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太近了,我真是没有防备到。我本能地一闪,匕首刺穿了我的衣服,在我的皮肤表面一滑而过。
她的身手很敏捷,看来受过训练。她手腕一翻,匕首上扬,我急忙后撤一步,刺啦一声,我的衣服被她从中间一下子划开个大口子。
好险!这一刀几乎将我开膛破肚,真是只差微豪,因为我的胸罩中间连接的带子竟然都被划断了,呼一下子一股凉风灌了进来。
我顾不得这么多,只是借着这个劲,连着两个后手翻,闪避一边。
她也不示弱,箭步贴近,不给我一点喘息机会,刷的一下又是猛刺过来。
我的衣服被她一刀划开,就好像敞开了扣子,刚才一下剧烈运动,整个胸部全部露了出来。我连忙抱住前胸,就这么稍一犹豫,她的匕首就已经刺刀面门了,而且她的膝盖也直奔我的肋下顶来。
情形危机,我急忙侧头一闪,于此同时身体后倒,脚跟一用力,我就贴着地面刷的一下滑了出去。在我闪开的时候,只感到一丝寒气从脸颊旁掠过,甩起的头发被她的刀刃削下了十几根,在空中飞飞扬扬。
我这一滑已经拉开了四五步的距离,接着一个后翻跳起来。
她这几下全力攻击,没有得手,身形顿了下来。她或许知道只要我有一丝喘息余地,就不会再有机会了,所以,她虽然气喘,但还是大叫一声,竭尽全力再次猱身而上。
其实的确如此,她刚才一刺不中,就绝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
这时我已经站稳身形,躲过突袭之后,我双手抱胸,不让衣服散开。看她再度扑来,我毫不畏惧,没人能当面打得过我。
或许,除了那个传奇的女公安局长高净阳(详见拙著《火凤旭rì》)。
在她的匕首尖刺向我的心脏方向的时候,我突然伸右手轻轻刁住她的手腕,左手反推她的关节。她果然也是好手,腕子一动,匕首掉转方向划我的手腕,同时左手已经架住我的左手。
但是她没想到我的右腿已经飞起,等她反应过来踢腿拦击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她的腿只提到一半,我已经一脚踹在她的前胸。
她立刻被我踢的飞了出去,摔倒在地,身上的毛巾被散落开来。
她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跳起,咬牙切齿,向我再次扑了过来。
她披头散发,美丽的面容和躯体在疯狂的举动下却令人惊骇,好像山中突然飞出的疯狂的妖女。
她的嘴里出了血,洁白的牙齿映衬着鲜血,嚎叫着向我猛刺。
可以肯定,这个女子一定是跟着老大的那个女人,真是yīn险狡诈。
本来我可以一枪放到她,可是难平心中恶气。
我一闪身,站到有利于观察房屋的位置,她很想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匕首寒光密如织网,将我的身影罩住。
但是这时我早已是成竹在胸,我看得真切,她的下山路已经破绽百出。我稍一回身,引她上步劈刺。我则转身回腿,一脚点在她的大腿上,我又飞起另一脚踹在她的左胸。她还算敏捷,避让了一下,但还是被我踢的踉跄了两下。
真是疯狂,她一声怪吼,居然又冲了上来,向我当胸一刺。我向后一退,右手轻轻衔住她的手腕,准备用小擒拿扭住她的手腕。她飞腿踢向我的前胸,我在她的脚挨到我的瞬间,突然一侧身,让过劲道。然后右脚一抬,侧踹在她的支撑腿的大腿内侧,她一下子坐倒在地。
她就像个被猎狗群围住的黑熊,嚎叫着,扭动着身躯,再次向我扑来。
刚才我伸手架招的几下动作,扯动了我的衣服,左半边又脱落了下来,露出半边胸部。
我连忙双手抓住衣服一合,抱住前胸。
这时她已经扑了上来。
我更是怒不可遏,我在她扑过来的瞬间,迎面冲了上去。她的匕首在我的轻拨之下,滑向一边,而我就势转身后背贴在她的胸腹,手肘自然地划了个弧线击中她的下巴。她还想抬膝盖顶我,但是我这么一贴身,她的大腿却被我贴住了,发不出力。
这只是电石火闪的一瞬,我这一肘早已打得她晕头转向。我不给她任何喘息机会,一脚踹在她的软肋。她踉踉跄跄的后退,坚持不倒,我跟上去又是一脚踢在她的胸前,她倒在地上。
不过她一个后滚翻又站了起来,我懒得在磨蹭,一脚踹在她的小腹,她噗通一声坐到地上。我接着上步,第二脚飞起又踢在她的前胸。
这也是我手下留情,若是个男的,我早就一脚踢的他满脸开花了。
她仰面躺下,四肢分开,匕首飞出老远,一动不动了。
我看了她一眼,知道她一时半会起不来了。虽然她被我打得很惨,但还没伤筋动骨。因为同是女人,每次出手我都收敛了不少力道,否则她早就骨断筋折了。
我走过去,捡起那把匕首,打量了一下。真是做工jīng细,寒光如水,晶莹剔透,刀锋竟然有一种颤颤巍巍的感觉,好像眼镜蛇嘴里吐出的信子。这绝对是出自名师之手打造。
我一招手叫过来两个女子。我把女打手捆了手脚,然后找了个箱子,把盖子撬开。让那两个女子把她抬了进去,我又用枪托,把盖子钉上。
我轻声问那两个女子:“说吧,屋子里是不是还有歹徒?”
那两个女子惊恐地点点头。
“几个?”
“三个。”
“藏在哪?”
“一个在储物柜里,两个在**底下。”
“他们手里有枪吗?”
“没注意到,好像没有,他们拿着砍刀。”
我点点头,心里想,这好办,他们在屋子里面,那是瓮中捉鳖,看我一把火烧把他们出来。
我招手叫她们过来说:“你们都到那边的屋子里躲起来,我先把这几个坏蛋干掉。”
这时她们有的说道:“还有两个姐妹被他们劫持了,也还在屋子里。”
我一下子愣住了,这下不好办了。换在平时到还好说,人多,时间够,慢慢耗,总能找到机会。现在可得怎么办?
“你们知道她们的位置吗?”
“一个被押在储物柜里,一个在**底下。”
这些女人虽然她们已经安全了,但是从她们的表情里完全可以看出对歹徒的深深恐惧。
我暗暗叹息了一下:“这要多少rì子,才能抹除她们心中的噩梦啊。”
我眉头紧皱寻思,这种情况,击毙歹徒容易,可是要想保证人质安全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最主要的是时间紧迫,我还要追击主要逃犯,但是这三个坏蛋不消灭,这几个女子必死无疑,我必须要尽快先击毙他们才能走。
哎呀,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我思量了一下,一咬牙:“好吧,一不做二不休,豁出去了,干脆赌一下吧。”
我招手把她们召集过来说道:“一会儿我们一块进去,进去之后大家都**。等我一做手势,你们就大声尖叫,说有蛇,然后全都跑出来。懂不懂?”
她们点点头,我接着一指厨房那个位置:“看到那个房间了吗?你们跑出来,就奔那跑,到那就躲起来。千万不要出来,等我把他们消灭了,再去找你们。听明白了吗?”
她们虽然害怕但还是点点头。
我说:“你们不用怕。看,这么多坏人都被我消灭了,何况三个喽啰?我这是为了解救你们的姐妹,所以她们能否活着还要看你们的配合程度。”她们都点点头,将信将疑地看着我,不知我要干什么,只是等待我的指示。
其实一开始我就怀疑,屋子里藏有匪徒,所以我的一切行动都是在屋子外的盲区,屋子里的人无法在藏身之处看到外面的。
我站在一堆箱子后面,脱掉长裤和鞋袜,跟她们一样赤着脚。衣服由于被豁开了一个大口子,胸罩也被中间的带子也被划断,也没法穿了,我也脱了下来。可是我也不能真的什么也不穿哪?
我只好用匕首割了一条布,然后在两个杯罩边缘各扎个洞,用布条穿过连起来,再打个蝴蝶结系住,先对付一下吧。
这时我突然觉得小腹隐隐有些疼痛,我低头检查,看到小腹上一条细细的红线,在雪白光滑的肌肤上甚是显眼。
原来那把匕首太过锋利,我虽然躲过了它的锋芒,但还是被刀刃轻划了一下,就像是被荆棘刮了手背一样。不过万幸的是没有深入,只是破了一点皮,靠近脐部肌肉突出的地方稍微有点渗血,现在已经干了。我一看没有大事,也就放心了,暗骂那女人狠毒。
这时我一抬头,看到这些女子都在盯着我的身体,目不转睛地看。那眼光里有惊叹,有羡慕,也有些许嫉妒,我不由得笑了。
这种目光我见得多了,我知道自己的身材有多么完美。站在她们中间,我高大颀长、光洁发亮的身躯犹如远古亚马逊的女战士,更像被凡人簇拥着的女战神,高贵圣洁,充满能量和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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