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角色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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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艳而又真实的肉

    yù触手可得。

    风信少妇润泽滑腻的**和妩媚浪荡的风情,点了李琅最原始的情焰yù火,铁棒杀气腾腾,直yù激烈融入少妇体内,狂野**,浑融无间,掀起极乐风暴。

    薛骞算计得很准确,知道李琅一个鳏寡独夫绝对逃不出女人的两腿桃源,可薛骞千算万算,有一点他算不到:

    仇恨。

    遭到皇帝血腥强拆所产生的仇恨就是一道难以突破的防火墙,保护着李琅的本心在yù海翻腾中反而出奇地安宁酣适。

    李琅依旧不吭声,身形却倏然逸开,让少妇扑了一个空。

    娉婷少妇早就认定李琅必会将温香软玉拥入身下抵死缠绵,因而往前依偎的动作稍大了一点,及至扑空之后,身子收势不住,摇摇yù倒,禁不住失sè娇呼:

    “啊……坏坏郎君……”

    李琅适时伸过手去,抓住少妇雪白的皓腕帮她稳住躯体,旋即便行放手。

    “是奴奴哪儿不合意么,郎君想要什么,再看看奴奴的身子可好?”

    少妇神情泛起幽怨,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抬起玉臂便要自己滑褪罗裙,直yù掀起更撩人的香艳旖旎。

    少妇正是贾昌之妻潘氏。

    潘氏原为名动京城的外教坊舞姬,见过不少儒雅俊秀、采风流的翩翩佳公子,心气儿较高,只因出身乐户而贾昌有钱又受宠皇帝,这才屈嫁贾昌。

    但潘氏从骨子里瞧不上早在七岁就为皇帝养鸡,没有读书识字修身养xìng,人显得比较粗鄙无趣的贾昌。

    贾昌感觉到潘氏对他的冷淡,哪甘示弱,他在贾家老宅另取两房十几岁的美妾,从小姑娘们的身上找回了男人的自尊。

    贾昌供职兴庆宫御鸡房,十天一出宫,出宫后跑来新贾府跟他与潘氏所生的孩子欢聚之后,便往贾家老宅那两个美妾房中跑,不在新贾府过夜。

    夜夜空房的潘氏所受到的煎熬让她在李琅面前是真正动情,久旷的下体隐隐在酸麻悸动。

    眼前这个男子虽然穿着的是劣质麻布衣服,也没有佩挂任何优雅饰物,但潘氏却清楚这名男子曾是一位将军。

    在潘氏眼中,这一点弥补了其他方面的很多不足。

    潘氏瞧不上养鸡的贾昌,却对勇武的男人情有独钟,她渴望彪悍冲击她的柔嫩。

    统兵杀伐的将军,一定粗暴而狂野,能让她浑身的每一处神经都享受到更加酣畅淋漓的美妙,将她带上更加**夺魄的巅峰。

    更何况,她更需要利用肉

    yù掏空李琅的心肺,坐实jiān

    yín指控摆布李琅。

    李琅只要人一踏入内堂,无论摸与不摸,干与不干,潘氏都可以自己撕烂衣裙,扯散发髻,大声哭喊着呼来正堂那群贵女和家中众仆,然后污蔑李琅jiān

    yín良家妻女,进行构陷。

    可在这之前,潘氏至少要利用女sè扯下李琅的面罩,辨清李琅的面目。

    如果告上公堂,她本人与其他一众人证连jiān

    yín者都辨不出,那便是自取其辱的诬告,有反坐之罪。

    “我想想听你搊弹圣人亲制的凌波曲。”

    李琅在少妇正要宽衣解带之时终于说话了,而且一开口就把皇帝给抬了出来。

    言及皇帝,不但语气要恭敬,更是绝不能有轻浮举止,否则就是无君不敬。

    潘氏经常进出宫阙,宫廷礼仪熟稔于心,闻言忙把褪裙的玉手缩回,神sè一正,嗲声嗲气地为难道:

    “好郎君,凌波曲是陛下专为阿蛮姊所作,有三不弹。非宫门之内不能弹,非阿蛮姊伴舞不能弹,非宫廷乐师伴奏不能弹。”

    “圣人竟专为一人作曲,足见谢阿蛮圣宠之隆。娘子与谢阿蛮情同姊妹,该是一个能沾上光的。”

    “我等虽同为舞台姊妹,但阿蛮姊身属梨园舞动宫阙,常伴圣驾,贵不可言;奴奴却不过一偶尔奉召入宫伴舞吹弹的俗家人妇,彼此身阶有天渊之别,除了献舞之余可以听阿蛮姊闲话一些宫中趣事,又能沾上什么光。”

    潘氏神sè幽幽,语气中有明显的落寞。

    “这就是你能沾上的光。比如,右监门将军袁孝回宫后上禀圣人的奏告也在你们姊妹闲话的话题之内吧,你还把这些听来的闲话一五一十地都告知了一位薛道长,是也不是?”

    李琅在宜寿县酒肆里迷惑于武惠妃死亡之谜以后,有意向薛骞问的那些个话是有的放矢的,就指望着哪一天能派上制衡对方的用场。

    只是,李琅没想到,这么快就给用上了。

    李琅的话不啻于一声晴空霹雳,震得潘氏花容遽然失sè,娇躯连颤,惊叫道:

    “郎君在说些什么,奴奴听不懂。”

    “在我面前,娘子尽可以装作听不懂。但在官府的酷刑之下,只怕娘子不懂也得懂。

    娘子经常往来宫阙,应该很清楚,官府想要什么样的供词,就能使用一个人根本无法忍受的酷刑得到什么样的供词,顽强不屈者甚至会被当堂刑死。前朝宰相狄仁杰,我朝废太子李瑛,身份何等尊贵,但在酷刑面前,连谋逆之罪也得俯首招认。

    别说我没提醒你,薛道长可是废太子妃的娘家人,族兄薛锈被钦定为谋逆,薛家如今阖族戴罪,如果受过贞顺皇后恩惠的李相知道有人向有附逆嫌疑的薛家人私通宫墙内外消息……”

    “好……郎君,不要……奴奴求你不要……”

    没有经历过太多勾心斗角的潘氏有点奔溃了。

    她实在想不到李琅不但知道她向薛骞通报了袁孝向皇帝的奏告,还能利用李林甫与武惠妃曾经的关系反过来威胁她。

    本来是她设局威胁李琅,没想到一下子就变成了李琅威胁她,角sè错位了。

    薛骞说这个流民将军容易对付,真的会是这样吗?

    眼前这个身涉和亲案的嫌犯根本就无需冒着被捕的风险亲自去官府举报,他只要亮出身份去大街上说上几句,就能闹得全城皆知,李林甫的耳目遍及朝野,很快就会获悉。

    薛骞与她,以及其他相关之人,一旦惹来李林甫yīn厉的目光,很轻易就能将他们一巴掌全部拍死。

    原京兆尹,今兵部侍郎卢徇和原太府卿,今绛州刺史严挺之这般权重一时的显贵,都双双被李林甫赶到洛阳养老,更遑论他们这群小人物。

    “放心吧,我虽然卑微,但并不卑鄙,无论何时都绝不会为难娘子你……这是承诺。”

    李琅用真诚的承诺拉近与潘氏的心理距离。

    但对付这群yīn诈之人,口头真诚是远远不够的,对方完全可以将他杀人灭口,只有死人才是最真诚的。

    而且,李琅之所以会涉险新贾府,是怀有自己的特定目的主动来此,并非受韩滉的被动引诱而来,这一点薛骞应该也想不到。

    三年来,在天高云阔、没有雾霾、沙尘暴、pm2.5等诸多空气灾难的八世纪东北草原,李琅一直在思考一个非常纠结又无从下手的难题。

    现在,通过此次途径奚地北上契丹迎回父母的经历,李琅已经看到了解决这个难题的一线曙光。

    潘氏正是可以让这线微弱的曙光延续并不断扩大的第一个突破口,焉能错过。最快阅读小说尽在看书啦,http:../book/dzhu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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