很怪异,更让面前的江雪很为难,但我还是得来搏一搏。
看着她面露尴尬的神色,我知道,这事儿如果没有来点噱头,基本是黄了,但是本着已经不要脸了,不差更不要脸了,我还是厚着脸皮继续游说,“我听说那律师的父亲是赵氏集团首席御用律师,您们更是世交,能不能请您帮忙出面调节一下,这事儿的确是我爸他没见过世面,冲动犯浑,他很后悔,真的很后悔,真的很希望能高抬贵手、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他这回。他前段时间刚做完大手术,真的经不起牢里折腾。多少赔付金都好商量的。”
“其实,我很想帮你,可是这种事情真的不好开口,我也没有立场去开这个口,。况且,父是父,子是子,即使他父亲同意帮忙游说,也不定当事人就愿意服软。或者你找律师跟当事人和谈,成果会更为理想一些。”
“他拒绝和谈,所以我这才来麻烦您帮忙,我也知道跟您非亲非故让您这么帮忙很不妥,如果您五年前的提议还有打算,我愿意让您收养,真的。”
江雪的面色好似显得轻松了不少,笑呵呵的应允道,“真的吗?我是真喜欢你这孩子!这样吧,我和赵董商量一下,由他出面我想会更容易些,回头结果怎么样再给你答复好吗?”
大松口气的扯开笑容,跟她道谢,有了这么一层关系,相信多年世交的份上,他们不会再去为难海大军的,再怎么说,也是世交养女的前任养父,这面子不卖说不过去。
问江雪要了电话号码后,我推脱着回医院照顾海大军,她对我极好极为客气的让司机送我去医院。
可半路司机师傅接了个电话,竟把我往回送j市,莫名其妙的把我带到一小区,告诉我江雪让他送我去见‘赵董’。
司机师傅的地瓜腔特别严重,我不忍心细的再问了句,“师傅,是赵董?还是赵总?”
“‘赵总’,赵氏集团的老董。”
好吧,我完全听不懂是‘总’还是‘董’。
要有块板砖给我,回头还真想拍掉司机先生小学语老师的一口牙,把两字的关系搞得这般磕碜的教给学生,算什么事儿嘛。
回头想了想,还是拍死我自己算了,我直接问是‘总经理’还是‘董事长’不结了?
但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司机先生已下车,替我拉开车门,告诉我,‘b2栋,1818室。我在这等您,一会儿‘赵董’还要去医院,您别让他等久了。’
可当我到了那儿!
要我手里真有一块板砖,我会毫不犹豫的回头连司机先生一块拍死!‘董’个屁!医院个毛!见到的人根本就是赵兵。
他不晓得是喝酒了还是气疯了,脸色特别红润。开了门,二话不说的把我拉进公寓,锁门,把我夹在他与墙壁之间。
我嫌恶的推离他欺近的脑袋,恐吓“你敢动我一下,信不信我告你们全家强j!”
真他妈不知道江雪让司机送我过来是什么居心!
他的劲很大,我的反抗挣扎并没有预期的效果,他掐着我的脖子问我,“终于敢承认和我老子有j情了?怪不得现在回头找他,我他妈还真不能小看你了。”
无效的反抗只是耗费体力,我干脆静静看着他。
他一脸的凶相勾着邪魅的坏笑突然吻上了我,我没有抵抗,也抵抗不了,只是在他得意离开我的唇时,左右开弓顺下两耳光送他。
他擒住我的双手,摁住墙上,“他们能给你什么,我给不了?同样是卖,你宁可跟他们上hung,也不愿意求我?”
我极其无语的笑了,我跟谁shng床了?我就是跟谁shng床,跟他有一毛钱关系吗?
“赵兵,就是我真成为你妹,也轮不到你管我。”
“你以为你还有机会进我家的户口本吗?”
“你有病!我懒得跟你扯这些,放手。”试图用力挣开他的双手,可似乎还是徒劳。
“我告诉你,你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我家本儿上。”
“你以为你家是皇榜,谁都想上?要不是你从中作梗,老娘死也不想和你们一群神经病攀关系。”
“呵,真舍不得海大军死?那求我啊。除了我谁都帮不了你!你就是再和乔牧开次房,再受个伤gou引江海!都没用。你和他们shng床只是让我兄弟白玩,他们谁都不会为你这破事跟我作对。”
呵!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龌龊的人,自己是蛆就觉得满世界都是茅坑。
自己思想肮脏倒觉得所有人贱。
“你除了会拿海大军这破事威胁我,你还会干嘛?有意思吗?我就是睡尽天下所有男人,就是不和你这人渣有关系,怎样!”
他放开了我,把头转向一旁,瞬尔又用手掐住我的下颚,恶狠狠的问,“乔牧你都接,你朋友的男人都不放过,你就不人渣?你他妈自己就是个婊zi和人渣的综合体,凭什么在我面前自命清高?”
“赵兵,你他妈吃屎,你再胡说八道,老娘一定把你嘴缝上。”手脚并用的厮打赵兵,却不敌他几下拉扯,又被摁贴回墙上。
犯浑的他又欺近,霸道地覆上我的唇,急而狠的撕磨着唇瓣,许久,松开我,问,“这么缝吗?”
眨巴着不让眼泪掉下,转身擦去或许是因为推搡疼痛,又或许是因为委屈,几近溢出的眼泪,面壁着墙,吼,“你到底要干嘛!不玩了行不行,我认输了行不行,你为什么就不能让我好好的过我的生活,我不要简一北了,我也没和谁shng床,你就别再纠结五年前的那个错误了行不行,如果你真的觉得对林雯有亏欠,你这趟就当帮忙,别再这么不依不饶了,我受够了,真的受不了了。”
“错误?亏欠?我从来不欠你的。要我帮你?可以!做我的女人。”
深呼吸了一口,我转身,“高利贷和赌球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要对付你,我还不用走这些下三滥的招数。”
我把包里的一百万支票扔他身上,问“你不做贼心虚,你给他钱做什么?”
他又是一贯的邪笑,极其龌蹉的语调说,“我早跟你说过了,我没兴趣帮你嫁给我哥们!简一北,乔牧都一样。即使简一北不觉得我用过的女人脏,我也不愿意让你跟他们。就是老子不要的东西,我也不许任何人捡,更别提我哥们。给他钱不过让你少卖几趟,少给我戴几顶绿帽。”
我上前掐住他的脖子,恨不得马上掐死他,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人,为什么就非得挑我最不能接受的话说。
他轻而易举的把我推开,“我告诉你,我不嫌你脏已经够不错了。没有多少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跟自己兄弟上床。别挑战我的极限。我要想海大军死在牢里比捏死一只蚂蚁都来得容易。你更别痴心妄想要当老子妹妹,这辈子除了做我的女人,你他妈别想跟老子沾点其他关系,嫁给我哥们,你下辈子都别想。”
“赵兵,你他妈就是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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