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死缠烂打也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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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瞬间我时速又提高二十迈。

    又跑了几分钟,我彻底虚脱了,心道:坏了,这次可真是一失足成千古风(流)人物了。

    等到我感觉不到自己腿还存在的时候,便巍峨的倒下。随即回头看了看,还好......

    她只是在不远处直勾勾的盯着我,看样子她并不着急。

    好像只猫逮到老鼠似的,一定不会着急吃掉。它必定先蹂【躏】个痛快,再张开血盆大口咬断老鼠的脖子,随后慢慢享用。

    我突然鼓足勇气,心一横,闭上眼睛,暗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反正爷看不到。

    这就跟壮男要XX一名柔弱的女子差不多,女子既然不能反抗,倒不如闭上眼睛好好的享受一番。当然还有别的共同点,那便是——我和那名女子同样是被迫的,也都很疼,呼吸也同样很急促。

    所以我抱着一种舍生取义的jīng神,暗道:古有释迦摩尼割肉喂鹰,今有孟小飞以身饲鬼,也算死得其所了。

    我闭着眼睛默数着时间,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不知不觉中我便美美的睡了一觉,梦里还和聂小贱主演了回《人鬼情未了》。

    翌rì,清晨,yīn天。一声清脆的鸦啼声飘过。

    我揉了揉朦胧的双眼,又摸了摸身上的各大器官。

    还不错,都健在。

    忽然这时候,有位骑着辆阿米妮牌电瓶车的中年妇女停在我身旁。只见她身高六尺,腰围也是六尺,留着个小平头,胡茬也没有刮干净的样子。

    她低着头盯着我,媚笑着说:“大哥,昨晚喝多了吧?”

    我平静的点点头,心道:喝你妹啊。

    随后又挣扎着站起来,可是腿却有点不听使唤,“砰”又坐在地上。

    中年妇女还在旁边幸灾乐祸的笑,笑的是那样暗无天rì,惨无人道。

    这时我发现屁股的落脚处趴着只蜗牛,也在目不斜视的盯着我看。

    他娘的,连你也嘲笑我。

    我脱下阿迪大斯牌的尖头皮鞋,左左右右的抡了它几个耳光。这还不解气,回头又冲它吐了一口黄灿灿的唾沫。

    中年妇女吓得花容失sè,赶忙道:“哎,哎,哎。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我指向那只被肢解的蜗牛,说:“没什么,就是怕它跟踪我。”

    中年妇女用一种很清澈的眼神看着我,随即转身不舍的离开,当然还撂下一句话:“神经病。”

    我起身拍了拍昨夜不慎蹭上的灰尘,暗暗道:这次是真是看明白了,我房子里确实有脏东西,还真被那老道一语言中。

    所以我一路小跑的冲着佳丽墩天桥下飞奔而去,路上还遇到几个熟人。

    “哎,阿飞,早啊。想不到你也开始晨跑了。”

    “最近发现肾功能有些衰竭,想锻炼锻炼身体。”

    “是不是最近撸太多的缘故呢?”

    “......撸你妹。”

    我跟这种脑残根本没有共同语言,随即使出一苇渡江的内功心法,远远的把他拉在屁股后面,让他吃灰灰去吧。

    大老远的便看见老道在天桥下坐着。我心中那个鸡冻啊,不过并没有冒昧的去打扰他。

    只因老道跟前还有一名俏丽的小少妇。

    你知道的,我是一名尊重别人的老实人。这种时候哪能偷听人家的谈话呢?

    所以我便正大光明的走过去,坐在老道那三个轮子的自行车后架上。

    小少妇斜了我一眼,显得并不是太在意。

    老道扒拉了一下那长到肩头的刘海儿,握住小少妇的手。又用掌心和对方掌心接触,闭上眼睛,口中还念念有词。

    半小时后,才长长喘出一口气,仿佛过足瘾似的。

    老道严肃的说:“看你天庭饱满,唇红齿白,而且手掌的感觉润滑如玉,绝对是副多子多孙的模样。”

    少妇乐儿的快要跳起来,说:“那我什么时候才能有孩子呢?”

    “少则一年,多则两年。”

    少妇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说:“可是,我女朋友说他近几年不想要孩子。”

    “......”老道显然无话可说,又沉默半晌:“有志者,事竟成,你回去好好规劝她便是了。”

    脑残小少妇听到这话,脸sè红润,并且带着满足的表情,随后才走着猫步绝尘而去。

    嘿!这也太好打发了吧!

    见周围没人,我一不留神从后座上跌下,双膝着地,又拉着老道的手上下左右大幅度晃动。

    “黄大仙,活神仙,您就救救我吧。”

    “哎~~~先起来,先起来,有话好好说嘛。”

    我当然不能起来。

    这种气氛最能打动人心,要是再跪上几个小时,旁边放上一段《小白菜》的DV。相信任何婆婆、姑姑、阿姨、大婶都招架不住。她们一定首先会潸然泪下,从而演变为痛哭流涕,最后眼泪汇聚为小河流淌入海。

    谁知老道根本不吃这一套,一副你爱跪多长时间,就跪多长时间的表情。

    我去,没早点看出,碰到个铁石心肠的。

    没办法,起身拍了拍膝盖。随即又掏出希尔顿牌过滤嘴香烟,一脸媚笑的递过去。

    谁知老道斜瞅一眼:“谢谢,不会。”

    尼玛,昨儿你还会。

    我一想,条条大路通通罗马啊,此路不通还不能换个方法。

    所以我带着一种剜肉的疼痛表情,从兜儿里掏出张大团结来。

    不知道是(诱)惑力太小的缘故,还是这老道根本不爱财,他只瞅了一眼便扭转头默默的抠着脚指甲。片刻后,他又用抠脚趾甲那根指头,点了点后座上的条幅。

    我点了点头,嫣然一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既没有丝毫勉强,也没有多余的言语,仿佛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我拿起那条幅反复端详,连续看了八遍,都跟昨天是一样一样一样的。

    老道这时估计是被我的细心所打动,他说:“你TMD就不会反过来看看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