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爱过,成为真正的女人,她的美足已连圣人疯狂!
“小姐,起床了!”门外,眉儿端着脸盆,她应该称她王妃,但钱钱讨厌这个称呼,一直让眉儿叫她“小姐”。()
钱钱睁开慵懒的水眸,动了动,身子仿佛被人折了骨头一样又酸又痛!
当钱钱费力地爬起,看着斥裸的自己,胸前颈间全都青色、紫色的吻痕,还有床单上那抹刺眼的鲜红,钱钱终于记得激烈缠绵后她躺在他怀里:“告诉我,你是谁?”
“……”
“你不知道我是王妃吗?”敢这样对我?
“你恨我吗?”他突然说,声音压抑得很深沉。
钱钱说不出感觉,摸上他的脸:“我想看看你的样子?”不知道他的名字,那有权知道夺她处子之身的人长什么样吧!
然而,他不许她下床掌灯,就这样紧紧地拥着她,在她耳边厮磨:“睡吧!”他的话仿佛带着魔力,她就这样安心地窝在他怀里!
此刻,钱钱看看四周:她什么时候睡着的?他又是什么时候走的?
门外,眉儿催促:“小姐,起了!”
“等……一下!”钱钱忍着身体的疼痛手忙脚乱地穿衣服,穿好了还仔细检查,生怕露出马脚,然后她又一把扯掉被单,本想等眉儿进来后骗她说月事来了弄脏了床单,让她拿去洗衣,但是……
钱钱思量半晌,将脏了的床单叠好压在箱底,然后又找了新的床单换上。一切妥当,钱钱开门,仿佛做了亏心事。一番梳洗,钱钱坐在铜镜前发呆,眉儿皱着眉头:“小姐怎么了?”
“……”
“小姐!”
“啊!什么……事?”
“小姐也会发呆?”眉儿从小跟着钱钱,这是第一次见她发呆!
“没什么?”钱钱无力地挥手。昨夜到底是谁闯入她房里,他不许她掌灯,几乎也不说话,而且那寥寥几句明显是压抑着声音,如果是陌生人完全不必,那么……
他是她认识的人,所以他在极度掩饰?
钱钱忽地起身,眉儿问:“小姐决定爬墙出去?”昨天小姐说不让走大门就爬墙!
钱钱已无心出门,她知道王府是皇家地盘,守卫森严,外人一般无从入内,那么昨夜应该是府内的人!
可是,下人敢对王妃不敬?钱钱又不敢相信!
不管了,她决定召集所有人,借以当家主母的身份训斥他们好好干活,然后再暗中观察谁的行径可疑,或许能查到?
来到门外,钱钱正欲叫眉儿召集所有人。这时,管家曾明跑来:“王妃,皇上有旨,宣您进宫!”
“有事?”钱钱挑眉。
“不知道,轿子在外面候着呢!”
“我不坐轿!”她会晕轿,每次坐轿都是受罪。
“您是楚王妃,不能抛头露面的!”
放屁!
钱钱招来眉儿:“我就不坐轿,眉儿,替我换男装!”
“哦!”
临走前,钱钱吩咐曾明:“你通知一下,等我回来后让下人在园里等我,我有话要说,记住,所有人都要到,一个都不许少!”
“王妃有何事?”曾明皱紧眉,有什么重要的事需召集所有人?
钱钱瞥了他一眼:“按我说的做,问那么多干什么?”
出了王府,钱钱走在大街上,路人接连问好:“王妃新婚,恭喜啊!”
钱钱假笑!
走过之后,大家又聚在一起:她不是女人吗?怎么还穿男装?
听说王爷昨儿晌午就外出了,怎么刚成亲就分开?
莫非是闹矛盾了?
果然是一群八婆!
钱钱冷哼,没空同他们费话,径直走去!
进了宫,瑞宁欢喜地跑近,然后又皱眉:“本想今日能见到嫂子恢复女儿身,怎么还穿男装?”第一次见她穿女装是在婚庆上,可当时钱钱头顶红盖头,瑞宁瞧不见她的模样。
钱钱摆摆手:“穿男装出门方便!”
钱钱又看着楚漠然:“父皇宣子研不知有何事?”
“狂儿出门了?”楚漠然问,他也是才听到消息,成亲三天就出门,不会是他们之间……
钱钱说:“他有生意要谈!”
“新婚之喜还谈生意?”
“谈生意跟新婚扯不上关系啊!而且他说两三天就回来。”她还巴不得他一直不回来,之前是因为讨厌,现在……
想起昨夜,钱钱不知当楚狂回来时,她该怎么面对?
突然,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传闻楚王不做太子,喜欢经商,今日抛下新婚妻子去谈生意,看来传闻果然属实!”
谁在说话?
寻着声音的来源,钱钱看到楚漠然身旁站了一位年轻人,他约二十四、五,素衣锦衫,一双锐利的黑眸,俊挺的鼻梁下是性感的薄唇,那完美而俊逸的五官仿佛鬼斧神工雕琢过般精致。他与楚狂一样是个很俊的男人,师气中又透出一丝凌人的桀骜与张狂。
钱钱皱眉:他是谁?好像站在父皇身边很久了,怎么一直没发现?
这时,楚漠然介绍:“子研,这是罗刹太子,此次前来是恭贺你与狂儿的婚礼,可惜途遇暴雨延误了时日!”楚漠然面上对寒洛很尊重,其实一直在防,最好他是单纯地来恭贺,否则……
寒洛露出迷人的笑:“恭喜啊,楚王妃!”既然来迟了,那么他得加紧时间将她秘密带走!
钱钱客气道:“谢谢!”关于寒洛的事钱钱听过一些,传闻他私底下被人称作“寒太监”,因为……
“王爷道!”突然,候在外面的掌事太监尖声禀报!
钱钱闻言,心仿佛露了一拍:他回来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