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枪名玉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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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易伸手接过玉渊,古朴的枪身,与穆易接触的瞬间,穆易轻颤了一下,有种熟悉的感觉,这感觉就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样,更加如同自己的血液一样,让自己熟悉。

    穆易眼中的喜爱更加浓郁,恨不得以枪当柱,抱着枪大跳脱衣舞,以此来表示自己的欢喜,奈何那个时候,脱衣舞还没有正式发展开来。穆易接过玉渊,将枪身一斜,枪尖一挑,舞了个枪花。枪尖点点寒星,如同弥漫开来一样。

    骆震轻笑出口,说道:“恭喜穆兄。”

    正陷入欢喜的穆易,瞬间清醒了过来,只是看向玉渊枪的眼神中,还透露出一丝的依依不舍。穆易说道:“哦,何喜之有?”翟云楼轻笑不语,就连一直不怎么言语的申宁松也笑了,说道:“穆兄弟当真是痴了,骆老弟有心赠枪,难道你不喜爱此枪?”

    穆易将落在玉渊上的目光收回,面露震惊的看着骆震,眼神中夹杂着不能置信,好一会之后,穆易才开口说话,“这……如此名贵的枪,怎么可以送我?”

    骆震突然厉声说道:“穆兄,这是何话?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宝剑赠英雄,此枪,天下也只有穆兄能配得上,不赠与你,难道要将他埋葬在他人之手?”骆震说道此处,夹着一丝冷嘲热骂继续说道:“如果那人懂枪还好,若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的人,穆兄今rì的推脱,岂不是罪人?”

    穆易这才爽朗的大笑道:“那我就先谢过骆兄赠枪之情,要是再行推脱,倒显得我矫情了。”

    骆震三人哈哈大笑,申宁松说道:“穆兄本就是爽朗之人,为此事烦心实属不智。”

    翟云楼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穆易说:“骆兄,我承你之情,可这比试却是少不了的。”

    骆震闻言,脸sè一变,心底暗道:宇儿拜师的事情算是定下来了,且先看看他的枪法如今jīng进到了哪一个地步。嘴上说道:“穆兄,今rì得此宝枪,定是更加的威武不凡,但望,穆兄手下留情。”

    穆易脸sè一正,说道:“啰嗦。”手中动作不慢,右手握住玉渊枪的尾部,左手握在枪杆的中部,右腿向后一伸,做了个起手的姿势,而申宁松和翟云楼则趁此机会退出了场地。

    骆震也不含糊,从架上取出自己的奔雷枪,右手擒住奔雷枪的中部,以尾部抵住右臂,单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口中说道:“穆兄,请。”

    此时骆宇则蜗居一角,静静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别人的比试,骆宇一直疑惑自己的父亲武功之高,为何还要请外人来教自己武功,究竟他的武功又有多高?此刻只得静下心来观看,希望从中找到一点线索。

    申宁松打趣的对翟云楼说:“你看他们两人,谁会胜出?”

    翟云楼面sè平静的说:“不知申兄如何看待?”申宁松没有说话,只是轻笑的看着场中的二人。

    穆易恰在此时动了,只是一式简单的斜刺,刺的方向却是骆震的右侧身旁,虽然这一式看起来平凡,也没觉出有什么厉害之处,但骆震不敢大意。骆震擒住长枪,后退一步,yù用枪身拨开刺来的长枪。两枪一接触,骆震直觉一股大力传来,慌忙提气迎接,谁知穆易并没有继续追击,反而快走两步,紧随骆震推开的方向,枪出如龙直指骆震的胸口奔去,点点寒芒,深邃的如同一条星河一样。

    骆震凝聚力量,奔雷枪对着刺来的长枪,迎了过去,两枪却没有接触,骆震使了一式蛟龙出海,缠住了本来的巨龙。穆易直觉玉渊枪像是被什么东西裹住了一样,一时抽不出来。也不害怕,兀自使了一招抨字诀,将奔雷枪荡开。骆震得理不饶人,怎么眼看着穆易全身而退,长枪被荡开些许之际,快速收回使了一式‘雷霆万击’。

    申宁松笑道:“这下,穆兄可凶多吉少了。”

    翟云楼应道:“那可未必。”

    “既然你如此认为,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好了。”申宁松也不多说什么。

    骆震这一手雷霆万击,犹如一道道雷霆凝聚的力量,而且绝非一道,只见一道道枪影划过,重重的点击在玉渊的枪身上,击起点点火花。穆易防守的殊为不易,他心知骆震的这招法,不紧速度快,而且力大势沉,想防守下来确实不简单。可是穆易也不惧,只将枪身舞成了一个圆圈,任他东南西北风,我自一张枪盾,只叫他来的容易,去的不容易。

    雷霆出手后,骆震见这一招没有奏效,枪式一满,压了下来,面sè沉重。紧接着风声再起,此时骆震只是轻飘飘的一枪扎了过去。

    穆易面sè大变,当即将舞圆了的长枪制止了,后撤一步,却没有避开他如跗骨之蛆的枪法,只得将心一横,玉渊枪一甩,搭在了奔雷枪之上,硬是压片了一点尺寸,可就是这一点尺寸,却避开了周身要害。

    穆易紧接着,一枪横出。

    骆震心下惊讶道:他的枪法自是基础扎实,每一枪每一式都犹如使了上万遍一样,简简单单的一个刺,却被他用出了千变万化。由此可见,自分开后,他又是进步了不少。

    骆震如此想着,手里却没敢大意,只觉这一枪罩住了自己的周身大穴,很是棘手,这一刻自己竟有种要弃枪的冲动,但骆震没有。脚步连踏,长枪回荡。避开了这看似简单至极,却凶险万分的一枪。

    随后,骆震大跳而起,此时也是空门大开,穆易岂会放过这个机会,当空一枪yù出,而此时骆震的重雷也落了下来,穆易眼见这是一个两败俱伤的局面,他心知骆震是不会手枪自报的,便急急回枪,双手举起长枪,迎接这来势汹汹的重雷之枪。

    骆震见穆易起了闪躲之心,也收却了几分力道,但这剩余的力道也不是一般人敢硬接的。雷霆闪电般的,穆易只觉一股巨力砸在自己的双臂之上,穆易脚下的地板登时被震碎了两块这还是他刻意将这些一部分力道引到了脚下的结果,要不然后果真是难以想象。

    相形对比之下,高下立盼。穆易一脸颓废的说道:“我输了。”

    骆震收枪说道:“如果不是你刚才收枪自保,我想我早已是一具死尸了,你怎么会输?”

    申宁松笑着说:“你俩都输了,或者是都死了。”

    翟云楼说道:“穆兄弟的枪法根基扎实无比,往往一式刺出,可千变万化,可谓将最简单的动作用到了最不可思议的地方。而骆兄的奔雷枪法,看来又多了许多的变化,正所谓快中有慢,慢中有快,这才算是奔雷枪法的真正含义,其实天下武功,形形sèsè,大都一个道理,只是世人往往太过愚痴,只知道追求更好的武功心法,而往往忘却了什么才是根本中的根本。根之不存,树何其壮?”

    骆震闻言心底轻笑,还是云楼兄知我之所想。口中说道:“云楼兄所言极是,想穆兄的根基之稳固,当属天下之罕见,变化多端,只有与其接触过了才知道其中的厉害。”

    穆易见对自己如此的盛赞,竟脸sè微微一红,说道:“其实,我当年也是一心追求更好的武功心法,万般追寻不到后,这才决定不再追寻什么好的武功,而是发奋将自己的基础打好,谁知这般想,反而让自己豁然开朗,渐渐的明悟了其中的滋味,世事当真难料,呵呵。”

    申宁松轻笑着说:“穆兄,大可不必觉得不好意思,武功一道,其实最重要的还是适合自己的道路,只是想找寻这条道路实在是不容易。你需明悟更多的东西,见识更多的武功,最后披荆斩棘,才能发现最适合自己的,往往却是那些曾经看来最简单的。想骆老弟十年如一rì的钻研奔雷枪法,如今也既然接近大成。实在是可喜可贺之事。”

    骆震面sè平静的说:“申兄过奖了,骆某也是喜爱枪法的紧,这才对其中的滋味恋恋不舍。今rì与穆兄一番比试,反而明白了自己的缺陷,正好借此机会好好领悟。”

    穆易也是一副受益匪浅的样子,此时又贪恋的多看了几眼手中的玉渊枪,当真是越看越觉得喜欢,真想天天晚上搂着它睡觉。而此番跟骆震的比试,也让穆易为困扰自己许久的难题找到了突破口。

    他们的这些话,被骆宇听在耳朵里,虽然大多不明白他们的意思,却是一字不漏的记了下来。只是脑海中反复在思考一个问题,就是申宁松讲过的那句,寻一条最适合自己的路。可是这条路在哪里?我来时的路已经被封上了,我甚至都不知道我自己是怎么就突然来到了这个世界,如今我出生在这个世界,又有什么样的使命?又该为了谁去努力?

    我很迷茫,迷茫到让我不知所措,如今已经过去四年了,我还是在思考一个问题,在这个世界,既然我来的,难道我真的就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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