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个妾生子有千般的不好,但有两点总是不错的,胸中有韬略、对自己忠心耿耿,至少比宁完我用起来要放心得多。
那个少女被带进来之后,便跪在了地上,低着头,不敢说话。
李信挥了挥手,让赵再成领着亲卫们退出房去,只留下他和少女两人。
“你是何人?”李信走到少女的身前,缓缓问道。
“奴奴原姓郑,卖到小姐家后,改姓成,幼名沉香。”少女细声细气地说道。
“从今往后,你便复姓为郑吧,”李信伸出手,抬起了少女的下颌,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中,笑道,“你家小姐,我会把她放了,不过你得留在元帅府,充作侍女。”
在此之前,李信并没有认真察看过少女的相貌,只是知道她身段动人,抬起她的下颌后,才算看清了她的容貌。
郑沉香并不是人间绝sè,也许是做了几年奴仆的缘故,白嫩的脸蛋上,略有几分憔悴,可那秀气的眉眼、尖尖的瓜子脸,以及被他的手挑逗起的脸上红晕,怎么看,都有一种骨子里透出来的妖娆。
让人忍不住想去摸她的脸,颇有几分红颜祸水的感觉。
郑沉香被他看得有些害怕,瞪着一双大眼睛,用颤抖的声音问道:“元帅,奴奴不懂得侍候男人,不敢进元帅府。”
她敢在大街上挡马告状,胆子可谓是极大,不过胆子再大,她也只是一个弱质女流,在李信这种杀气腾腾的将军面前,自然就有些胆寒。
房中的灯光,洒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脸蛋更加鲜嫩如水,李信不禁用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笑道:“有谁天生就会侍候人的?你不懂,便学,若是你不愿,我也不强迫你,不过你家小姐,就让她继续呆在大牢里吧,而你呢,反正身为官奴,卖与别家主人便是。”
郑沉香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把头叩在地上,大声道:“元帅开恩!”
面前的这位将军,是传说中百战百胜的李元帅,横扫过朝鲜的千里江山,三千人就攻下了张晚据守的成川城。
这种杀人盈城的枭雄,哪里是她这样的少女能够抵挡的?
“奴奴愿进元帅府,侍候元帅,”郑沉香咬住自己的下唇,道,“还望元帅放了我家小姐。”
她被卖入成家之后,深得成家小姐的爱护,因此跟小姐的感情颇深,只要从了李信,便能救下小姐,自己也不会被转卖。
因此对于李信的要求,她不能拒绝,也不敢拒绝。
看着她那可人的样儿,李信的心里,不禁有了些许的异样。
这种心思无关情爱,连风月都谈不上,只是一种纯粹的冲动。
自从在库库和屯城醒来后,近两年来,他都在生死之间挣扎,并没有过男女之间的心思。
攻下成川之后,平壤的局势已经稳定,军中武皆备,闵度、宁完我、金志赫、吉楞比、许桓、扎图等人,均可独挡一面。
北至义州,南到黄州,千余里的朝鲜江山,百余座城池,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这种权势,让他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
不再是那个挣扎求存的牧奴,也不是那个亡命冲阵的将军,他现在是平壤之主,是两万将士的统帅,是千里江山的拥有者。
朝鲜已经被他打得不敢再战,金国正在与他议和,连阿敏的女儿布珊达,也即将和他成婚。
叶赫娜、布珊达,这两个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少女,在过去的两年中,并不属于他所有。
但是,从他成为平壤之主的那刻起,他就具备了拥有这两个少女的权势!
包括眼下正跪在他身前的这个朝鲜少女,郑仁弘的曾孙女。
在李信的眼中,跪在地上的,不是一个少女,而是整个朝鲜的官们!
纳郑沉香为妾,以南冥学说为科举之纲,收朝鲜士子之心,真正奠定平壤的根基。
想到此处,他慢慢地把手放到了郑沉香的肩膀上。
看着李信那越来越近的脸庞,郑沉香的眼角,滴下了两串眼泪,她已经十六岁了,对男女之间的情爱,已经略有了解。
但是她不敢拒绝,也不敢反抗,眼前这个男人,从今往后,就是她的天,她的地。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抬起脸,等着那狂风暴雨的到来。
李信看见她起伏的胸口,以及因为紧张而喘着粗气的声音,不由得微微一笑。
他喜欢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不管是对权力,还是对女人。
拉起她的手,将她慢慢地拉入自己的怀中。
因为紧张,郑沉香的身体都有些僵硬,却没有拒绝,将整个头,都埋进李信的怀中。
房中没有床,也没有软榻,略微宽些的位置,只有一把太师椅。
李信把郑沉香抱了起来,放入椅中,双手开始在她那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游走。
高峰、谷地、溪流,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无限的柔软,从指间传来。
随着他的力度,闭着双眼的少女,开始把急促的呼吸声,变成了喃喃的低吟。
听到这种低吟声,李信再也忍不住了,双手猛地一撕,将少女的衣衫,彻底扯碎。
房中传出了少女的尖叫声,守在门外的赵再成挥了挥手,令亲卫们往后再退了数十步,将这个房间远远地围了起来。
“看来我们要有个主母了。”赵再成心里暗暗想道。
李信年纪虽轻,但平壤之主,岂能无后?
有了主母,就会有储君,这就是平壤诸将往后数十年的衣食保障。
在赵再成等人离去的脚步声中,李信的双手,已经触及到了少女那略微发硬的双峰。
也许是因为害怕,也许是因为寒冷,郑沉香那鲜红粉嫩的双峰上,略略有些僵硬。
直到李信的左腿,顶入了她下身的沟壑之后,她的身体,才整个放松了下来,发出一声轻微的娇喘,整个人软绵绵地半倚在太师椅上,任由李信为所yù为。
她的年纪虽然不大,但双峰却极为饱满,李信的手掌颇大,似乎也一手难以掌握。
看着双峰在自己的手下,不停地变换着形状,李信的心里,觉得无比惬意!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越是不正常的场所,越能激发男人潜藏的本能。
太师椅、女奴、朝鲜的人们,这些字眼,在他的脑海中来回穿梭,他要发泄的,并不仅仅是yù望,而是这两年来,他所拥有的整个权势!
也许是他用力过大了,眼前的少女“嘤咛”了一声,脸上露出些许的痛楚表情。
太师椅有扶手,从来不知肉味的李信,将初经人事的少女推靠在椅背,再把她的双腿,分架在两侧的扶手上,扯下她的长裤,露出那鲜嫩多汁的私密处。
出于本能,少女略微避让了一下,口里呐呐道:“元帅,不……不要……”
李信哪里还管她的意见,本能驱使着他用力地揉搓双峰,嘴唇更是狠狠地压在了她的嘴唇上。
在这一瞬间,他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丝疑惑。
醒来之后,他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可是眼下手脚都如此熟练,莫不成他失去的记忆中,有过无数次的这种经验?
难道,他已经有了妻子?
又或者,他失忆前,本就是个风流浪子?
从郑沉香的双唇里,模糊地发出了一声娇喘,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
李信的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直往下,手指间传来的湿润感觉,似乎在告诉他,眼前的少女,早就已经成熟了。
他猛地扯下了自己的长袍,露出了狰狞的分身!
一声惊天动地的女人尖叫,传出房门外。
“大事成矣!”
闻声赶来的金志赫,笑嘻嘻地拍了拍赵再成的肩膀。
赵再成盯着这个贼眉鼠眼的家伙,心中涌出一股厌恶来,不耐烦地拍开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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