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3:军队纳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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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候车厅一如既往的处在人山人海中,就连多余的空地也坐满了人。他十分礼貌的对着候车厅的管理大妈问道:“阿姨,请问厕所在哪?”

    大妈回过头来,下了辰事非一跳,苍白的脸蛋上画着红晕,十分娇人的说道:“哎呦,不要叫人家阿姨啦,人家就那么显老吗?”说完之后以每秒十下的眨眼速度向他抛来媚眼。辰事非打了个寒颤,本来有感觉的下体瞬间冷却了,可怜兮兮的回应道:“姐姐,我要上厕所,求求你告诉我厕所在哪。”

    大妈听完之后十分高兴,又一次抛过来媚眼说:“这就对了啦,厕所在那边哦!”她指了指候车厅过道口上的一个小门,然后狰狞的摆出一副动人的微笑和挣扎着露出自己两个不明显的酒窝。而他看到的只是大妈脸上一层层的白sè粉灰往下掉,真是一个怪物!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知道此刻的肚子正在膨胀着,如果再不解决很难保证会不会有生命危险。迅速的冲到厕所,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就是一泻千里,无限的畅快轻松zì yóu席卷全身,突然发现原来人生不过如此啊!

    他正享受这个过程的时候,不经意的扫视到了身后的一个垃圾筐,本以为只要擦擦屁股就能走人的时候,突然发现垃圾筐中异样的东西——“大姨妈”。先是一惊然后就是一跳,心想这次丢大,走进女厕所了,本来想趁着没人要一走了之的时候,突然发现厕所走进了一个人,正是那个候车厅的管理大妈。而大妈选择的位置就在自己的旁边,他怀着心如鹿撞的心情静静的等候着大妈的离去。

    静静的等待一分钟,旁边毫无动静,两分钟之后仍然是没有动静,三分钟之后旁边开始发出阵阵的叫声,心想完了,旁边的大妈在手yin。不知不觉中坦露的下体又开始有了感觉,弹了弹自己不争气的老二,十分镇定的站了起来穿起了裤子。大妈估计一时半会也完不了那事,所以想静悄悄的离开。

    刚打开厕所的门迈出一步,大妈就站了起来,发现了辰事非之后先是一愣然后大喊一声“快来人啊!”此时的他彻底懵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跑出了女厕所赶紧躲进了男厕所,那速度之快尤比布加迪威龙。

    躲在厕所的某个位置大口的呼吸着,各种恶臭渗入鼻孔。外面窸窸窣窣的有一些人群叫嚷着,大妈的声音尤其大声:“那个人把我非礼了,还……”然后大声的哭了出来。

    辰事非十分的淡定,想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那种货sè谁会主动进攻啊?就算是大晚上的还……,造孽造孽啊。

    十几分钟之后,他走出了男厕所,回到了候车厅,想必自己全身肯定弥漫着男厕的臭味,候车厅上的所有人像排挤强j犯一样排挤着他,因此他很有优势的站到了入口处的第一个位置。只是臭味依然没有消停,他突然觉得候车厅的空气净化能力十分的差。依然十分淡定的等着列车的到来。

    二十分钟之后,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走了过去,十分的可爱。他本来想挠挠她的头,她却十分避讳的躲了过去,“真是一个奇怪的孩子!”

    这时,小女孩用很嗲的声音说道:“叔叔,你踩到便便了。”

    什么,天啊!辰事非快速的看了看自己的鞋,一坨黄颜sè的粑粑粘在他的脚上,他像踩到地雷一样跳了起来,直接奔赴厕所。居然在跑过去的的过程中没有甩脱掉,无限的尴尬加上无地自容,他试想躲进厕所不再出去。

    随着人群的波动,有一班车启动了,小县城中的小火车站通常都是只有一条铁路。所以说人háo去的还不如来的多,他终于在男厕所洗的干干净净之后走了出去,终于迎来了难得的风平浪静,原来世界还是如此的美好。

    很幸运的上了火车,很兴奋…。火车很幸运的正常启动了,而他终于踏上了求学之路。

    许久的车程,在司川市下了火车,他便立即去了银器典当行,拿出了一个银元询问老板价格。

    老板是一个瘦骨嶙峋的中年老人,尖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厚厚的眼镜,贼眉鼠眼纤细的下巴,一眼看上去让人的感觉是尖酸和刻薄。

    “这种银元根据2015年的银器市场价格是一个600人民币。”

    辰事非自然不懂得市场价格,但是600元对他来说也是一笔很大的钱,内心有点小小的激动,但是!当他将目光投送到老板的眼神的时候,老板直勾勾的眼镜一刻都未曾离开过银元,他迟疑了一会儿,试想这个价格应该能更高一些。

    “六百,太少了,最少也值八百。”辰事非不懂得市场价格,也不管狮子大开口,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八百,太贵了,七百卖不卖?”

    “不卖,最少八百,少一块不卖。”

    “这个价格,我接受不了。”老板迟疑了一会儿,看着眼前的乡下人,一嘴的不屑。

    “那算了。”辰事非转身yù走,去其他银器店问问总是好的。

    老板看着辰事非就这么直接的走了,只好硬着头皮将他叫回来说:“八百就八百,你说你有多少吧!”

    辰事非停住了脚步突然发现好像有戏,刚想喊出五十八个的时候,停了下来顿了顿,想想还是先保守点,平静的说:“我有二十八个。”

    听到二十八个,老板的眼神都亮了,赚了!这次赚大了。

    无商不jiān!

    最后以20800元的价格卖了二十八个银元,辰事非忐忑的将钱系数的包裹好放进了自己的怀中。至少这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都够了,兴许对他来说还能多出很多。

    作为乡下人中的山人,辰事非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看着司川大学,气派宏伟的建筑,绵绵不绝的羊肠小道,错落有致的绿化植物……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和陌生。

    “原来大学可以这么大。”辰事非做出一个乡下人拥抱大学的姿势,旁边一些学校的女生细小的路过轻声的调侃着。

    辰事非才不管这些,对于大山村来说,读大学时一件多么奢侈的事情,有的人一辈子连小学都没上过就走出大山村去外面打工,几十年了也不见人回来,不管是死了还是发了,总之是销声匿迹了,再苦再累也不愿意回到大山村,每天看着无边无际的山林。

    只是拥抱一下大学,抒怀……城市里的孩子永远不会明白这份来之不易的成果是多么的困难,所以才会简单的嘲讽。

    辰事非不顾路人各种歧视的眼观,他自己也明白身上破破烂烂的装扮与他们是多么的格格不入,乡下人中的山人本来就没有所谓的虚荣心,更没有去攀比的资格,自己是怎样就是怎样,生活的安排,总需要一步一步的成长,活出和拥有一份自己的虚荣心。

    经过一天的折腾,他终于将该办理的手续办完了,拖着满身的疲惫走到了寝室。

    司大的寝室是四人同住的,其三人都到齐了,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当他们看见满身廉价并且低俗的着装的辰事非的时候,有两个人笑了,还有一个人毫无表情的只是看完一眼就回过头就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笑他的人当中有一个染着黄sè头发的胖子,他只是从上到下扫视了辰事非一眼就止不住自己大大咧咧的嘴角,另一个人是一个瘦子,但他是属于那种怒发冲冠,耳朵上布满耳钉,一身花花绿绿装扮的看起来难以亲近的人,他笑的更加夸张,时不时的对着辰事非指指点点,一脸的不屑,像一只高傲的公鸡庆贺着自己占有了一群老母鸡。

    这样的人为什么能上这样的大学?辰事非心中一阵郁闷,但是忍不住向他们回了一个假面的笑脸,一种容易被误会成天然呆的表情。

    “还真是奇葩。”那个一身装扮像公鸡的人大声的对着胖子说道,胖子也只是不住的笑着点着愚钝的头。

    辰事非当做没有听到,剩余的最后一个床铺位置是在靠近厕所的那边,显然这是剩余的但是并不是学校早已安排好的。

    罢了!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公平,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这是老头子常说的话。

    辰事非将自己的行李悉数的整理好放进了衣柜中,摆放的很整齐,虽然在别人看来并不是很珍贵的东西,但是对于辰事非来说,都是最重要,包括那个玉佩以及和老头子陈婉儿唯一的一张合照。

    与自己相连床铺的是那个唯一一个没有嘲笑我的室友,他没有像胖子和公鸡一样怪异的装饰,微斜的刘海白皙俊秀的脸庞,整体上虽然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但是却不会像其他两人一样永无交际,只是专心的看着手上一本厚厚的书籍。

    辰事非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对着他,轻声的说道:“你好,我叫辰事非。”

    俊秀的少年抬起头,看了一眼辰事非,毫无表情的说道:“杨一明!”说完之后目光又回到了书上。

    胖子和公鸡在嘲笑自己一番之后,重新把兴奋投入到了电脑上,辰事非对电脑了解的不多,但总体来说还是知道有这个东西的,作为农村中山里长大的少年,知识给了他很多从未触及甚至从未见过的东西。

    辰事非知趣的离开了寝室,这个学校大的就像大山村一样,幢幢相连的房子一栋接着一栋。就像迷宫一样包裹着自己前行的路,只有一个出口,只有一条正确的路线。

    四度仰望,漫无边际,原来自己就像是前行的蝼蚁,艰难的觅食,艰难的生存,期盼着有一天能够斗破苍穹。

    辰事非试图着走到大学的最末角,所以一直直线的走着,欣赏着学校的不一样的风景,建筑,装潢。

    走马观花,东张西望,一不小心撞到了公告栏上一张海报上,辰事非顿了顿被撞得有些发懵的头,把目光放在了海报上,巨大的篇幅上面横着偌大并且严谨的标题:军队纳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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