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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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金莲力博一把筋.西门庆夜斗万人迷

    “一把筋”因阿锁的吃香,而心理不平衡;偏“黑寡妇”贫嘴臭骂阿锁人贱,又惹恼了深爱阿锁的“潘金莲”;“潘金莲”因心上人让一个象西门庆一样高大有钱的港客叫去了,而心中不快,就借此发泄他复杂的情绪,讥讽“黑寡妇”没有人要。这却让有心病的“一把筋”认为是嘲讽他,便恶骂起了“潘金莲”发贱,竟然这样爱着一个不爱他的人。

    “潘金莲”被揭了心中的伤疤,也口不择言,直骂“一把筋”:“你个死王八,让人玩烂了没人要,还骂我下贱,我下贱关你屁事?我再不好,也是在工作。比起有的人成天不工作,只知道打劫。卖不到钱嘛!”

    “我打劫谁啊?”“一把筋”推了“潘金莲”一把。“黑寡妇”看到二人要打起来了,忙躲在一边说:“妈的,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

    “潘金莲”被“一把筋”推了一把,便反手挖了一爪。“一把筋”捂脸叫道:“妈的,你找死!”于是乎,二人扭作一团,滚作一处。翻来滚去,似热恋男女热情相拥;气喘呼呼,如牛负重、似犬恶热。最终“潘金莲”让“一把筋”撑到了身子底下动弹不得;“一把筋”叫“潘金莲”撑得无还手之力。二人缰持在一块,不舍不弃。一个脖子粗来面红涨,一个是呲牙列嘴双眼爆。一上气不断接下气地叫:“呕!卡死你这个王八蛋!”一个断断续续地哼:“咦!勒死——你这个——狗——娘养的!”一个是使足力道往地下按,一个是用尽力气往天上撑。

    “黑寡妇”躲在一旁拍手笑,招手叫其他人来看热闹。“潘金莲”与“一把筋”一上一下,用尽力气,相互对峙,动弹否得,难分难解;二人均无还手之力,更无松手之机。怒目相对,气喘如牛。在这骑虎难下之际,“潘金莲”身上压着的“一把筋”竟让人往后提起;“潘金莲”趁机跳了起来,正要举拳挥打,后面又叫一个人给捉住了他的双手。“你们做什么啊,又在打架?!”捉住二人的两个人都问他们。原来拉起“一把筋”的是“大菊花”,捉住“潘金莲”双手的是“红玫瑰”。二人分开后,仍唾骂不休。

    “哎呀,二妹!你这是做什么呀?好好的又和人家打架?不怕治安队看到了?”“大菊花”拍着“一把筋”身上的灰。“一把筋”只是哼哼两声也不说话,大概气还未消。

    “你看你啊,和他们打什么?脸上也挂彩了。”“红玫瑰”帮着“潘金莲”揉揉膝头又揉揉脸。

    “我骂‘黑寡妇’,与他什么相干?他竟打我!死王八!”“潘金莲”委屈地说。在一旁看热闹的“黑寡妇”扭了扭腰轻声骂道:“妈的,关我什么事?狗咬狗,活该!”于是轻声笑着走开了。

    “哎呀,二妹!人家骂人家,你又生什么气呢?看我们是在一块儿的好姐妹,何必这样呢?你对桃花妹妹那样好,人家都觉得你可好呢,可你……”他在夜sè中,灯光下鼓着双眼瞪了瞪“一把筋”。

    “哦,原来他是骂他的。”“一把筋”有点自责,便不对骂了,只是轻声说:“他因阿锁和别人去了,就不开心地骂人也不对啊。”

    “还说!人家打输了,你不会少说两句?你又没有理。”“大菊花”将“一把筋”推走了,回头去安慰“潘金莲”。

    “潘金莲”委屈得两腮挂泪,口中滔滔不绝地咒骂:“王八蛋!王八蛋!没有人要,就找别人出气!呜呜呜——他那次明是募捐为‘烂桃花’,其实一定是自己搞钱在骗别人!”

    “哦,小弟,别哭嘛。朋友们在一起难免会有点磨擦。那次他募捐的钱都给了‘烂桃花’了,我和他一同去寄的。别说这些伤和气的话。我二妹虽说脾气大点,但人还是很好的。回头叫他向你道歉。”

    “我不稀罕!”“潘金莲”满脸泪珠。“红玫瑰”用纸由替他擦去。

    “你看这儿擦伤了一块皮。‘一把筋’也真不是只好鸟!”“红玫瑰”用手轻揉着他脸上的擦红的痕迹,看着他珠泪滚滚,不由得又骂了起来,“他妈B的一把筋也真不是好鸟!”

    “你不要看到他哭得伤心是我打的,对你说吧,他是因阿锁这个sāo货和那个从港来的西门大官人去了,才伤心的!阿锁抢了七妹的老公,抛开他不管。别人骂阿锁,他还骂别人。你说他是傻子不是?”“一把筋”在远处叫道。

    “天你屁事啊!”“潘金莲”指着远处的他叫道。

    “你走开啊!好不好!”“大菊花”向远处的“一把筋”挥着手越他走远。

    “一把筋”消失了,“潘金莲”还在嘀咕着:“他妈的!只会在老娘面前逞能,怎么在男人婆面前象个狗熊一样呢?那天那男人婆要是将他打死了才好!留着活害社会!”

    “大菊花”和“红玫瑰”安慰着他。“大菊花”说:“这圈子内的感情不能当真,我和我的那个BF还不是分手了。他叫韦胜蓝,当时他和一个小孩子好了,我心中痛得不行。现在好了,我也淡忘了很多。时间会带走伤痛的。不要想了,要不上我们会所去玩,那儿有好多帅哥。阿锁本来就是MB嘛,你还那么较真做什么?他的情人多多,夜放做新郎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啊,难道天下就是他一个帅哥?他就那样万人迷?难道我比他差很多啊?”“红玫瑰”不屑地说。

    “别说了好吗?我只爱他!也爱你。但是你不能替代他。”“潘金莲”说。

    “大菊花”呵呵笑道:“这不得了?你又爱他又爱阿锁,那还为阿锁和人开房的事不开心?他也本来很会花心的嘛。走,到我们会所去玩,包你开心,你两个都去。不收你们的钱。”“大菊花”拖着二人的手向他的会所去了。

    “潘金莲”拨通了阿锁的电话,说他和人打架了。对方没有问,只说他正忙,有事明天说,就挂了。“潘金莲”心一下子凉透了,他知道今夜的阿锁又在和人疯狂。他在心中臆想着他们今夜的风花雪月情景,心中象有一把把刀在割。这种难受远比刚才让“一把筋”压着打还要难受。这种痛是一种锥心的痛,接着是一种莫名的愤怒。他捏紧拳头,咬紧牙关,在夜灯中,双眼还愤怒得闪闪发光。他强将妒恨压下心头,接着便是一种强烈的悲伤透心而来。他“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蹲在地上捂着脸。“大菊花”和“红玫瑰”只好陪他,说了些贴心的话儿安慰他……

    阿锁让港佬“西门庆”带到了一家酒店开房。侈华的酒店,是阿锁常来之地,尽管所到酒店多有不同。为了显示他的清纯,阿锁故作陌生不熟络。开门,开冲凉间的热水器都是“西门庆”āo作。他们脱光了衣服相拥了一会儿,就开始淋浴。“西门庆”将他匀称的身板搓了又亲。与小简相比,阿锁的样子完全不同。他既有成熟的一面又似乎有纯情的一面。尽管他的纯情是做作出来的,却也很合客人味口,因为客人喜欢这种骄情。“西门庆”身材高大魁梧,港人好健身,因此他的身材也还很棒。

    “西门庆”将阿锁抱到了床上,解开他围在身上的浴巾;白sè的床单,呈现出他那天然微有些健美的身材。他的肤sè适中,不偏白,也不偏黑,健康有光泽;他的宽肩更显示出臀部的狭窄。整个身材呈倒三角。“西门庆”府下身来,捧着他的脸说:“你真的很迷人。是不是客人都喜欢你?”

    阿锁本来闭着眼等他的亲吻,听到此睁开眼睛装着纯情的样子说:“没有啊!我一个男朋友也没有。这圈子里没有人真心,我很受伤!我希望我有个长久的爱人。只要他心中有我,我不管他和谁好都行。我知道,这圈子中能有全部爱的是不可能的,我只要他能给我一点点真爱就行了。”西门庆听了,心为之情动,上床揽着他的身子,怜爱地亲吻了他一下。

    “老板,你好帅哦!”阿锁深情的目光凝视着他。

    “是吗?你嘴吧很甜的哦。”他又吻了他一下。

    “我们做好吗?”“西门庆”很直接地说。

    “嗯,今夜我是你的。”阿锁很轻声地口齿不清似的有些发嗲地回答。他的双眼又开如闭着,等待着港佬的那热情勇猛的冲刺。他本来多是做壹的,这次他甘愿做零。因为他已看出了这位阳刚的中年人有较强的征服yù。他愿意在他的胯下臣服于他。是享受也好,是受凌辱也好,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多少钱?”香港佬小声问道,钱对他们来说似乎算不得什么。

    可阿锁故作生气地说:“哪儿的话,我是爱你的。只要你以后不要不理我就行了。我只是要感情的,只要1314,不要419。”阿锁故意推了推“西门庆”。

    “西门庆”凑过来亲他,他又故意将头扭开。

    “不喜欢我?”“西门庆”温情地问。

    “喜欢!”两个字,很简单的两个字,在这时说出来,效果大异于平常,很让人心醉。

    “爱不爱我?”

    “爱!”这一个字,让“西门庆”心动神摇。他强制着自己的冲动,轻昵地说:“那就亲我。”于是他浅浅地在他脸上亲了他一下。

    “以前有没有和人家做过?”“西门庆”一只手搂着他,一只手在他的三角处来回抚摸。

    “有,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已有两年了。”

    “多少钱一个晚上?”

    “那时我还小,都不懂这事。第一次人家给了三千元。”

    这时,“西门庆”的电话响了,是小简打来的。小简祈求他的原谅,说他家有急事,所以才去找了别人。希望“西门庆”能回到他身边。对方哭得好不伤心,哭得“西门庆”心酸酸涩涩,七上八下,犹豫不决。阿锁回身搂着“西门庆”说:“哥哥,我只爱你,你不会不要我吧?哥……”说完就开始主动亲他吻他。他将两腿夹在“西门庆”的腿上,用嘴解开他的浴巾。西门庆不得不放下电话,回身紧紧抱着阿锁……

    白rì挂中天,时近十二点,客房中响起了酒店前台的电话,阿锁和“西门庆”在梦中让电话惊醒,“西门庆”睁开有青眼圈的双眼,伸出无力的手,接了电话,听对方说:“先生,你的租时已到。是否还继续租房?”

    “呜啊啊!”“西门庆”打了个呵欠,含糊地应了一声说:“嗯,租!”对方说了声谢谢就关了电话。

    阿锁叫了声爱人,“西门庆”轻捏把玩着他的脸,又伸手下去摸他的身子。“还要吗,我的爱人?”“嗯,来不得了。昨夜我们做了多少次?”

    “五次吧?你好厉害哎!我好喜欢你!”阿锁搂着他,也伸手去探他的**。“西门庆”“吃吃”地笑,二人在床上打闹了起来。阿锁的手机象个不识趣的孩子,这时响了起来。他放开搂着的“西门庆”,看了一下电话,就对“西门庆”说,是我的工友来电话,我接一下电话去。他跳出了被窝,到了冲凉间接了电话,是“大菊花”来找他,说有个老板要见他。阿锁对“西门庆”说他要回去上班,就迅速穿好衣服,要辞别了“西门庆”。“西门庆”一把将他搂进怀中,舍不得他走。他还要行一次欢。可阿锁说,以后他只要叫他就会来,现在要急着上班。二人山盟海誓,续约佳期后,才依依惜别。

    “大菊花”看到晚上出去才回来会所的阿锁,没有什么太多的变化,只是瘦了些,憔悴了一点,就问:“没有给钱?”

    阿锁摇摇头。妈咪“牡丹花”问:“怎么这次放空回来了?”阿锁得意地晃了晃胸前,“大菊花”和“牡丹花”看到他脖子上有根顶粗大的一白金项链,眩人眼目,都惊呼道:“哇塞!好粗啊!是不是真的?”这原是“西门庆”买给小简的,昨夜叫他送给了阿锁。

    “那个老板在房内等你,你来得来不得?”“大菊花”问。

    “哇,哦哟,我可累坏了。昨晚他吃了药,快整死我了!能不能悠着他,让这客人以后来,再做?”

    “哎呀!这怎么行呢?人家才第一次来,看到照片点名叫你的呢。你不要有生意不做,别人想还得不到呢。”“妈咪”任乐乐用手截了下他的额头。

    “没有时,一个也没有;有人要是就一齐来了!也不平均一点。”阿锁歪在沙发上不想动,一幅筋疲力尽的样子。

    “那就去陪陪他聊聊天吧。”“大菊花”看到阿锁力不从心,就说。阿锁这才慵懒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无力地向那个客人所在的房间行去。他走到门口,笑着向内里面的人作了个手势:“嘿!帅哥好!”便走了进去。

    妈咪不无艳羡地说:“怎么阿锁会有这多人喜欢?难道我们比他丑很多吗?”大菊花闻言,哑然失笑。他解释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每个人喜欢的类型不同,欣赏的角度不一样。”

    妈咪又说:“为什么他的角度就那么好呢?我看那个小简就比他漂亮,那个竺磊就比他帅。为什么那个港客就让他抢了呢?”

    “竺磊不够臊;小简过于漂亮,有点象妹子。阿锁是同志中最喜欢的那种类型,有男人味,又漂亮又英俊。只是我们看多了没有感觉出来。要说在我眼中,我还是觉得我的那个韦胜蓝比哪个都帅,已过四十的人了,打扮起来就象二十多岁的人。有哪个四十多的男人能象他那样?这才是真的帅!”

    “哎呀,别说了你那个走了的男人。在这儿的都是不好的,离开了的都是好的。谁都是这个鸟样!真是情人眼中出西施……”妈咪闲着无事时,和他的大姐也斗些不伤和气嘴皮子。这时,阿锁从那个屋子出来了。

    “这么快?做了没有?”“妈咪”问。

    阿锁半rì不语,点上一支烟自吸一口后才说:“叫他给八百都不给,我哪会呢?小气鬼!”

    “看来那个人不是个有钱人,要不就是很小气。唉,换了别人两百元就喜颠了。你竟不做。”“妈咪”笑着说。大菊花说:“我们的‘万人迷’当然不同一般的了。”

    “妈咪”说:“说不定以后找你的一个人也没有呢。”

    “你叫别人去吧,我不行。”阿锁吐了口烟圈,这时电话铃响了,是西门庆打来的。阿锁温柔地和他聊着,这在“妈咪”听来,无非是些情情爱爱的肉麻话。他问阿锁,为什么不将客人拉到会所来。阿锁只顾手机上和人聊天,理也不理一下。“大菊花”只好另叫人去陪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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