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莫名相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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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周永东,老严三人从塔楼里连滚带爬的跑出来,黑暗中回头看到那座高高的塔楼益加阴冷恐怖,随着我们翻窗逃遁,那些黑色的软体动物并没有追出来,只是附在塔楼的通风口处吱吱嘶叫,仿佛外面的世界是它们禁止涉足的地方,或许里面有什么东西更需要它们的守护。

    “刚才那些东西是什么?太他玛的人了!”我看着和我同样伸着伸头野狗般喘息的两人道。

    “老严,听说过这种东西没有?”周永东停下来看着几百米开外的塔楼,既然确定了那些东西不会追出来,我们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停下脚步坐地上大喘气。

    “有没有听过一种巫蛊之术?选择一处极阴之地,先用七七四十九个婴儿的鲜血浇灌,然后将极阴女子缚住手脚置于其上,每日喂以浆血维持其生命,再将一种蛊虫,放在假死状态下的尸身上喂养,直至九九八十一天便能创造出一种奇异之蛊,便是皮毛有麻醉一坏死人神经的毒素,而血液是解毒之药的奇形虫,而且这种东西被培养出来后喜群居,多住于山缝之中,遇到活物便攻击,以毒素麻醉活物致死,攻击速度相当诡异厉害。”老严道。

    “你竟然知道这种东西存在?等我回去后得好好去搜搜这方面的资料,说不定你说的话里面有吹嘘的成分。”周永东抖了抖手脚,整理了下身上被挂得碎旗片样的衣服,很是自恋的甩了一下头。

    “不用去找,我就是一本最好的资料,很多典籍里面没有的东西,我老严肚子里都有。”老严拍拍肚子道:“那种东西是护墓虫,是邪派用来护住灵棺的,从前有一种邪派,专门养这种东西放入数口棺中,再以法术祭之葬在主棺四周,只要有盗墓者动棺必会先触动这种东西,而且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东西怎么解,等他们找到解救的办法时尸体已经被惊动,到时就会有更厉害的杀着进行下一轮攻击。”严坤道。

    “不见得这么严重?老严你也太危言耸听了点。”周永东咳了几声,呼呼的喘气。

    “切,你其实来这里的目的恐怕不仅仅是寻友这么简单?”老严看着他道,月光下我突然发现他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道幽光,忙定睛一看,那道幽光突然幻灭,难道是我看花眼了?我忙揉揉眼睛,再仔细看去,他又没有什么不同呀,就在我奇怪的当口,突然又看到他的瞳孔里出现了一片幽光,老严是侧着对着我,与周永东面对面,我向周永东身后看去,陡然发现周永东身后不远年有一道白影一闪即逝。

    周永东没有说话,眉头拧得很紧,现在两个降鬼勇士都挂彩挂得只剩下半口残气了,虽然说误打误撞身上的伤口都止住了血,估计着还是没有能和鬼斗法的多余元气,而刚才的那一闪,估计不止是我看到了,应该还有老严,周永东也应该有所感觉,都说天师级的人物对邪物是最敏感的,只是不知道他这样算不算天师级,不过怎么着都比我这一窍不通的愣货强很多。

    我想张口示警,而老严把手指压在嘴唇上,示意我不要说话,眼睛开始向我转过来,从他的瞳孔中我豁然发现又闪过一道幽光,看来我身后也有鬼魂在游荡啊,我不禁悲摧的想,看来刚出虎口又入狼窝了。

    周永东拿出桃木剑,警剔的看着四周慢慢站起来,老严也开始猫着腰爬了起来,我看了看四周,突然间感觉安静得可怕,除了冰冷的山风,一道白影也没有看到,逃离塔楼的我们这时只是在山腰,山脚下是一大片阴沉的房子,寂静的黑色房屋在夜色里没有一丝灯光,就像是大片大片的鬼屋。

    塔楼就是建在了山顶,老严突然对我们道:“你们看看这些山脉,觉得像什么?”

    我听着奇怪,就向四周山脉看去,基于不懂风水之术的我根本就看不出什么名堂,而周永东却颤声道:“妖墓!”

    “什么是妖墓?”我忙问道。

    “你好好想想,你这一路走过来遇到了的景色都是什么样的?”老严沉声对我道。

    “荒原鬼榕,轿子屋,阴阳山,凶潭,白骨沙地,噬人屋….”我一边念,一边细想。

    “你不觉得这些山脉的名称的形状像一个女人么?”周永东道:“这里的山脉走势即像一条潜龙伏地,又像是个女人望天,如果在这片山脉里面埋下凶墓定会遗祸千年。”老严眼望远处道。

    我暗骂自己句该死,这些东西我怎么没有想到呢,不过这些可是不能怪我啊,只能说是职业生涯让我只相信科学才是真谛,毛爷爷就是这么说的,想当年特殊时期推翻了多少庙宇神学,隐退了多少能人术士,真没想到我这个跟着毛爷爷走的无神论者竟然会在自己守护的地盘碰到了这样奇遇。

    “如果那些荒草是女人的头发…那座阴阳山不正好是女人的胸部那凶潭怎么解?还有,为什么要用女人的形体来计算凶墓的位置?”我实在是不解的道。

    “女体主阴,极阴之地必出凶煞,极阳之葬尸亦是如此,所以自古以来都有易理风水之道,比如说建造房屋,所谓青龙白虎缺一不美就是这个道理。”周永东索性把他的包袱解下来扔给我,对我道:“要不这样,我看你以后的合格会因为这次的事件改变,不如跟着我,以后收你为徒,跟着我。”

    “诶,见到便宜就捡,你问过我了吗?我是他叔,要收也是我先教他!”老严把周永东的包袱扔了回去。

    “就凭你?怕是自保都困难?”周永东不屑的道。

    “那你又凭什么?”老严颇有兴趣的看着他道。

    看到他们俩个颇有拿出看家本事斗法的样子我不禁有点头疼,眼角余光落在那些荒凉的房屋上,突然心里浮起一种熟悉感,不过凭着我的记忆这里我确实没有来过,突然一片喘息声,那两货竟然打起来了,扭成一团,我冲上去竟然没有把他们分开,四只眼睛诡异的布满血丝在月色下显得分外人,我心里一惊,难道他们无意中被邪物上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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