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岚既年轻又漂亮,河东市许多有头有脸的都垂涎三尺,有些男人见了她就想揽为己有,唐主编是化人,出口就是介绍婆家,层次高下立判。
郝岚羞赧笑了笑,歉意地说:“非常对不住啊,劳您费心了。唐主编,还有一大堆事要忙活,今天也是有工作的事情请教罗行长才到这里。另外,先恭喜下唐主编,你们报社人才济济啊。”说着,意味深长看了周一航一眼。
“小周这孩子,真是的,改天我得批评批评他,太喜欢出风头也不是好事。给您添麻烦了,给您添麻烦了。”唐主编更加谦虚,轻轻摇摇头。
“小周是非常年轻,可帮了我们银行一个大大的忙。抬头不见低头见,你们都太谦虚了。”罗行长拍着周一航的肩膀说:“年轻人有朝气可不是什么坏事,像我这年龄,锻炼身体都跑不动喽。”
“是啊,是啊。呵呵。”罗行长接过话了,唐主编就不再多讲,保持着化人的一份矜持。
“好了,大家慢用,我忙工作去了。”郝岚与大家作别,离开玫瑰厅。其实,她何尝不想多呆些时间,可这里有这多人,一旦被他们发现与周一航关系暧昧,她一个未婚女孩子,以后还怎么见人?
走了一个郝岚,来了一个腾云遥,两者美貌不分伯仲,有了前车之鉴,朱行长再也不敢多看。周一航虽没有和他挑明,郝岚与他一块来到玫瑰厅,他是过来人,有几分猜测,内心却不敢十分确定。郝岚什么身份?周一航只是初入报社的小记者,两人身份悬殊,没那个可能。
腾云遥就不一样了,都是报社记者,又是搭裆,劫案发生前,他们同车来到银行,朱行长稍动心思,便觉他们关系非同寻常。
他哪里知道,实际情况与他的分析恰恰相反,什么叫作鸿沟?什么叫过过时?这就是明证。
周一航是年轻人,受过高等教育,生活背景,做事风格,行为举止,思考问题与他们这代人都大不一样。被人完全猜中,他就不是周一航了。
腾云遥的马自达被jǐng察带走后,拍照作证词,忙活了很长时间才离开。她原想呆在jǐng察局前等周一航,想到他是这次劫案中的主角,也许要呆更久,呆了一会就回报社了。
回报社路上,唐主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问明实际情况后,唐主编才长舒一口气。
可是当她与唐主编赶到玫瑰厅时,才发现他原来与郝岚早在这里,心里顿时不爽,背着她与别人成双成对出入娱乐场所,怎不令她醋海生波?所以来到玫瑰厅,她是一言不发,静观其变。
周一航早发现了苗头不对劲,在大家面前,唐主编还在场,他也不方便与她儿女情长,一直忙着应酬。
当罗行长提出高薪聘请周一航作保安队长时,唐主编笑着婉拒了。周一航是以特招身份进入报社的,并告诉罗行长他在砖厂的事情:“如今,他把两方势力人物都给得罪了,我们报社岂会作过河拆桥的事儿?不过小周能得到周行长青睐,也是他前世修来的福分,以后若有需要,一定还请罗行长鼎立帮助。”
罗行长与某位神秘人物关系密切,这已成公开的秘密。周一航如今身陷双重漩涡,得到她的帮助,一定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即使背后人物位高权重,罗行长也不会直接搬出来,何况从报社记者到银行保安,这本身就是屈身以就。罗行长是明白人,当即笑说:“既然这样,我就不和唐主编竞争了。以后我们银行有新闻稿件,还要麻烦小周多到我这里坐坐。”
“谢谢罗阿姨提携。”周一航也非常不乐意去银行就职,若是三年以后参加校庆,他以保安队长身份去,多尴尬啊。
工作无高低,职位无贵贱,可他觉得自己天生就是做大事的人,梦想有一天出人头地,赚很多钱,让父母过上好生活,再给自己买一幢别墅,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随心所yù,毫无拘束。
银行保安天天呆在银行大厅那一亩三分地儿,想想都够让人烦的。
“我有那么老么?”听到周一航称自己阿姨,她笑说:“叫姐就行,我还想再活五百年呐!”
“啊,不对,再活五百年岂不是成了老妖怪了?”罗行长自我解嘲先笑起来,大家都笑了。
这时,一直沉默的朱行长觉得时机成熟,就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递给周一航,笑说:“这是一点小意思,奖励周先生今天对我们银行的帮忙,请笑纳。”
与腾云遥一起采访东奥地产时,她曾经告诉过他,这就是红包。眼前信封的厚度远超东奥。周一航心中一惊,连连摆手,坚决不要。后来干脆变了脸sè拒绝。
一时朱行长非常尴尬,罗行长也有些为难。唐主编说:“这是银行奖励你的,又不是非法收入。”
主编发话,周一航无话可说,这才接过信封。
宴席之间,大家把酒言欢,畅谈无羁,事后又到KTV放声纵歌,直玩到深夜才散去。临走时,罗行长还一再叮嘱,要周一航多到银行坐坐。
腾云遥像是与周一航有话要说,话到嘴边又沉默了,她被唐主编送回不好意思,周一航只得开着马自达独自回家。
回到家时间接近凌晨,父母早就睡下,他轻悄悄打开房门,溜进房间,一下扑到舒服到死的床上,真累啊。
迷迷糊糊将要沉入梦乡时,激灵一下坐起,他心中寻思,白天在银行阻拦劫匪,异能好像有很大进步,立即盘腿坐下,仔细体会心中暖流走向。
体内暖流惊涛拍岸,汹涌而至,全身上下像塞入一个大熔炉,滚烫吓人。吓得他立即收功,才三天时间,进展如此迅猛,假以时rì,将会爆发惊世骇俗的事情。
短暂运用功力,白天的劳累就一扫而光,他重又静坐慢慢引导暖流,使它慢慢融入丹田。哪知暖流犹如江河决堤,反从丹田扩散四肢百骸。整个身体像被厚厚的蚕茧紧密包裹。四面八方的能量经由全身经络导入丹田,再循环扩散,一层层叠加,蚕茧越集越厚,身体几乎难以承受。
虽然休内能量惊人,可周一航隐隐觉得,在某方面似乎仍旧不足,没有达到随心所yù收发自如的境界。一时也想不明白怎么回事,但功力是愈加浑厚,比白天似乎更胜一筹。
收功完毕,已经凌晨四时,躺在床上,几百米之外的城市街道上,早起的行人脚步声都听得清清楚楚,还有他们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也声声入耳。虽然隔着几重厚厚的水泥墙,他也清晰看到邻居客厅的每件摆设。随着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那些东西越来越清晰。
哇靠!不是吧,邻居大伯睡姿这么难看,大妈的一双臭脚丫还压在嘴边,什么?大伯竟然欢快亲吻着脚指,还是大拇脚指哦。此刻,大伯肯定做着一个hūn梦,与一个不是大妈的女人快活着,要不哈喇子都流出老长?
他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什么透视眼,顺风耳的弱暴了,功力才刚到初期阶段,就能做到这些,以后呢?
早晨七点,周一航准时醒来,直觉jīng力倍加旺盛。以前总是睡不醒啊,妈妈三番五次叫他也不情愿起床,看来这个异能的辅助作用还不少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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