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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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备恒高歌男人花.韦胜蓝私尝水密桃

    竺磊代替了强哥,而登上了酒吧舞台,表演钢管舞。这似乎让他的身份在酒巴提高了,身价也提高了。但他的烦恼也一天天地增加。成rì里,他总是烦愁苦闷;在台上表演时,也是一脸的冰霜寒意。他目不斜视,只一心一意表演他的动作,可是这不但没有暗淡他的魅力,而且反增强了他的酷仔形象,使更多人为他着迷。

    他受不了那些可以做他妈妈的女人们的sāo扰。他奇怪的是小简,一个不折不扣的GY,竟能禁受得了那些女人们的玩弄。小简说,他陪酒时,女人们摸他,他当是他的妈妈在摸他。这种心态的调整法虽好笑,但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可是,竺磊做不到。他从不陪酒。这点,老板也是由着他的。

    小简惯于缝场作戏,更善于调节心态。因此小简适应任何人。而他竺磊和小简学几年,也不能做得到他的一半。竺磊问他是不是个中xìng的人,象大棒一样男女都适合。小简摇摇头说:“我才不跟女人上床呢。除非她们给我十万,不然我不会做的。”小简只要有钱,他是可以闭眼吃屎的。尽管他根本心中不喜欢女人,但是他在欢场经风历雨、磨练出了一个适应任何人的心态。他会做戏,且能做得极到位。竺磊明白,别看小简有女孩子的乖巧模样儿,可骨子内却是冷透了的人。他对谁都不会有半点真心,尽管他脸上总是漾着迷人的微笑。他的样貌相当可爱,虽在板着脸时,也还有一种动人的妩媚。他不是那种很的妖气男人。他秉少女的yīn柔之美,完全是天然而成,并非做作。竺磊与他在一起完全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同是美少年,一个是yīn柔妩媚可人意;一个是阳刚帅气夺人心。一个可适应任何环景,与谁都能勾通;一个却木讷冷僻不群。

    每到下班后,竺磊总会抢先去冲凉间冲凉,他要洗去一夜的辛劳,一身的肮脏。他将全身,包括头脸,狠命的用洗浴液擦洗,水用了桶又一桶。现在他一个月用的洗浴液和香皂远远多过以前,连水也多用了好几桶。小简见竺磊现在总抢先占了冲凉间,居然有一天忍不住了说:“你怎么了?以前总是先让着我,现在总是抢在前面。”竺磊也不理他,只顾自的清洗着身子。小简又开口说:“你看你,这段时间用的水费比以前多得多了。呵呵!”他心中明白,为什么竺磊一下班就要这拼命擦洗身子。他总是开玩笑地说:“越干净,那些阿姨越爱。小心让她们给吃完了,不吐一点骨头哟。”

    小简看到竺磊总是不吭气,又笑道:“听说有个阿姨看上了你,为什么你不去搞她个千儿八百的呢?”

    竺磊洗完了后,走了出来,不屑地说:“千儿八万的,我也不会要啊,你以为是你啊?别提那些人,好吗?下班了,让我们换一下心情。”小简也赶紧进了冲凉间,他是最爱漂亮的干净的。他说:“放假了还去不去佛笑寺师爷那儿?”竺磊没有反应。

    “你不帮你妈病去庙磕头?”小简又问。

    竺磊没有吭声。小简从冲凉间伸出半个身子,笑着说:“王明说,师爷想我们呢。”他朝他做了个鬼脸,伸了下舌头。小简是最爱伸舌头的,特别是在他勾引人时。竺磊正在对镜子梳头发,看到他伸出的光洁如玉的身子,心中也不觉一动:“难怪有这多人喜欢他。”他赶紧将头扭开了,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同xìng恋了。他是这样的反感那些阿姨的越轨行为,却对漂亮的男体会动心。他想起了强哥,又叹了一口气:“这一辈子也看不到他了。”他象失去了一个亲人一样,心中无比失落。

    竺磊有什么心事,以前总是找强哥谈。现在强哥走了,他只好找雷备恒说。他很少和小简谈隐藏在心中的话。因为小简象“一把筋”一样,给他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雷备恒呢,他虽说在酒巴唱歌,但有时也去陪陪客人。他虽说是GY,不喜欢女人;但为了钱,他还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勉为其难地去讨些女客人的欢心。好在酒巴临时xìng的“鹅”“鸭”象走马灯似的去了又来;他不喜欢去陪,有人陪。有男客人时,只要有人喜欢他,他非去不可。他要多挣钱帮高治病。医生说,高是受了惊吓和刺激,所以神志时常混乱。需要心理和药理上的长期调治。神经的治疗是要一个相当长的理疗过程;受刺激而得的这种病是最难以治好;就算能治,也难好完全。雷备恒守着个GY,本来就象守着一个不能公开的秘密;现在又守着个长期难好的病人,也无巽于掩耳盗铃;有时也不得不换地方租屋子住。他对外人慌说高是他的亲表哥。他对他的爱,只能这样偷偷摸摸、提心吊胆。他现在的负担大了,要挣二人的生活费之外,还要帮高买药买补品治疗,所用费用非常的多。所以他每次唱歌都很卖力。有客人要他,他也很殷勤地讨客人欢喜。喜欢争客人的大棒,知道他的情况,有时就主动让客人他,他心中相当感激。在这个酒巴中,大众多的帅哥中,他不算是最帅的帅哥,但因歌唱的好,也有他独特的魅力,所以偶尔也有人要他出台。为高,他拼了命的赚钱,他仿佛全身心都在高身上,一切都是为他而活一样。平常只喜欢玩乐的他,因为高的变故也改变了个xìng和xìng格,话也比以前少多了。一下班就;回去看高,他说他把高给锁在屋子内了,不能让他一个人闷得太久了。放他出去,又怕他跑得找不着人。小简说他是傻瓜;从来不真心对人的“一把筋”却反倒夸起了他,说五妹儿有良心,只是苦了自己。竺磊感到他很真诚。

    一rì上午,小简和竺磊各自睡觉。窗外烈rì当空,公路上车水马龙,人们各自在忙碌着各自的工作去了。二人都在沉沉的睡梦中。床头的电风扇象飞轮一样飞转不停。人道天凉好个秋,可极南之地却仍是秋来热难当。屋子里只有风扇的转动声,小简和竺磊轻微的鼻鼾声。忽然一片“哗啦——”之声,一下子将小简吵醒。他抬起头看看,原来是睡在床上的竺磊在梦中,将脚踢在电风扇上,将电风扇踢翻在地。

    小简用手揉着朦胧的双眼,睡犹未足,打着呵欠,口舌不清的问:“怎么了?做了什么恶梦?”竺磊呆坐在床上发呆,脸上似有恨sè。他苦笑了一下“嗯”了一声又倒下睡了。

    他倒真是做了一个梦,梦到很多赤身**的肥女人将他扼倒在地上,忽然都变成了母夜叉。他一怒之下,翻身用脚踢过去,不想踢到了电风扇上,脚也被踢痛了。在他踢一脚的同时就醒了,原来是黄梁一梦。

    他想起了梦中母夜叉的丑态,又想起了夜里,那些来酒吧喝酒的女子们思想的前卫、动作的大胆,一股嫌恶之感涌上他的心头。他烦恼地将枕头上的一本书狠命向地下甩去。

    小简看他心情不好,只说:“还睡一会儿吧。”便也不作声睡他的去了。竺磊也是心绪烦乱的闭上眼,可怎么也睡不着;象放电视一样,很多烦恼的事一幕幕在他脑中出现。想起了那些在他跳完舞后,上台亲他摸他的女人们。他不明白,为什么强强每次被人摸时,他还装得很开心地笑着。他竺磊虽不敢怒,却怎么也笑不起来。他只有板着脸,任由那些厚脸皮的荡妇们的触摸。老板曾说:“摸怕什么啊,又吃不了你。”他不许手下得罪了客人。

    有个女人,在他每次表演完节目后,就上去亲他摸他,还俏声说:“小靓仔,怎么这么酷啊?笑一笑不行吗?怎么没有起来呢?”她的手是那样不安份地伸到他的裤裆抚摸。竺磊真感到这女的象“一把筋”一样讨人厌。只是他们一个是男的,一个是女版的。每次表演完了,摆脱了这些人后,他就跑到洗手间仔细地洗着脸和手,以及她们碰摸过的任何地方。有时,他实在受不了,干脆在厕所中呕吐一番。

    竺磊的苦恼,只有说给雷备恒听。雷备恒表示理解。他说,你还小,自然受不了。做仔的和小姐是一样,他们的心中不是很愉快的,尽管多数人企图能从客人那儿得到许多好处,可客人哪儿会凭空给那么多好处你呢?有时也是闭着眼睛就是天黑,闭上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也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只当是晚上做了个梦,管它是hūn梦还是恶梦。

    竺磊在这儿工作,感到相当累了。他怎么也难以适应这儿的生活。为了生活,为了钱,他还是做下去,不然就要到工地做那些力所难及的苦力活了。

    这rì,他们表演完毕,有个女客人要见竺磊和雷备恒。竺磊对经理说,让小简去吧。知客说客人点的是他们,不要得罪了客人。虽说小简长得眉清目秀,妩媚动人,可女xìng客人是不会怎么喜欢的;她们喜欢阳刚一些的男人。老板说,去学习一下,只陪酒做别的。没办法,竺磊硬着头皮随着雷备恒一同往女客人的包厢走。

    进门就看到一个中年女人,她头发长长,油光可鉴,象一挂黑sè的瀑布挂在头上;年约三十五六岁。皮肤不知是保养得很好,还是化过了妆,显得白晰发亮。在他们表演时,她坐在一个桌子上看过他们的表演。她感到一个的舞跳得棒,一个的歌唱得好,因此特别亲睐他们,便让叫经理约他们两过来这包厢陪他K歌聊天。钱,是不会少于这儿的收费标准。雷备恒和竺磊走进了包厢,她坐在那儿拿着一杯咖啡,象饮酒一样浅尝辄止。看到二人后,放下茶杯,很客气笑了笑,用手轻轻地一点,说:“坐吧。”眼中流露出极度的和气,仿佛早就认识过他们一样。

    “姐姐好!”雷德恒也不陌生地走到她身边坐下,点头说。那女子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竺磊,微笑着点头。竺磊看到此人可以做自己的妈妈了,但知道,来这儿玩的女子多不喜欢人家将她说得太老,于是也叫了声姐姐。女人很有兴致,开心地说:“好,我们来K歌。你刚才唱的是什么歌来着?很特别,很有趣。”

    “《男人花》。”雷备恒回答说。

    “我第一次听到这首歌。感觉很不错!”

    “是我的原创,所以你是第一次听到。”雷备恒说。

    “很好!可不可以再唱一次给我听?”她用赞赏的目光看着他说。

    “只要姐姐开心。N次也行。”

    女人呵呵地笑了起来,说:“那你就唱给我听听吧!”她伸手拍了下雷备恒的肩头,很开心地说。雷备恒用包厢内的内用电话传人拿他的吉它来;一会儿门开了,服务员送来了。另有一个服务员送来了一些茶点和红酒。二位服务员很礼貌地退出了,顺手带上房门。雷备恒轻轻用手指拨动吉它弦,随着“叮咚”作响的弦乐,他轻声地唱了起来——

    我是一朵洁白的男人花,

    洁白地度过了许多年华;

    有多少痴迷的眼光投过来,

    多情的手啊,

    不要碰折我的腰。

    我是一朵洁白的男人花,

    只想悄悄的开放、静静地芬芳;

    如果你是真心喜欢的话,

    就不要作采花的蝶儿苦苦缠绕。

    看红尘男男女女,

    短暂的欢乐,暗潜着悲伤。

    看人世,情情爱爱,

    短暂的缠绵,紧系着撕心裂肺牵绊。

    蜂蜂蝶蝶,纷纷攘攘,

    千万不要采破了我的梦想。

    我是一朵洁白的男人花

    就这样洁白的来、洁白地去,

    不留下一点伤感,也不带走一缕挂牵,

    不留下一线痕迹,也不带走一片云霞。

    我是一朵洁白的男人花

    不要骂我无情笑我傻

    我是一朵洁白的男人花。

    因为——

    我是一朵洁白的男人花!

    女客人笑着鼓起了掌,问道:“你就是那朵洁白的男人花?”

    雷备恒笑着摇摇头,说:“我不算。我是一朵快谢了的男人花。”

    “不至于吧。我看你顶好的。你说这朵洁白的男人花是指谁呢?”

    “应当是他吧。这首歌也是为他作的。”雷备恒用手指了指一直不很说话的竺磊。女客人又笑着上下打量着竺磊,竺磊也礼貌地笑了笑。女客人点点头,“嗯”了一声说:“不错!很帅气!看来你们俩的交情不错嘛。那我是你这首歌中的蜂还是蝶呢?”她又回头问雷备恒。

    雷备恒笑呵呵地说道:“姐姐当然是只漂亮的蝴蝶啊!”

    女客人开心的笑起来,顺手拧了一下雷备恒说:“我想作采花的蜜蜂,因为蜜蜂可以造蜜蜂返还于人。你看,我想采你这两朵男人花行吗?”

    竺磊不说话,雷备恒接口说:“不行!哦,不是不行,我是行的。只是他最近身体不好,而且他只跳舞,不出台。因听姐姐点了我们,又听说姐姐大方漂亮,他才和我来看看姐姐。”

    女客人明白了什么,略愣一下也没有生气,反笑着点了点头,从她随身的小皮包中抽出二百元钱给了竺磊,叫他顺带叫个有臂力的来。雷德恒叫他让大棒来。竺磊接过钱,很机灵地退了出去,心中感激着这女客人的素养。一会儿他去叫了大棒来上了场……

    小简看到雷备恒叫了大棒去做生意,竟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虽说他不在意女客,但心中很不平衡起来:“也不知是哪个帮他进来的。吃里扒外!幸亏我不喜欢和女的做……我是谁啊,我是白娘子!吃!我有的是人喜欢!有的是人给钱我用!”他对竺磊说,放假去佛笑寺玩去。竺磊说:“看情况吧。”

    “一把筋”很想在佛笑寺捞到大钱,心中不住的盘算那佛像腹内的“心脏”,总想得到那个金镯子。可一个人总是难下手,身边左右不离庙中人;不是师爷金和尚叫去学法,就是印仙缠着不能分身。他想,小简和竺磊比他帅比他年轻,到了庙里来,这两个老少妖jīng就不在乎他了。他就可以在人家不注意时去寻他的“梦”,找他的宝。他不住地打电话小简,问什么时候有时间,说寺院的老师爷想他们想得不行了。他骂他们有钱不知挣,不是傻子就是呆子。

    小简就回答说:“当我们没有人喜欢啊?哪象你只有一个地方去。这么点小生意就能降着我?吃!”

    那边就打电话来求道:“好兄弟,好七妹!就算二姐求你了。有好处,三七分。有坏处,我一个人当。行不行?只有七妹象天上的七仙女儿一样,他们才会迷得神魂颠倒。我才能得到好处。再说,你有什么事,我都去帮你啊。”

    “看吧。”小简在电话中回道。

    “到时五妹也叫来好不好?”“一把筋”越兴又想多邀些人去。

    “你有脑子没有啊?人多了麻烦更多。五妹可不是你想的那样,弄不好我们做不成事,反叫他们给嚷出来了!你去死吧,笨猪!”小简骂道。

    “哟,还是我们七妹儿高。又聪明又最漂亮!”……

    因工作忙,竺磊和小简来公园rì渐所稀。韩冰自那次遇到竺磊后,为他的形象气质所迷;虽不敢对他有高攀之想,但却念念难以释怀;几次来公园中,想看一看竺磊,以慰恩念之苦,却几次扑空。几次碰上了“蓝天”会所大当家大菊花的老公韦胜蓝。韦胜蓝对他很有好感。他也感到这个人相当亲切,渐渐当他是个好哥哥,就将心中所有的烦恼向他诉说。他知道自己喜欢竺磊,但竺磊对他来说,只能象个美好的梦。他只是来这儿寻找梦的痕迹;意想不到地是,有意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遇上了这样一个让他感到有安全感的男子韦胜蓝。他感到韦胜蓝真诚实在,让他心中觉得踏实可靠。

    这天晚上,他们又在公园相会。他们坐在一条长椅上,说些知心的话儿。韩冰居然鼓起了勇气对他说:“哥哥,如果你感到我能让你满意,我就很荣幸;有你,我这一辈子无憾。我感到我得到了这一辈子想得到的东西。”韦胜蓝听了,心中甜蜜蜜。很想搂他入怀,因想起了大菊花,心中不敢冒然。只说:“好,我是喜欢你的。”韩冰看到韦胜蓝言语迟滞,有种言不由衷的样子,叹了口气说:“哥哥,要是你真的喜欢我,那有多好啊!我知道你象是有心事。如果你有人,我不为难你,但我还是喜欢你。我想,我这一辈子也得不到真爱了……”他低下了头,心事重重,一副受伤的样子。韦胜蓝拉着他的手说:“其实我是爱你的。只是……”他yù言又止。韩冰双眼在夜sè朦胧中,期盼着他的下,可他却又打住了。只问:“这几天你在上班?”韩冰轻喟幽叹,双眼迷惑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微胖而又很有气质的大哥哥韦胜蓝,没有回答,只是失望地点了点头,说:“你有人了。”

    韦胜蓝一怔,说:“不管怎样,我心中在遇到你之前,是没有任何人的。”

    “现在呢?”韩冰紧接着追问。

    “有!”

    “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韩冰听了他的回答,脸上绽出了微笑。他笑起来很可爱,红红的脸蛋,象只快熟了的水蜜桃。但他还是故意问:“在哪儿?让我看看。”

    “就在这儿。”韦胜蓝将手臂圈在他的腰上,温柔的双眼流露出丝丝爱怜。天啊,这种感觉让他感到突然的同时,又感到无比的幸福。面对着他的温存,韩冰yù罢不舍。心中“咚咚”乱跳。他口齿不清、语无伦次地说:“哥哥,我早就喜欢上你了,自从和你第一次见面就开始喜欢了。你会爱我吗?我是不是你要找的人?如果你有人,我也不生你的气。哥哥,我今晚和你在一起好不好?……”韦胜蓝用手将他搂得紧紧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这时,他看到韩冰脸上悄悄地流下了两行泪。他想问他是怎么了,但没有开口。他知道,这小可爱的心是受过了多少的折磨啊!他用嘴亲亲地吻着他的脸,吻着他脸上的泪水。泪水咸咸的,他们的心儿酸酸的、甜甜的。多么希望此刻时光不再流逝啊,他们希望时间就停躇在这一刻。

    “今晚给我好吗?”韦胜蓝试探的说。这对韩冰来说,无巽听到了佛法纶音,心中娱悦无比。他早就想听到这句话。他点了点头。

    “我们去开房,我今晚吃定你这颗水蜜桃”韦胜蓝将嘴付在他耳边轻声说。“嗯。哥哥,我要你吃我一辈子。”他在他怀中撒娇地说。

    “嗯,我们走吧。”他们站了起来,手拉着手儿,往公园外走去。他们去享受他两个人之间的快乐空间,去酿造他们二人的甜蜜生活。

    “黑寡妇”看到他们的背影,轻声骂道:“一对sāo货。乌龟看绿豆——对上眼了。你鸟毛,也不怕大菊花吃醋!”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打开手机问道:“喂,是谁啊?”对方说,他从车站公共厕所里看到他交同xìng恋朋友的电话号码,所以给他打电话来,想认识认识。“黑寡妇”听到此,先前那一双怨毒的眼神中,马上出现了一种快活的光彩,那苦气的脸上登时有了甜美的笑容。他问对方多大、多高、多重,在哪儿。对方在电话中自我介绍说,年龄二十一,身材一米七,体重伍十伍公斤,形象棒棒的;现在就在附近。他一听,乐了,笑容满脸地要约见人家。等到人家来了,他似乎有点失望。因为对方是位头发长得象女孩子,走起路来象他一样扭扭捏捏的小受。他本想找一个小攻,见对方象他一样象是个零号货,不免十分的热情去了一半。但因对方长得还是很漂亮,于是就想和他拉拢,以解眉之急。岂知对方看到了他,也就三言两语后,借口走开了。有人说,他认识这个男孩子,外号叫“潘金莲”,惹不起的哦。“黑寡妇”看对方对自己不满意,感到伤了自尊,就骂道:“了不起吗?惹不起还躲不起?我看也是个sāo货!”他低着头愤愤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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