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 春药毒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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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邯郸时,已是黄昏时分,和乌廷芳依依惜别後,策骑返回别馆。

    此行收获颇丰,不但得到了乌廷芳身心,更与乌应元建立了不菲交情,更加让人高兴的是他将女儿许与自己。从今而后,自己才算与乌家绑在一起,肝胆与共。

    进入别馆时,李善迎面而来道:“雅夫人着你回来後立即到她的夫人府,马车在等着你哩!”

    东方睿此时却不想搭理这荡女,用手抚头道:“今rì头疾偶范,烦你去帮我谢绝一翻,道我改rì定当登门造访。”言罢也不再理会与他,回到自己住宅。在他感应里这李善绝不是自己朋友。每当按他说的做时,必有对自己不利之事发生。应是哪位大佬监视自己的眼睛,就不知是大王还是赵牧的走狗。心里已然对他产生杀意,打定注意他想要自己做的皆一概拒绝,惹的烦了直接宰了。

    会屋后自是又好好安慰了舒儿一番。而后沉沉睡去。

    翌rì傍晚,赵雅再次派人来请,东方睿亦不好一直怠慢这荡女,需知嫉恨的女人是最恐怖的。便yù去与他虚与委蛇一番。

    进入赵雅寝室内,赵雅直把娇躯挤入他怀里,东方睿正yù好好安慰她一番,忽而感应到她手里竟拿着一根泛着绿sè光泽的银针向自己脖颈刺来,显然涂有剧毒。

    东方睿不由心惊,难不成昨rì拒绝了她,今rì就要对自己尽施杀手!但东方睿早已是白毒不侵,又何惧此毒,只故作不知,任其施为。

    赵雅幽幽一叹,喃喃道:“睿郎不要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若不如此,我们都会很惨的。”

    怪你?我可不曾信任过你。东方睿心道定是赵牧那厮干的好事,自己却还不曾得罪于他,难道仅是因自己是乌家的人?又或者连晋已然投靠了他。

    这厮当真是找死,据闻这厮是赵王的男人,若阉了这厮不知赵王会如何待他。此事却要谨慎而行,免得事情败露为乌家带来灭顶之灾。

    脚步声移了开去。

    雅夫人和一个体态丰满、姿容冶荡的女人正站在较远处争议着甚麽。

    不时两女走了回来,雅夫人不满道:“侯爷真的这麽信不过人家吗!”

    翠娘低声下气道:“夫人见谅,侯爷吩咐少婢定要目睹整个过程。”

    雅夫人不再抗议,默然接受了这安排。弄破腊丸的声音传来,接着异香盈鼻。

    一颗拇指头般大的药丸塞进了他囗内,恰好落入碎布里。

    翠娘笑道:“成了!这药入囗即溶,流入咽喉,甚麽贞烈和意志坚强的人都受不了。”

    药丸一入口,东方睿就用真气将之包裹起来,如何溶的了。

    翠娘走开去道:“让小婢取水来弄醒他。”

    不一会翠娘回来,用冷水为他敷脸。

    东方睿用内劲憋红双颊,装着药力发作般急不可耐地搂着两女,以独特手法大力揉捏两女私密敏感之处,两女正舒服的yù仙yù死,灵魂出窍时,点了两女昏睡穴。

    东方睿取出口中药丸,分为两份,为两女服下,不片刻两女便脸sèháo红,呼吸急促,东方睿连忙弄醒两女,退往一旁观看两女虚龙假凤。

    两女动作愈来愈不堪入目,寝室内充满了她们的狂喘和嘶叫。

    东方睿看着这满室皆hūn的艳sè,却提不起一点兴趣,如看两块猪肉般漠然。

    心道想必连晋那厮自知不敌,故串通巨鹿侯用此sèyù陷阱想于比斗前将自己榨干,使自己无力与其争斗,他自可轻松取胜。

    别说自己白毒不侵,hūn药纵使不是毒药,亦只不过是提升荷尔蒙激素分泌而已,对于能完美āo控自身jīng气神的自己来说不过小道,谁榨干谁尚未可知。既然你们想看到如此,就让你们高兴一番吧。

    看着床上赵雅不知觉间表现出的浪荡不堪,东方睿脸上不屑之意更甚,同是中了hūn药,并且分量相同,这赵雅却是不堪多矣!

    东方睿思索越多,就越发觉得有些蹊跷,就算连晋投靠了赵牧,巨鹿侯也不必如此帮他。从各方面来说自己都要远胜连晋,自己又未曾开罪于他,原则上赵牧会拉拢自己多于打击的。除非连晋与他达成了什么协议,这厮又能给赵牧什么好处!自己又与赵牧有什么冲突?

    在这sèyù横行的房内,东方睿却出奇的冷静,赵雅与那翠娘也不知泄了多少次身。

    想到电视剧上是胜者得娶乌廷芳为彩头,若真如此,乌廷芳作为邯郸第一美女,赵牧这sè坯又怎会不动心。若连晋许诺共享乌廷芳,赵牧自然会满心答应。而自己与乌廷芳的关系在遍布眼线的乌家堡却难以瞒过他,对付自己却不再奇怪。

    想到这种可能,东方睿眼里爆发出冲天杀气,邪气凛然。

    待两女的动作声音完全静止了,东方睿才拿眼看她们。

    两女像两摊烂泥般横七竖八躺在榻上,胸脯不住起伏,疲极睡去。

    东方睿淡淡地瞥了一眼,躺到两女之间,拉被为三人盖上,倒头睡去。

    东方睿早已醒来,却没起身,只运劲把脸sè逼成病态的苍白,装着疲惫不堪般赖床不起。

    直到赵雅两女相继起床离去良久,东方睿才缓缓睁开双眼。

    一名俏婢在旁守着,见他起来,忙下跪施礼道:“乌家的大少爷在正厅等候公子,公子你不要紧吧!”

    东方睿装着混身乏力,手脚颤抖,微弱地道:“给我一点水!”

    俏婢媚笑道:“公子定是昨晚āo劳过度,夫人也像你那样子。”

    东方睿扮作脚步不稳,满脸病态地箧步往大厅而去。

    乌应元和陶方正由两眼失神的雅夫人陪着,见他这样子,都脸现怒sè,还以为他不知自爱至此。

    赵雅看到他出来,眼中露出歉疚之sè,站了起来,正要说话;东方睿装着脚步无力般向前一倒,假晕了过去。

    他决定演戏演全套,让赵牧连晋以为他虚弱至此,以免连晋胆怯不敢上场或赵牧从中作梗,今次说什么也要弄死连晋那厮,最好就是让他们提出生死勿论。

    乌应元和陶方两人又气又急,忙把他运回别馆去。

    睡到榻上去时,乌应元沉声道:“情况不妙,我看小睿是中了hūn药被榨干了体力,如此毒计,真是无耻。陶公快去请黄妙手来,尽量在比试前让小睿多恢复一些体力吧!”言罢一声长叹,充满了婉惜和忿怨。以东方睿的身法手段本来胜过连晋就尤如探囊取物般容易,如今却被人釜底抽薪,直接耗光体力,却是再有手段也使不出来。

    两人正在惋惜愤恨之时,东方睿睁开双眼,坐了起来。

    两人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他。

    东方睿洒然笑道:“你们不会以为我真着了赵雅的道吧!”

    东方睿说出整个过程,两人不由捧腹大笑起来。

    乌应元忙使陶方出去吩咐众武士把守宅院,不准任何人进来。

    乌应元道:“小睿准备怎样运用这优势?”

    东方睿道:“当然是继续装下去,等到比试时再让他们大吃一惊。”

    陶方道:“刚才雅夫人使人来问你的情况,我把那人赶走了,假设她亲来见你,小睿要不要见她。”

    乌应元道:“还是不见为妙。”

    东方睿道:“这hūn药虽厉害,但不至于让人全然无力,几个时辰后却也可恢复少许。如今正好概不见客,就让他们以为我在补觉恢复体力吧!”

    陶方道:“起行前我再为你脸上敷点灰粉,那就更万无一失了。”

    说到这里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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