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明兄,今rì马术训练,就交由你督导,吾与别成,去拜访一下河南尹王子师大人.”如今洛阳大乱将起,未来这京师能够真正支撑起场面的人,除了王允别无他人,所以近来马超与王允之间,倒有些走动,彼此之间,也建立起了一些交情.
只是王允这人心计颇深,而且疑心也颇重,虽然对马超颇有好感,但二人几次碰面,其实都未真正交心,此次洛阳政局变幻,新帝登基,马超也有理由,去拜访一下,请求一番指教,自是一个好借口.
“主公放心,弟兄们的骑术基础都不错,如今就是缺少马匹,否则这马术一项,根本不是大问题.”庞德看了眼马棚下那十五匹战马,颇有些无奈的说道.
“令明无需灰心,战马现在咱们虽然没有,将来回到天水,一定不会缺少的.”马超安慰一声,现今他手下的二百郎官子弟,也确实个个都有马术基础,不过眼下他们却只有十五匹战马,这当中十匹是淘汰的军马,剩下五匹马其中有四匹是马超他们从天水骑来的,另一匹则是来猛自家的.
“主公说的是.”庞德点点头,翻身跨上马背,与段虎率队前往北邙山āo练而去.
“阿孟,现今朝中局势混乱,先帝灵柩也未下葬,王子师大人能有空闲接见我们?”眼见王府在望,傅干有些怀疑的道.
马超微微一笑:“既然来了,总要去拜见一下,方才知道不是?”
看着风轻云淡的马超,傅干只得放下心事,走到王府大门口,投上拜帖之余,又私下送上了一串钱币,这才对门卫道:“我家公子马超,前来拜会王大人,还望通报一声.”
门卫本就见过马超几次,而且傅干出手又大方,自是态度热诚的道:“公子稍后,我这就知会管家一声.”
王府管家是个五十余岁的老者,看似慈眉善目,亲善可近,但实际上此人却是jīng气内敛,不但jīng明心细,而且身怀武艺,以马超的眼光看来,此人的武艺虽然比不上自己,但只怕也已经迈入破功境多年.
“王管家叨唠了.”马超只知此人姓王,听王允呼其为老王,曾听王允说过一嘴,此人是他幼年伴读,亦如兄弟一般.
“马公子今rì来的可不巧,吾家老爷入宫去了,也不知何时归来,若马公子不嫌弃,可到府内喝口茶汤,稍等如何?”王管家亲热的作揖笑道.
“如此,多谢王管家了.”马超作揖一笑,欣然表示同意.
在宾客堂落座后,王管家命人送上茶汤,陪马超与傅干闲聊一会,就被府内的下人叫了出去,马超与傅干静坐一会,闲来无事之余,却听到府内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向来喜欢琴乐的马超,细听之下,不觉赞道:“此琴声悠扬绵长,让人不觉心旷神怡,真乃神曲也.”
“大公子所言不错,此琴声细腻轻柔,想必抚琴之人,必是个难得佳人.”傅干附和的点头道.
“莫非抚琴此人,就是传说中那个有闭月之貌的貂蝉不成?”马超心思一动,笑道:“别成若是心动,待会王大人归府,莫如超厚颜请王大人请此女一见如何?”
“大公子取笑了,干焉能做此失礼之事?”傅干摆手苦笑,连忙推拒.
马超也就是随口一说,见傅干尴尬,也是莞尔一笑,再次举起茶汤陶罐,给给自己倒了一杯,这茶汤虽然与清茶滋味不同,但王府的茶汤,由于加了多种药材熬煮,喝起来却也爽口利喉,到时别有一番风味.
听着府内优美的琴声,心情愉悦的马超不觉多喝了几杯,这一来二去的,自是尿意上来,当下只得起身道:“别成稍后,我去方便一下.”
傅干起初对方便一词也是不解的,如今与马超相处多时,自是明白他说的方便之意,当下自是点头表示知道.
走出大堂,马超张望了一下,见这王府房舍连片,也不知道茅厕在那,而奇怪的是刚才伺候的下人,这会也不知所踪,无奈之下,马超只得沿着走廊找起了茅厕.
王允作为官宦子弟出身,又为官多年,这宅院自是一般人家无法比拟,光dú lì庭院就有数座,层层连环,到处都是花团锦簇的,仿若皇家花园.
马超寻了好一会,也没见茅厕,无奈之下,眼见走廊下的花园处,枝繁叶茂,当下也管不得那么多,立即翻身跳了下去,躲在花丛后面,撩起衣角,对着脚下的花丛,就爽快的尿了起来.
“是谁在下面?”就在马超刚方便完,背后却传来一声清脆质问声.
“我……”马超下意识的扭转过了身躯,却忘记自己衣角还系在腰带上,自是把里面的长裤给直面的露在了外头,这不马超刚开口,就发现正面对着自己的少女,就羞红着脸转身喊道:“流氓,抓流氓啊!”
“姑娘,姑娘误会了.”马超也顾不得多想,迅速落下衣角,一个箭步,跳上走廊,急忙冲到少女身旁,伸手就捂着少女的嘴,连忙解释道:“姑娘误会了,我是来拜访王子师大人的,刚才完全是一时情急,失礼之处,还望姑娘莫怪.”
待解释完这番话,马超见被自己悟着嘴的少女,眼神恢复了一些镇定,这才松开手,连忙作揖赔礼道:“多有失礼,马超给姑娘赔不是.”
“呸!呸!你的手脏死啦.”虽然恢复镇定,但那少女在马超松手之后,怒目瞪了马超一眼,连忙吐舌挥袖擦拭嘴唇.
“呵呵.”马超见那少女那般举动,只得挠头一笑,装着不解的伸手在眼前看了看,道:“挺干净的啊?”其实说这句话时,马超自己都觉得自己燥得慌,很明显刚才他解手时,有那么几滴尿水,洒到了手背之上.
“无赖,你还笑.”少女被马超这般德xìng,气的不轻,却又不等冲上来打骂,只得跺脚娇嗔瞪着马超.
看着眼前那一副气急又无奈表情的少女,马超却是不觉眼前一亮,只见这少女一袭翠绿长裙,身材纤细,柳眉大眼,玲珑俏鼻,红唇小嘴,jīng致的脸庞虽未施粉黛,却依旧白皙光泽,宛如画中人儿,尤其是此刻那薄怒的表情,端的是可爱之极.
马超见过的美人不少,如高贵美艳的何后,妩媚动人的董宜,但与眼下这个看似有些青涩的少女比起来,却明显略逊一筹.
“姑娘,马超并无唐突之意,实在是因为姑娘这般可爱神情,让在下心神迷醉,方有此孟浪行为.”马超在暗赞对方貌美之余,却又忍不住调侃了一声.
“你,你个无赖.”少女似乎找不到更好的言辞,来表达自己的心理,只得再次娇嗔一声,扭头就要走,自是不打算理会马超.
“姑娘等等,在下马超,不知姑娘可否见告名讳?”马超眼见对方要走,心神一动,下意识的便挽留了起来.
“无赖!”少女皱眉,嘟嘴瞪了马超一眼,小跑着跑了开来.
望着少女远去的后背上背着的琴器,马超赫然想起刚才的琴声,扬声朝着少女的背影喊道:“姑娘可是貂蝉小姐,在下天水马超,我一定再来找你的.”
小跑着的少女脚步一颤,皱眉暗忖:“这个无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马超?对了,原来他就是皇甫将军的弟子,模样到是挺英武的……呸,呸,那个无赖长的好看,管我什么事情?”
满脑子乱七八糟想法的貂蝉,连忙摇了摇头,蹬蹬上了阁楼,躲进了自己香闺,静坐下来,她不觉又想起一脸坏笑的马超,长这么大,她还没见过这般让她恼恨的男子,摇了摇头的她,忙把思绪抛出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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