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说了,不过也是她咎由自取,谁让她平时目中无人,对人又极度苛刻,仗着给王家添了儿子连正妻都不放在眼里,真是活该!”
“听说她现在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对王员外及他的正妻百依百顺,还哭哭啼啼求王员外别休她呢!”
“事情都传开了怎会不休?哼,谁让她平时太嚣张,活该做弃妇!”
“是啊!不过你们说究竟谁这么大胆敢潜入王府轻薄她?”
“寻常人谁敢啊!我猜是传闻中的采花淫贼‘一枝花’!”
一枝花?
楚狂挑眉:一枝花是近年名声很响的人,经常潜入别人家糟蹋女子清白,传闻没人见过他,只知道每次在他做案后都会留下一枝时下盛开最美的花枝,所以被人称为‘一枝花’,传闻他神出鬼没贯了,朝廷多次下旨缉拿都抓不到人?
难道前日一枝花又出来做案,糟蹋了王员外的小妾?
楚狂边走边想:那女人他认识,确实如百姓所说是个嚣张又目中无人的女人,现在出了事,她变得对夫君百依百顺?
因为出了事,一下子就由嚣张变得依顺?
那季子研不就是仗着有父皇的宠爱很嚣张吗?
突然,楚狂脑中灵光一闪!
回到王府,楚狂收拾了几件衣服,他来到钱钱房里:“本王要去临县谈两桩生意,三两天都不回来,你给本王在府里待着!”
他要出去?
好啊,放鞭炮庆祝!
自嫁过来的两天,他不许她出府,害得钱钱连福叔有没有管好米铺的生意都不知道,现在楚狂要走,她就可以出去啦!
可是,楚狂离开了,钱钱还是出不了府,曾明恭敬地说:“王妃,王爷交待,外面危险,王妃还是留在府里!”
“让我出去?”想她还在季府时天天出去怎么没有危险?
曾明派下人守好王府大门:“王妃不要为难老奴!”
是你在为难我吧!不让我从大门出去?好,那我想别的办法!
钱钱在府内转悠,几乎将整个王府转了一圈后发现西北边的围墙旁有颗大树,只要爬上树,然后……
抬头看了看天,夜幕降临,今日就算了,明天再出去!
夜里,钱钱睡得很熟,完全不知道房门被人悄悄开启,随及,房内飘散着一股异香。()
朦胧中,钱钱醒了过来,头晕晕沉沉的,她感觉自己正被什么压着,呼吸有些急促。
好重,谁压在她身上,快滚开!
钱钱甩甩头,睁开眼睛,没有月光,视线里的一切都是漆黑,但她感觉到压在她身上的东西,有呼吸,有心跳!
是猫还是狗?
不对,不是动物!
钱钱感觉到自己是斥裸的,而且压着她的东西很光滑,很灼热,那是人的身子,热烫的感觉还告诉她,这是一个精壮、剽悍、具有野性的……男人!
有男人压着她?想干什么?
钱钱想爬起,然而全身软绵绵的根本提不劲,她正要呼喊,嘴唇突然被堵上!
惨了!晚了!完了!
很热的唇,他的呼吸吹拂着她的脸颊,指尖竟然在她下体的私密里移动着,诱惑她泌出更多的花蜜,温热与濡湿的**感一阵阵地传来,刺激得钱钱几乎要失控!
谁闯进她的房?他又是什么时候剥了她的衣服,将手指伸进她的……那里?
“不……呜!”他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狠狠地吻她,最脆弱的那处还被他灼热的**抵着,钱钱不安地想挪动,因为她感觉到他的**好烫人,她无法承受,心跳得好快!
“呜……不!不要!”
“跟着我,很快乐的。”他终于说话了,声音很沉!
他是谁?他要强了她吗?
钱钱又要喊,可是唇被堵上了,下体也已经湿润透了,他巨大的**猛地窜入她体内。
啊!
他的唇一直堵上她,钱钱喊不出,她全身紧绷,疼得她难以呼吸,心绪因为措手不及而巨烈地翻腾着!
他骗人,哪里快乐了,好痛啊!
“走……走开,好……好痛!”钱钱拼命地摇头躲开他的唇,她曾经邪恶地看过片,知道女人的第一次很痛,但没人说这么痛啊,那种感觉如洪水猛兽般袭来,心都仿佛撕裂了。
“别动,马上就不痛了!”他突然将两手固在钱钱的头顶,喘着粗气以暗哑低沉的声音说,他知道她在痛,他也稳忍得很辛苦!
下一刻,**再也忍不住,他低声咆哮着,握住钱钱纤细的腰,倾尽全力地压向她,在她紧窒的花劲中猛烈地冲刺,彻底地占有她!
好痛,又好……消魂!
钱钱咬紧牙根,但还是难以忍耐地发出低吟,她接受他的坚硬在她体内撞得好深好深,那是一种难受又极度渴望的快乐!
这就是ZUO爱?这种感觉……
钱钱一时说不出,反正她感觉到既痛苦又快乐!
可是,他到底是谁?他不知道她是楚王妃吗?他哪来的胆子这样对她?
“放……放开,快……快出去!”钱钱全身无力挣扎不了,说出的话又带着诱人的**。
他又模糊了,热烫的大嘴又啃吻着她的劲间,那细致敏感的肌肤、强烈的火焰,瞬间吞噬他的理智,他握住她纤细的腰,释放烙铁般的男性狂猛地又一次深入她。钱钱颤抖着,连声音都消失了,她竟然急切地迎向他,使他的强硬更深入。其实,她心里本呐喊不行不行,但当他稍稍退离时,她又立即改了词,几乎要出声恳求他继续继续……
她疯了,被人强上,她竟然有些享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